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魚撅了撅嘴,繼續說道:
“他們?誰們啊?”
金哲寧頓了頓,回道:
“就是阿血,劉浩然他們啊!”
“那我也要去,有什麼事還不能讓我知道啊?”
“不行,你快回家吧,很晚了,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阿血會告訴你們的。”
小金魚聽到金哲寧的勸話明顯很不滿意,她皺了皺眉頭,說道:
“幹嘛這麼嚴肅啊,我就是說說而已,沒有非要去的意思。”
金哲寧放下了剛剛有些嚴肅的臉,歪過頭看着小金魚,笑着說道:
“快回去吧,乖,好好休息,這些天你肯定也沒有好好睡覺,現在我回來了,今晚你一定會睡好的。”
小金魚猶猶豫豫,好像是想要說什麼。
“想說什麼就說吧,幹嘛這個樣子啊?”
“那你和他們談完之後,可不可以來陪我睡覺啊,我可以等你的,多晚都行,我就是想讓你陪着我睡覺,我怕你剛剛一離開我的視線,你就又會消失了。”
金哲寧笑着摸了摸小金魚的臉,很平靜的說道:
“不會的,你放心吧,我不會消失的,回去安心睡覺,不要等我了,我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忙完呢,不要打擾你休息了。”
“可是我……”
“好了,不要再說了,回去休息吧。”
“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好不好?”
金哲寧呵呵一笑,回道:
“行是行,但你要答應我,你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我要看到一個神清氣爽的小魚兒。”
小金魚調皮的笑了笑,說道:
“好,我答應你,那你也要答應我。”
“好好好,我也答應你。”
“嗯,那我回去休息嘍!”
“好,去吧。”
看着小金魚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金哲寧才倒車,離開。
開出了小金魚家的高層小區,緊着寧直奔私人娛樂會館。
金哲寧開的很快,一是時間緊迫,二是金哲急於想要了解現在H市的情況。
十分鐘左右,金哲寧的車便停在了私人會館的門前,門前的小弟已經離開了,金哲寧按了幾下喇叭,私人會館的大門纔打開了。
把車開了進去,金哲寧停車,下車。
點起一支菸,向自己正前方的主樓走去。
剛剛走進樓內,拐角處就走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人朝着金哲寧笑,金哲寧吸了口煙,也笑了。
“慕容經理,怎麼還老您大架出來接我啊?”
慕容鋅軒笑了笑,回道:
“哎呀,你就別貧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呢,你一個老大也好意思讓我們等着。”
“哦,大家都來了啊?”
“可不是嘛!就差你了。”
“呵!來的還挺快的,都這麼積極啊。”
“哎呦,行了你,快走吧,別磨蹭了。”
說着,慕容新軒就上前拉着金哲寧的胳膊向樓上走去。
“哎!你拉我去哪啊?”
“你就跟我走吧,都來晚了,還這麼多事呢!”
金哲寧無奈的笑了笑,把煙扔在了一邊的垃圾桶裡,隨着慕容新軒上樓上走去。
在一個小型的會議室前,慕容新軒停了下來。
“就是這裡嘍!”
金哲寧擡頭看了看,回道:
“我能找到的啊!不用你親自來接我。”
慕容新軒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我說老大,這會館裡有多大你也不是不知道,這裡現在沒有人,而且都是關着燈的,雖然你一定會找到我們,但等你找到我們的時候,恐怕我們都睡着了。”
金哲寧很隨意的笑了笑,轉身,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會議室裡面沒有開燈,金哲寧進去之後又隨手把燈打開了。
看到金哲寧走了進來,屋內的幾人都站了起來。
人來的很齊全,杜威,劉浩然,阿血,加上慕容新軒,甚至連整天忙着電腦的萬事通林封都來了。
金哲寧笑着走了過去,坐在了特意留出來的位置上,說道:
“大家都坐吧,站着幹什麼?”
衆人坐了下來,但視線都沒有離開金哲寧。
金哲寧也意識到大家都在看自己,她哈哈一笑,說道:
“不用這麼奇怪的看着我,我沒事,還是原來的那個我,沒有多長出來什麼肢體器官。”
大家被緊着寧逗笑了,氣氛也沒有剛剛進來時那麼尷尬了。
金哲寧喝了一口面前放着的茶水,頓了頓,說道:
“今天我剛剛回來,大家可能事先不知道,是我沒讓阿血告訴大家的,沒有別意思,我是不想弄的太張揚,我們內部的人知道就行,今天把大家找到一起來就是想了解一下這些天我沒在的情況,我想大家都是各付其職的,自己手下的事情自己一定很清楚。”
金哲寧剛剛說完,阿血最先說道:
“我就先說說這些天H市表面上發生的事情吧。”
見到金哲寧點頭,阿血繼續說道:
“那天頭兒你消失之後,等我們接到通知趕到現場時,那個大樓內已經沒有人了,門被堵死了,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進去的,那個精英小隊全部掛掉了,在大樓內我們發現了一個地道,但地道口被炸掉了,我們沒有辦法進去找線索了,之後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就分別帶着人把H市所有的政府機構都掃了遍,而且也在道上派了一撥人去找你的線索,但卻沒有任何下落,我們清掃政府部門的事情驚動了上面,H市的一些領導怕事情找到他們,早早的就已經離開了,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發生,上面也沒有什麼準備,而且老百姓投訴的太緊了,也不知道誰出的這個餿主意,上面就派了很多特警的突擊小組來安置公共秩序,H市的政府問題還在商討中,這樣一來市民的怨訴聲小了很多,由於有特警的壓制,白天的安全問題很好,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但特警的執勤就維持到晚上的九點,九點之後,H市的大街小巷就成了我們這些黑勢力的世界,大大小小的幫會開始了拼殺,爭奪地盤,打的很激烈,但卻沒有人管,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細節的地方一時間我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