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寧坐直身體對小金魚叫道:
“喂!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頭兒,你們的領導者,你就這麼不把我看在眼裡啊!”
小金魚瞪着圓圓溜溜的大眼睛,向金哲寧吐了吐小舌頭,撅着小嘴扭過頭,極爲鄙視的樣子。
車內的血煞組成員聽着兩人鬥嘴的趣味,其樂無窮。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櫻井菱迷茫的眼神在兩人的身上游離不定,往復徘徊。
看着金哲寧無奈至極的樣子,櫻井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拉過金哲寧的胳膊抱在胸前,櫻井菱打趣的說道:
“你欺負人家小魚兒幹什麼?人家是女孩子嘛,你就不能謙讓點啊!”
金哲寧不滿的回道:
“我怎麼沒看出來是我欺負她呢?如果不信,你問問他們!”
說着,金哲寧用眼神示意櫻井菱,望了望後方的血煞組成員。
櫻井菱無奈的笑了笑,回過頭,用那甜的讓人麻醉的聲音問道:
“你們說,剛剛是誰在欺負誰呢?”
後方的血煞組成員玩笑着回道:
“當然是頭兒在欺負我們的小魚兒了!”
櫻井菱莞爾一笑的轉過頭,向金哲寧轉了轉眼球。
金哲寧徹底被打敗了,回過頭,憋着委屈的怒火叫道:
“好啊,好啊,你們……你們一起來對付我是吧,等着你們一會下車的,我挨個註銷你們。”
聽了金哲寧有些惱怒的話語,連着前排的櫻井菱和小金魚,車內的除了金哲寧,齊聲大笑起來。
看着無奈至極的金哲寧,櫻井菱微笑着勸道: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大家開心一點,總比悶悶不樂的好吧!”
金哲寧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小聲回道:
“唉……犧牲的總是我。”
汗……
櫻井菱也沒想到金哲寧會說出這句話。
轉過頭靠近一旁小金魚的耳邊,櫻井菱笑着低估了幾句,抑鬱壓抑的小金魚立刻開心的笑了出來,用力的向櫻井菱點了點頭。
金哲寧看着小金魚也開心了,但終究還是沒有聽到櫻井菱對小金魚說的是什麼,看樣子兩人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
車子在馬路上快速的奔馳着,金哲寧看着這片繁華的土地,自己以後的根基還要紮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奔跑在人生的馬路,何時能夠停下來休息一下。
櫻井菱看着似乎有些疲倦的金哲寧,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不能打擾他的,即使他沒有在想着什麼事情,那也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沒有了小金魚和金哲寧兩人給力的鬥嘴,車裡一下子靜了下來,沒有人在開口說些什麼,僅僅是閉着眼睛靠在舒適的座椅上,或者緩緩眨動眼睛,望着窗外。
輕輕把腦袋靠在金哲寧的臂膀上,櫻井菱小鳥依人,不吵不鬧不撒嬌。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車子在一座別墅前停了下來。
小金魚率先站了起來,推開車門,微笑着看着金哲寧兩人,嬉笑着說道:
“頭兒,嫂子,我們到家了。”
金哲寧睜開眼睛,用手揉了揉,看着這座陌生的別墅,開口問道:
“到家?到誰家了?”
小金魚這時有種想撞牆的感覺,扶着車門無奈的說道:
“當然是到我們家了,這是我們血煞組的家。”
金哲寧被櫻井菱拉着走下了車,後排的血煞組成員隨後跟了下來。
小金魚領着一行人走進了別墅,打開別墅內的照明燈,小金魚敞開胸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着眼睛很是舒服的說道:
“哇哦!還是自己的家裡感覺好啊!我好喜歡這裡。”
血煞組的成員看着小孩子一樣的小金魚,各顧各的走開了,有的走向餐廳去吃夜宵,有的走進客廳到了一杯果汁悠閒的坐在沙發上。
看着血煞組的成員對這裡的環境一點也不陌生,真的好像就是自己的家一樣,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拉過前面正在回味無窮的小金魚問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裡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小金魚撅着小嘴回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這座別墅是我買下的,前幾個月我來T市逛街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這個小區的售樓宣傳,我看着挺漂亮的,就過來買了一座,而且那時的價格很便宜,現在都已經快翻一倍了呢。”
金哲寧聽了小金魚的解釋,不禁冷汗直流。
看着漂亮就買一座啊?那你要是瞧着美國的白宮優雅,那奧巴馬還不跟你急啊!那個黑斑馬可是打着和平的旗號去利比亞搶石油的,那個見面禮可是挺貴的,一枚導彈可就是兩萬美元左右,他大概連續給人家送了幾個小時,也不知道搶來的那點石油夠不夠他們導彈的成本費啊?
