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惠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說實話,我一開始特別討厭黑山小姐,但是親眼看到她的表現之後,卻覺得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勇敢女子,可惜手段太激烈了。接下來的時間比較悠閒,我手中拿着龍蛋地圖的碎片,等待着拿回自己的那一塊。
直到現在我才漸漸感覺奇怪,爲什麼周清手中會有各國都爭奪的地圖碎片呢?他爲什麼連海洋都不告訴,偷偷來到日本呢?不過現在我聯繫不到他,因爲他的手機仍然是關機。
我手中拿着的是小沙遞給我的研究報告《永生秘訣》,裡面把他能搜尋到的永生方法全都陳列出來了。
我苦笑着看了看第一條:讓能夠永生的生命體給予炙焰初擁。怎麼看這個詞都眼熟,似乎在某些魔幻電影中見到過。我的眼皮跳了跳,擡起頭問道:“這是什麼意思?永生的生命體是指什麼?”
小沙用非常委婉的語氣告訴我:“現在已知的永恆生命體主要有以下幾種:第一大類,跨越了死亡的界限,行走在生與死的邊緣,暗夜的舞者,尊貴的黑暗君王們。第二大類,擁有着強大的變化能力,吸收自然界的奇妙力量,與周圍的生物溝通,成爲速度與力量之王。第三大類。。。。。。”
“停!”我連忙打斷了他:“別說大類,具體舉一下通俗易懂的例子吧。”
小沙立即尷尬起來,乾咳一下說道:“實際上這些生物在人類地文獻中都非常的常見啦。第一大類通常都很有民族色彩。比如說中國的殭屍,美國的吸血鬼和埃及的木乃伊。”
民族色彩?倒不如說是漫畫電影的常客吧?說得那麼文雅,我還以爲是什麼好東西,弄了半天統統都是反面大BOSS,妖魔鬼怪!我的腦海中立即想到炙焰變成殭屍後,額頭上貼着一張道符,四肢僵硬着蹦蹦跳跳地樣子。無法可想,太。。。。。。太搞笑了!有炙焰那麼強壯的殭屍嗎?而且萬一他餓了。半夜把我給咬了怎麼辦?我們兩個一起蹦?Pass!
吸血鬼啊,雖然感覺很高貴優雅,但卻是著名地見光死,太脆弱一點了吧?再說,炙焰和優雅兩個字似乎貼不上邊啊!
木乃伊,直接Pass!我可不想炙焰每天要準備鉅額繃帶,臉都看不見。只能躺在金字塔裡面!
“第二類呢?”我揉了揉太陽穴,很頭疼的問道。
“比如說狼人之類的生物,不知道主人是不是清楚?”小沙低聲說道,偷偷擡起眼睛觀望我的神色。
我敢打賭,我的臉一定黑得嚇人。狼人!見到月光就會頓時患上狂犬病的JP種族!受不了,我寧肯炙焰變成歷史上最不優雅的吸血鬼,也不想讓他變成狼人(漢賊)!果然是速度與力量之王,那豈不是說他犯病地時候一般人拉不住?
“沒有其他方法嗎?”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有啊。”小沙笑眯眯的說道:“這個方法絕對是有民族色彩。您看過《西遊記》吧?”
“當然。”我翻了翻白眼:“中國人都看過。你想說什麼?讓炙焰去做妖精?”
“不。”小沙嘆了口氣。很無奈的瞪了我一眼:“我有時在猜測,您是不是在裝傻。炙焰是人類,自然不會是妖精。可是《西遊記》中記載着很多的仙人和佛祖,他們就是以人類之身得到永恆的最好詮釋啊!”
修真!這個詞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如果說以前,我一定會說那些不過是無稽之談,但是前一段時間。我看絲梅爾母親的日記本地時候就已經肯定了修真者的存在,他們雖然十分稀少,但好歹也是有希望的!我驚喜地看着小沙,如果炙焰能夠成爲仙人就好了!縹緲神秘,高貴瀟灑,多麼高尚的職業啊!衣袂飄飄,御劍而行。呃,應該稱爲職業還是種族?
