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寧看到杜威把紙條滑到了寒冰的面前,金哲寧很滿意的笑了笑,說道:
“我還是要奉勸你們一句,這個老大定然不是好當的,你們倆要想好,到底是誰來當這個老大。”
那個老大和寒冰兩人一同看着金哲寧,眼神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這個陌生人到底是要幹什麼?爲什麼聽着他說話會這麼有底氣,他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霸氣,和他在一起待久了,會感覺很壓抑,心裡很不痛快。
寒冰和這個老大對於金哲寧的做法是很疑問啊,他們真的是不知道金哲寧要幹什麼,或許寒冰能猜到一些,但她此時也在懷疑自己猜到的是不是真的事實,因爲她從金哲寧嚴重看到的是一個無形的黑洞,根本根本就沒有找落點而言,這個人的心裡究竟是在想什麼?爲什麼在看他的時候,自己的心裡會那麼的不自信,甚至是很害怕呢?
那個老大可能還想不到這麼多的事情,而寒冰呢?她懂得一點讀心術,而當她把自己的讀心術用在金哲寧的身上時,她卻漠然了,這個人,太可怕了!
看着老大和寒冰這般表情,金哲寧很自然的笑了笑,說道:
“你們倆個好好商量一下吧,你們的那兩個兄弟會接收到最好的治療,他們不會有事,醫藥費我已經付過了,你們不用擔心了。”
說完,金哲寧對着杜威等人揮了揮手,阿血也站了起來,輕輕嘆了口氣,拍了一下老大的肩膀,低身在老的耳邊輕聲說道:
“兄弟,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阿血也直起了身體,跟上了金哲寧。
走到門旁的時候,金哲寧突然停了下,回過頭,說道:
“對了,冰姐,答應你兒子的事情不要忘記了,對小孩子撒謊是很不好的行爲,我怕你忘記了,就提前替你實現了,你不用謝我,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謝。”
說完,金哲寧哈哈一笑,雙手插兜,離開了辦公室。
金哲寧等人離開辦公室之後,最後走出辦公室的那個小弟,隨手帶上了門,順便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二位了。”
說完,那個小弟關好了辦公室的門,尾隨前面的小弟,跟上金哲寧。
金哲寧等人下樓,回到了車裡,其餘的小弟也都上了車,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好了,我們走吧。”
一旁的劉皓然不解的問道:
“老大,這就走了啊?”
金哲寧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了,你還想怎麼樣?”
“那我們也沒做什麼啊?你看這都下午了,我們這一上午就在這兒耗着了,什麼也沒做成,和那幾個廢物還有那個女人轉了這麼大個圈子,我們一點收穫都沒有,這時間全都爛費了。”
金哲寧點起了一支菸,順便把煙分給了其他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說道:
“先不用着急,種糧食還得有個成長收穫的過程呢,更何況這兒還是個混亂的無人區,想擺平這裡可不是簡單的,慢慢來,現在這一步就算是播種了,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晚上就會有收穫了。”
“哦?老大,你就這麼肯定那個女人和他老公回來找你啊?”
金哲寧微微一笑,很自信的點了點頭。
而劉皓然卻搖了搖頭,百事不得其解。
車裡的其他人都笑了起來,一個人一個理解的方式,每個人心裡的答案都不同。
很快金哲寧等人的車隊就開出了無人區,杜威接了一下電話之後,問道:
“老大,我們接下來去哪?”
金哲寧想了想,回道:
“先回酒吧唄!你們剛剛也聽到了,我家的那個小祖宗在等我回去呢?這瘋丫頭啊!就不能消停一會。”
一旁的阿血扔掉了手中的菸蒂,默默的說道:
“頭兒,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啊?”
金哲寧看了一眼阿血,轉了轉眼睛,揉着額頭說道:
“靠!我還真忘了,那兒還有個大祖宗呢!”
說完,車內的人都被金哲寧都笑了,連開車的那個小弟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也沒想到,這幾個血魂幫的骨幹成員,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冷酷無情嘛,聽他們說話還是很平易近人的。
而這個小弟僅僅是看到了金哲寧他們開心的一面,他並沒有接觸到金哲寧他們拼命的時候,所以他也不會體諒到金哲寧他們的煩惱,簡單一點說,也就是,金哲寧他們的開心是建立在自己痛苦之上的,誰知道哪個仇家會不會派人來暗殺自己呢?
一步錯,步步錯,如果小心謹慎一輩子,或許他們這樣的人還能有會有一個安詳的萬年,反之如果他們走錯了一步,那就會一落千丈,不得反身,甚至是死無葬身之地。
命都是自己的,而且人人也都只有一條,沒人會想要走上這條不歸路,僅僅是因爲生活所逼,迫不得已而爲之罷了。
金哲寧等人很快就回到了可迪酒吧,半路上杜威的那些手下就逐漸分開回去了,只剩下了着一輛車,把金哲寧等人送回了可迪酒吧,等金哲寧他們下車之後,那個小弟也掉頭離開了。
那個小弟是把金哲寧等人送到了可迪酒吧的後門,這樣也是爲了保證金哲寧等人的安全,要是讓外人知道血魂幫的這幾個骨幹老大都聚集在這裡了,難免會有人不懷好意的來登門拜訪,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金哲寧等人通常都是走後門的。
後門直通可迪酒後臺辦公室,也就是阿血的辦公室,哦,不對,現在它已經更名爲慕容鋅軒,我們慕容大小姐的辦公室了,阿血,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金哲寧直徑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辦公室內只有金雅夢和慕容鋅軒兩個人,慕容鋅軒在拿着一打一打的賬本翻看着什麼,時不時的還朝着坐在她身邊的金雅夢說了句什麼,金雅夢則看着電腦,一雙小手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