咳咳……跑題了,回來。
嘆了口氣,金哲寧接着問道:
“即使便宜,那也要不少錢呢!”
小金魚搖了搖頭,一臉平靜的說道:
“還可以吧,二十多萬。”
金哲寧大驚,拉過小金魚,瞪着眼睛叫道:
“什麼?二十多萬?”
小金魚眯着眼睛笑了笑,撥開金哲寧的手,回道:
“嘻嘻……忘記強調了,是美金。”
金哲寧惱怒不休,這個臭丫頭怎麼拿錢不當錢啊,二十多萬美金就這麼換成了這座別墅,還要不是別的,至少還留下了這座別墅,要換成是小金魚酒櫃中的紅酒,金哲寧真的會有自殺的念頭。
其實小金魚酒櫃中的紅酒也並沒有比這座別墅便宜多少,只不過金哲寧不知道而已。
這回換做是金哲寧抑鬱加壓抑,小金魚開心快活了,搖了搖金哲寧的手臂,小金魚嬉笑着說道:
“別墅內的房間都是乾淨的,你們可以去三樓的大房間休息,我要去準備了,不招待你們嘍。”
說着,小金魚便蹦蹦噠噠的跑去了樓上。
金哲寧又不明白了,這個丫頭要去準備什麼啊?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金哲寧也有些餓了,本想和櫻井菱吃西餐的,可是被那羣無聊的殺手給攪亂了,最後殺死的還是他們,回到酒店之後,他們就準備去執行任務了,沒有時間去吃東西了。
歪過頭看着沒有卸妝的櫻井菱,金哲寧輕聲問道:
“要不要去吃些東西,我想你也餓了吧,我們去看看他們在吃什麼。”
櫻井菱開心的點了點頭,金哲寧拉着櫻井菱走向了剛剛血煞組成員準備吃夜宵的餐廳。
餐廳內人抱着大腕,每人一碗的牛肉麪已經快見底了,雖然只是普通的牛肉麪而已,但此時金哲寧卻聞着特別的有胃口。
從櫃櫥中找出了兩套碗筷,從一旁的鍋裡面盛出了兩碗香噴噴的牛肉麪,金哲寧知道櫻井菱人小,吃的也少,就特地少盛了一點遞給櫻井菱,自己卻含着口水盛了大大的一碗,坐在一旁的空位上,拿着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正在忙着吃飯的血煞組成員見金哲寧也參與了吃夜宵的行列,通通停下了吃飯的動動作,楞了一下,其中的一名血煞組成員開口說道:
“頭兒,我們沒給你帶份啊。”
金哲寧也楞了一下,之後便客氣的笑了笑。
其餘的血煞組成員相互對視了一下,馬上用筷子把牛肉麪塞進嘴裡,還沒等咀嚼一下就起身向一旁成盛面的鍋跑去,爭先恐後,推推阻阻,誰都想去把剩餘的牛肉麪盛到自己的碗裡,一個擠着一個,你推我,我推你,打成一片。
其實血煞組成員平時還是停悠閒的,只要沒有任務,他們就會和普通人一樣,吃飯睡覺,娛樂,樣樣不少。
更何況他們還是一羣活潑年少的青年人,打打鬧鬧是不可避免的,那種冷血的殺意在這種情況下是絲毫沒有顯露。
坐在餐桌安逸吃着牛肉麪的金哲寧得意的笑了笑,一旁的櫻井菱也很是喜歡這種氣氛,放下淑女的形象問題,大口的吃着美味的牛肉麪。
金哲寧曾規定,血煞恤的成員在物質不得吝嗇,只好開心快樂就好。
錢,又是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