“不過——”小沙遺憾的補充道:“我們F雖然在很早就開始向這方面發展調查,但是一直沒有什麼頭緒,也許那些真正的修真門派都是很低調地。所以我們無法聯繫到。仙人幾乎可以被認爲是中國的專利。絕對自產自銷,沒聽說過進出口貿易。而我們的力量在中國是非常薄弱的。沒有太多的基礎,到現在爲止找到的一切號稱可以給人以永生的門派都是騙子。我曾經想過那些佛門,但我相信主人一定不希望先生變成天天吃齋唸佛的光頭。”
光頭炙焰。。。。。。確實無法可想!沒了紅毛的炙焰也是世界的災難吧?而且就是他那個性格,搞不好會變成第二個花和尚!最終確定,那麼一定要想辦法讓炙焰成爲仙人才行!
小沙繼續彙報:“不過最近聽說各大門派活動非常頻繁,似乎有什麼靈泉或者是靈源出世,所以都在準備爭奪。非常巧合地是,他們鬥爭最激烈地中心就是您的家鄉(至尊邪皇)。有人曾經看到有幾個從來都不出世地幾位大神通者都在向您家鄉那個小鎮靠近,聽說要有一個大活動。我們曾經盤查了一夥人,他們的水平並不高。他們宣稱一開始那些能人並沒有被靈源吸引,但後來那個靈源的強大程度讓所有人震驚,很多中等門派都吃了大虧,有一些人竟然被靈源吸乾了,所以纔出動了很多位祖師。靈源到底是什麼,那些人都說不準。似乎迄今爲止,見過靈源的人都死了。”
我撇了撇嘴,我們小鎮真是怪事連連,那個靈源竟然會殺人!不過靈源這個詞怎麼看都是一種祥瑞的意思。或者說應該是褒義詞,爲什麼如此兇惡地怪物也會被稱爲靈源呢?也許這件事情對於炙焰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找到那麼多祖師級人物可不容易。可靈源好熟悉,我聽別人說起過。
是誰呢?我皺着眉頭苦苦思索,終於在腦海中找到一個幾乎忘記了的人。我記得開學初考試的時候,一個帶着怪物的女孩子曾經把我的小蛇拿走了。她說怪物是她姐妹,而且提到過需要靈源。但她當時一口咬定靈源是我身上的寶石。現在寶石應該還在我身上。爲什麼他們卻仍然停留在小鎮尋找呢?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您一直在尋找地首飾和地圖碎片。”小沙放下了手中的報告。拿出了一張中國沿海和日本地圖,指在東海海域一個地點:“在這裡有漁民發現了您失落地東西,但是很快就來了一艘日本快艇,用高價從漁民手中購得。我們可以大膽的推論,日本官方應該有探測龍蛋地圖的方法。現在根據您的感知,加上我們的滲透搜索,已經可以確定您丟失的地圖碎片在富士山林海的一個研究所裡。而且這也是日本領土上最後一塊碎片了。”
“我管它是不是最後一塊,反正我地東西必須拿回來。”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吧,靈源的事情你讓手下繼續關注,我們去富士山林海。還有,你知道御木本珍珠嗎?現在我和御木本有一些生意上的關聯,如果他們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動態,立即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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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天後就出發了,小沙調查到那個研究所很危險(篡明)。懷疑裡面有重型武器,所以小律、狐狸和雄一就不參加了。小沙幫助雄一在京都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小律回家學習,狐狸則回去繼續開心理諮詢所了。
我們坐上了那部超炫的軍車,裡面放上了很多武器彈藥和野外生存物品,晃晃悠悠的向富士山方向出發。
富士山屹立在本州中南部是日本最高峰。海拔3776千米,山峰高聳入雲,終年白雪皚皚。富士山被日本人民譽爲“聖嶽”,是日本民族地象徵。它東距東京約80公里,跨靜岡、山梨兩縣,面積爲平方公里。整個山體呈圓錐狀,一眼望去,恰似一把懸空倒掛的扇子,日本詩人曾用“玉扇倒懸東海天”、“富士白雪映朝陽”等詩句讚美它。
富士山有很多美麗的風景和名勝古蹟,每年的遊客也非常多。但我們卻不是要遊覽富士山的風景。而是要去人跡罕至的富士山林海。富士山林海是一片年代久遠地原始森林,很多當地人進入其中也容易迷路。不過有一條曲折的公路通往一個生命科學研究所,那就是我們要去的目的地——青木原生命科學研究所。
原本我認爲研究所位於富士山林海之中,一定很偏僻,所以吵着要帶帳篷睡袋那些東西,可沒想到完全用不到。因爲這裡的交通雖然只有一條公路,但卻平坦極了,我們的軍車開得飛快,沒用到3小時就到達了生物科學研究所外圍。
