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寧稍一留神,千葉井郎郡的刀就重重的劃在了金哲寧的手臂上,傷口頓時出現一道血跡,金哲寧一皺眉頭,手中的開山刀加速變換刀法,千葉井郎郡由於攻擊沒能及時收回長刀,金哲寧的開山刀正好劃在了千葉井郎郡的胸前。
千葉井郎郡的胸前出現了一條傷口,而他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疼痛,手中的長刀用力舉起,朝着金哲寧狠狠的砸了下去。
金哲寧橫刀擋開,自己也被千葉井郎郡的強大的力氣而向後猛退了一步。
千葉井郎郡沒有停下來,反而立即上前給金哲寧補上一刀,金哲寧繼續防禦,開山刀一滑,千葉井郎郡的長刀就隨着開山刀的斜度,砍在了金哲寧的手腕上。
鮮血頓時噴了出來,金哲寧連忙一腳踹在了千葉井郎郡的肚子上,然後自己又一刀向千葉井郎郡揮了過去,千葉井郎郡向後躲開,金哲寧連忙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傷口。
傷口不算很大,但表皮被掀開了很大一塊,金哲寧從地上一個已經斷氣的血魂幫兄弟身上撕下了一塊長布條,然後含糊的纏在了自己的傷口上,並用牙齒綁緊。
血液很快便浸透了布條,金哲寧剛想在處理一下時,對面千葉井郎郡已經再次砍了過來。
金哲寧下意識的擡刀去迎擊,但沒想到這時一把開山刀已經在自己的動作之前迎下了千葉井郎郡的一刀。
千葉井郎郡用的力氣不小,對方也是用雙手才勉強接住的。
低頭看向替自己擋住自己這一刀的人,這是個女人,是血煞組的成員,也是金哲寧的女朋友之一。
小金魚有些吃力的低開了千葉井郎郡的長刀,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包應急的繃帶,然後走過來擡起金哲寧的手,不由分說的開始給金哲寧的包紮。
金哲寧一直都沒有動彈,就這樣被小金魚擺弄着。
好在對面的千葉井郎郡也沒有在殺過來,好像在預謀着什麼。
小金魚包紮給金哲寧完事之後,小金魚輕輕讓金哲寧的手自然垂下,然後在對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你怎麼能讓我擔心你呢?自己要小心一點哦!”話音未落,小金魚轉身面向千葉井郎郡,一擡手中的開山刀指着千葉井郎郡,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乎的低聲說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你要是敢在傷害我愛的人,我發誓我肯定會殺了你。”
小金魚說完,就消失在火拼的人羣之中。
對面的千葉井郎郡呵呵一笑,說道:
“你女人?不會吧!這麼彪悍?”
金哲寧“哼”笑了一聲,說道:
“我不知道你這話是在誇她還是另有其意,但我知道這話如果讓她聽到了,她肯定是會很不高興的。”
金哲寧說完,開山刀一橫,忍着手腕上的傷痛,用力衝了過去。
開山刀是橫着砍過去的,千葉井郎郡定然是豎着擋過去,兩刀接觸,千葉井郎郡立刻感覺到自己手握的長刀有些吃力,似乎有要脫手的感覺。
而這正是金哲寧想要的結果,金哲寧見千葉井郎郡吃力,他立馬轉換刀鋒,用刀背很砸了千葉井郎郡的長刀一下,趁着千葉井郎郡長刀下落的一瞬間,金哲寧猛的把開山刀提起,刀鋒朝下,狠狠的砍在了千葉井郎郡的肩膀上。
“撲哧”
一刀血色在金哲寧眼前爆開,隨之金哲寧開山刀順勢繼續又砍在了千葉井郎郡的手臂上。
千葉井郎郡“啊”的大叫了一聲,然後腳下用力踢向金哲寧,金哲寧藉着開山刀下落的力氣改刀迎上,千葉井郎郡和金哲寧各退後一步,兩人分開。
千葉井郎郡肩膀上這一刀被金哲寧砍的不清,鮮血頃刻間已經流滿了千葉井郎郡的前身,而且傷口向外翻着皮肉,甚是噁心。
金哲寧知道自己那一刀用的力氣有多大,看着千葉井郎郡的手臂還能動彈,金哲寧暗中佩服千葉井郎郡不愧是練家子,受了這麼很的一刀肩膀出的骨頭竟然沒有骨折,可見千葉井郎郡的功底有多麼深,可以扛住金哲寧這樣的一刀。
千葉井郎郡手臂上的一刀並不嚴重,畢竟那只是金哲寧順手砍上的一刀,並沒有太用力,而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不容忽視了。
只見千葉井郎郡忍痛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紙包,紙包已經被血液浸溼,但千葉井郎郡還是把紙包撕開,然後把裡面的粉末撒在了自己肩膀的傷口上,緊跟着他低身撿起了一件破爛的衣服,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綁緊時千葉井郎郡面部表情很難看,看樣子是因爲撒了那個粉末的原因,金哲寧猜測那應該是一種止血藥,而且藥效極強。
包紮過後千葉井郎郡長出了一口氣,對着金哲寧甩了甩刀,說道:
“不錯,有點意思,你這個見面禮我很喜歡。”
金哲寧微微一笑,把刀扛在自己的肩頭,說道:
“喜歡就好,我害怕你不喜歡呢?”
千葉井郎郡點點頭,說道:
“好,我們繼續。”
話音未落,千葉井郎郡和金哲寧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向對方衝過去的,兩人身上的傷勢已經很嚴重了,但兩人的火拼的勁頭兒到是絲毫都沒有減退。
兩刀交鋒數回,金哲寧的開山刀已經有些捲刃了,而千葉井郎郡的長刀雖然很窄,但正面迎接金哲寧開山刀的刀刃卻沒有絲毫的鈍化,反而到是向千葉井郎郡一樣,打鬥的熱情越來越高,兩人很難分出上下。
雖然這樣很難分數高低的戰鬥毫無意義,但兩人還是必須打下去,有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做與不做皆可的,但有着這樣一種信念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做下去。
這時金哲寧腿部被千葉井郎郡一腳踢中,金哲寧吃力腿部向前蹲下,而手中的開山也正好砍在了千葉井郎郡的腹部。
這突然的一刀把千葉井郎郡逼的連連後退,腹部的傷口也隨着他的運動逐漸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