“怎,怎麼會,怎麼會有兩個夙玉?”雲天青看清那身影后失聲叫道。
“咦,怎麼會有兩個娘?”雲天河摸着後腦勺說道。
“我們過去再說吧。”我摟着我身邊的夙玉說道嗎,然後帶着兩人走向另一個夙玉。
當我們正走近時,可以清晰的聽見‘夙玉’在唱歌,是原遊戲中在醉花陰唱的那首歌。
“沓沓靈鳳,綿綿長歸,悠悠我思,永與願違,萬劫無期,何時來飛?”‘夙玉’唱完後又唸了句這句詩。
“你是,夙玉?”雲天青試探的問道。
‘夙玉’轉過身看着雲天青說道:“夫君。”
“你,你說什麼,我,我沒聽清?”雲天青驚訝的說道。
‘夙玉’微笑的說道:“天青,我知道你肯定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知道在我生病的時候,你總是爲我運功療傷,爲我找陰陽紫闋,可是我心裡卻總想着另一個人,我知道你並不是想爲了得到我的好感,可我現在明白了找到一個丈夫容易,但是要找到一個真心爲我的夫君,很難,夫君,你能原諒我嗎?”
“這,我什麼時候?”雲天青聽的迷迷糊糊的,正要往下說就被我打斷了,我用簡短的密語讓他了解到這是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的夙玉。
雲天青聽了慢慢的走向‘夙玉’抱緊她說道:“我做了這一切都無怨無悔。”
“大伯,那這個‘娘’是?”雲天河看着我身邊的夙玉問道。
“我現在發現了夙玉現在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那麼內向,總是那麼的傷感,但是她內心深處還有這那一份的記憶,就是對你爹的,所以,我將那一部分給釋放了出來,也算對得起你爹了,而且你也不希望你以後沒有娘吧。”我看着雲天河道。
“大哥,謝謝你。”雲天青摟着夙玉真誠的對我說道。
“呵呵,別那麼客氣,對了現在有兩個夙玉也不好叫喚,這樣吧,我的夙玉就叫蘇玉,你的就還是叫夙玉怎麼樣,萬一別人問起,就說是雙胞胎。”我插着胸說道。
衆人點點頭,我突然說道:“出來吧。”
衆人望去只見一身紅色衣服的韓菱紗從後面向我們走來。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我本以爲韓菱紗會感謝我,沒想到冒出了這麼一句,汗顏。
“哈哈。”衆人看到我的窘樣都笑了起來。
回到木屋中,與所有人商量一番,決定下山,雲天青和夙玉也想一起下山。於是一行六人就結隊下了青鸞峰。
下山的路上雲天河這小子,整個一個大野人,不是殺那些野豬就是殺那些鹿啊什麼的,我估計給他一頭大象他都能滅掉。
下了青鸞峰來到了那個村子,(各位我先聲明下啊,仙劍四的故事我不是邊看邊寫的,所以有些人的名字還有地方我就瞎編了,省的麻煩。)“哇,好多人啊。”雲天河站在最前面看着那些人說道。我回頭一看,雲天青正有些心虛的左顧右望,嘿嘿,我可知道他在看什麼。
“時間還早,我們繼續趕路吧。”我開口說道。
“好啊,大哥你說得對,我們現在就走吧。”雲天青一股腦的說道,然後就自己帶着夙玉拼命的往前跑,而云天河就在後面叫着‘爹’也跟着往前跑。
我和蘇玉跟韓菱紗好笑的看着他們,然後也跟着不不慢的跟上了他們,很的就過了這個什麼村的,也就省了那些無理取鬧的人了。
跑了很久,我們到了傳說中的——巢湖邊,雲天青在湖邊喘着氣喝着清水。夙玉在他身邊爲他拍拍背什麼的。
“天河,你去打點獵物來,我要烤肉。”我對雲天河說道,雲天河應了聲就去打獵了“菱紗,你還有沒有一些饅頭什麼的?”我對韓菱紗說道。
“有啊,還有土豆哦。”韓菱紗一邊拿出包袱一邊說道,居然還有人把土豆當成乾糧,我的天。
我將現代版的烤肉工具拿了出來,讓夙玉和蘇玉跟韓菱紗都有些好奇,雲天青說道:“哇,大哥,這個東西我從來沒見過啊,能不能送我個啊?”
我不好氣的看着他道:“這麼就不喘了啊,對了,你幹嘛要跑那麼啊,莫非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呃,沒有,絕對沒有。”雲天青慌張的說道,夙玉發現了有點不對了說道:“夫君,你到底怎麼了?”
“哦對了,我剛剛在某間房子門口聽到一個女人說:‘我好像聽到了他的聲音。’”我回憶般的說道。
“大哥你不要亂猜啊,那個女人和我絕對沒有關係的。”雲天青趕緊說道。
“嗯?你那麼緊張幹嘛,我什麼時候說你跟她有關係了,不過現在,你好像是不打自招了哦。”我笑着說道。
雲天青感覺不對勁,然後看到夙玉正虎着臉看着自己,心裡一陣哆嗦,果然,夙玉的一句很嗲的聲音:“夫君,你過來一下。”將心虛的雲天青?都市小說拉到湖邊之後就是一頓PK,好慘。
“大伯,我回來了,咦,爹你怎麼了?”雲天河帶着幾頭豬回來後,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奇怪的問道。
“小孩子別那麼多事。”雲天青還是一副老子的模樣,雲天河摸摸頭就沒多問。
我先是將土豆切人好多片串起來差不多五十幾串,放在烤爐上,將一些調料灑在上面,不一會便開始香味四溢。
“哇,好香哦。”雲天河嚥了口口水說道,雲天青也是差不多,而三女則是有些淑女般忍住沒有那麼大的反應。
“好了,你們先吃這些土豆開開胃,我再烤野豬。”我將考好的土豆弄下來放在幾個盤子上遞給衆人說道。
“好,好燙。”雲天青這小子忙不迭的就往嘴裡送,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