生物研究所佔地面積很大,有着高高的圍牆和森嚴的戒備,看起來非常古老。我們在正門停車,小沙下車和研究所門口的警衛人員交涉。讓我驚訝的是,這樣看起來完全不歡迎外來人員地地方竟然很痛快地爲我們打開了大門。
研究所地所長親自迎接我們,非常熱情的和小沙握手擁抱,然後給我們安排了很舒適地客房。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帶着有些老土的黑框眼鏡,身穿白大褂,說起話來竟然還稍稍有些靦腆,身上有一股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他爲我們做嚮導,介紹了研究所的發展歷史,還帶我們參觀研究所的生產基地(馬踏天下)。
原來這個研究所不是我心目中那種研究什麼生化武器的地方,而是癌症研究所。他們主要希望攻克骨癌,在這裡集中了很多醫學博士。研究所後面有一個小型製藥廠,生產可以緩解癌症的藥物。但現在由於還沒有找出徹底治癒骨癌的方法,所以研究所有一點資金週轉不靈。
看着研究所長熱切和期待的眼神,我明白了,原來是希望小沙能夠給他們研究所投資。
小沙不置可否,把事情拖到了晚上。本來所長想爲我們準備一個歡迎晚會,但小沙以旅途勞頓謝絕了。
研究所並不像外面表現出來的那麼戒備森嚴,所長沒有神秘兮兮的讓我們晚上不要出門,只是告訴我們不要走出院外,因爲夜晚的森林非常危險,可能會有吃人的野獸。
我很無聊的躺在牀上,難道我弄錯了?進入這裡之後,我竟然感覺地圖碎片的感應消失了,總不會白來一次吧?算了,就當作是度假好了。
這裡的空氣似乎飄蕩着淡雅的花香,我很快就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突然,我從睡夢中驚醒,感到有人在黑暗中站在我的牀邊。我翻了個身,心中暗暗抱怨,這個炙焰又要玩午夜偷襲?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果然是笨豬一條!可是奇怪的是,我裝睡好久那個黑影也沒有任何動作,咳咳,我只不過有人在房間內睡不着,不是期待什麼哦!
黑影的氣息很淡,就像是一株植物立在那裡,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和緩慢的心跳聲,簡直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暗殺者!
殺手?研究所沒有必要來暗殺一個未來的投資人吧?而且他爲什麼還不動手?
我感到自己開始緊張了,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在心底唸了一個“庇護”後一翻身坐了起來,我直視着黑影,聲音低沉卻沉穩的說:“你是誰?爲什麼來我的臥室?”
黑影輕輕的向前邁了一步,使銀白色的月光輕輕撫上了他的面頰,我驚訝的瞪着他,脫口而出:“周清(橙紅年代)!!”
周清點了點頭,露出一個讓我有些陌生的笑容,指了指我的頭髮:“頭髮又變色了,林卿珈。期末考成績如何?”
“你在這裡做什麼?爲什麼偷偷進入我的房間?”我察看了一下自己的睡衣,還好,裹得和糉子一樣,沒有走光。
他戲謔的看着我,笑咪咪地說:“我纔不敢偷看,海洋會殺了我。”
提起這件事情我就生氣,指着他的鼻子大罵:“你還好意思提起海洋?你不是和別人在一起了嗎?那個叫做泠的女生!”
周清連忙撲過來將我按在了牀上,並且一隻手製住了我的雙手,另一隻手用力的捂着我的嘴巴。我怔怔的瞪着他,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什麼時候這個傢伙膽子這麼大了?而且,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周清也發現動作不雅,紅着臉尷尬的低聲說道:“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但你千萬不要叫,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
他鬆開了雙手低聲說道:“我來這裡是有任務的,你乖乖的不要干擾,最好在明天晚上前離開這裡,好不好?”
我搖了搖頭。
他愕然的看着我:“爲什麼?”
這個時候我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有着赤紅頭髮的高大身影閃電般撲向了周清,一腳將他從我的身上踢了下去:“你這個色狼,半夜溜到我老婆的房間想要做什麼!!”
我狂汗,他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