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得沉,好像沉浸在美夢中,忽然被要一陣鈴聲吵醒。我伸手一摸,眼睛根本睜不開。
“喂,夢清,你還沒起牀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了,趕緊起來吧!”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錦茹。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睜開雙眼,對着電話大聲的問道:“你們倆死哪兒去了,給你們打電話也一直不接!”
“當然是當時沒聽到了,不會故意不接啦,找我們有什麼事?我們短時間不會回去的。”錦茹一副輕描淡寫口氣。
“啊。你們該不會在旅途中完美邂逅了吧?都捨不得回來了,可憐的我啊,每天一個人孤苦伶仃。”我還記得年少的時候,我們還總是很期待一場旅行,能遇到心上人呢。
錦茹在那頭咯咯的傻笑,隨口一說:“差不多吧……我纔不信你孤苦伶仃了,你家男人百般呵護你,怎麼捨得讓你孤單一人。”
我側過臉望着身邊,空蕩蕩的。良辰何時離開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幾乎每天早上睜開雙眼的時候都看不見他。
我嘟着嘴,小聲的埋怨道:“他越來越忙,忙的要死,反正根本沒時間陪我。”
那邊沉默了一下,錦茹才緩緩說起:“你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吧?按理說,他應該多抽出時間來陪你纔是啊?”
我心裡知道,良辰確實很忙,那麼大的上市公司,需要處理的事太多了,我抿着嘴說道:“沒有啦,我逗你的,你算算。我們多久沒見面了,我特別想你們,你們快點回來吧。”
錦茹呵呵的笑起來。得意的迴應:“我們偏偏不回來,嘿嘿,急死你,我們啊,還沒浪漫完呢。”
我可憐兮兮的假裝哭泣:“嗚嗚嗚,你們怎麼忍心拋下我,快回來,我把良辰給我的零花錢都奉獻給你們!怎麼樣?”
我都使出殺手鐗了,她們應該動心了吧?良辰給我的零花錢肯定少不了,我得意的壞笑。
“此話當真?!不可以不作數噢!”錦茹興奮不,聲音都擡高了好幾倍!看來她是心動了。
我十分肯定的回答:“必信無疑!但我要規定一個期限噢,三天之內,怎麼樣?機票我包了。”
什麼時候我也變得這麼霸氣了?反正昨晚良辰也說過,他要讓錦茹她們早點回來,機票他包……
我在心底竊喜一聲,這倆妞該捨得儘快回來了吧。錦茹樂呵呵答應下來:“這肯定沒問題,嘿嘿,我們訂票去了!”
果然是錦茹的做事風格,雷厲風行,執行力太強了,這纔剛說好,便立馬去訂票了!
她匆忙跟我說聲拜拜,便掛斷了電話,我呆呆的盯着手機,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很快就能看見她們了。
錦茹她們去了豔遇之都麗江,估計啊,等她們回來,肯定有故事聽了!我揉惺忪的睡眼,依然睏意十足,一倒頭,便又沉沉的睡去了。
纔剛進入夢鄉,便被響亮的敲門聲吵醒,老媽在門外不厭其煩的喊道:“夢清,快起牀吃點早飯。”
我敷衍了事的回道:“你們先吃吧,我太困了,晚點再吃!”
不知怎麼了,一直做夢,怎麼都醒不來,像是被鬼纏住似的,我聽見有人在不斷的喊我名字,但我就是醒不來。
“夢清,快起來啦,我們都回來了……”
“林夢清,你真是個懶啊,快點起來給我們報銷機票!”
“快點起來,這都幾點了。
……
不知多久過後,我猛然間清醒過來,立馬坐起來,居然真的看見錦茹和若依坐在牀邊,我還以爲是在做夢!
我一臉驚訝的望着她們,這是做夢吧?我哆嗦了一下,才問道:“錦茹,你,你們……我不是上午纔跟你通過話嗎?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錦茹嘻嘻哈哈的說道:“可不是嗎!我一掛電話,告訴若依你承諾的好消息,她二話不說開始訂票,我們直接飛回來了,現在是下午四點,嘿嘿,也不是很早,是吧?”
我腦子迅速一回想,我承諾過的好消息,忍不住笑起來,故意裝做生氣地說:“好啊,你們兩個勢利眼,跑得還真快。”
“嘿嘿,必須要快啊,有人還要把零花錢奉獻給我們呢,敢問你有多少零花錢啊?”錦茹一臉賊兮兮的笑着看我。
我故意繞關子,笑眯眯的說:“你猜?猜到了我的以後的零花錢也奉獻給你。”
錦茹立馬做出一個徹底無語的狀態,若依便開始說了:“我說吧,夢清很有可能根本沒有零花錢,她在逗我們呢。”
若依這激將法對我還真管用,我二話不說下牀,打開衣櫃,取下掛起來的皮包,抽出一張信用卡,瀟灑的說道:“隨便花!”
她們兩個哈哈大笑起來,錦茹捂着肚子笑我:“夢清,你還當真了?我們怎麼可兒能真的因爲這纔回來?其實吧,我們昨天晚上就回來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所以就沒告訴你實情,嘿嘿。”
我恍然大悟,點着頭說:“所以呢,你們順便看我說話是否當真?哈哈,太壞了,昨晚回來都不告訴我,嗚嗚,傷心了。”
“別呀,今晚我們帶你出去放鬆放鬆?我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沒出去過吧?”錦茹笑眯眯的拉着我手。
我嘟着嘴,埋怨道:“算了吧,別說晚上出去了,白天都很少出去了,你們不知道,前不久,我拉着良辰陪我去做孕檢,你們猜我們在醫院碰到誰了?”
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着頭異口同聲的回問:“碰到誰了?”
我撇撇嘴,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劉浩然。”我心裡,那個叫恨啊。
她們兩個聽到劉浩然的名字,呆若木雞,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是吧?這也能碰見他?他該不會也帶着女人去做孕檢?”
呃,又要提到李秀春了,特別不情願說她。
“不是哦,是劉浩然的媽媽得了乳腺癌,在做化療吧,反正一碰到他,肯定沒好事,導致於良辰不讓我隨便外出了,現在確實不敢,得爲孩子着想。”我每每想起那天的事,心裡便不由得覺得有點擔憂。貞史助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