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寧聽後微微一笑,說道:
“人你可帶走,但是如果你們在他嘴裡面套出了什麼情報,你一定要告訴我。”
糖果點點頭,說道:
“這是一定的,我會遵守我們的約定。”
緊跟着金哲寧和糖果走進了電梯,坐着電梯來到了餐廳。
這家商務酒店的餐廳到是很全面,中、西餐和各國的料理都有,而且很正中,糖果一出電梯就說要去吃韓國料理,也省的金哲寧問了,兩人直接朝韓貨料理店走去。
餐廳裡面的消費也是統一歸屬酒店管理,也就是說糖果捧着菜單一頓點,帳都算在金哲寧的名下,金哲寧簽單之後,要等金哲寧退房的時候一併結清。
金哲寧不挑食,什麼都吃,所以整個點菜的過程都是糖果一人搞定的,最後糖果還要了一瓶韓國的清酒。
菜上齊之後,基本上都是糖果一個人海吃,金哲寧不是特別的餓,就吃了一點自己面前的菜,兩人很少說話,氣氛也挺尷尬的,不過那瓶韓國的清酒到是讓金哲寧喝了不少,清酒的度數不是很高,和那些伏特加之類的烈酒比起來就像是白水一樣。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糖果的大餐就吃完了,最後她和金哲寧碰了一杯,然後說道:
“謝謝你請我吃飯,很好吃,我馬上去給你辦事,等我電話吧。”
說完糖果把自己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離開了。
金哲寧微微一笑也喝光了酒,然後拿出手機,給樓上的房間打去電話。
對面是藍心接的電話,金哲寧直接說道:
“你叫上蘇瑞一起下來吃點東西吧,糖果走了,我在韓國料理這邊等你們。”
藍心答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金哲寧叫服務員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後等着蘇瑞和藍心下來。
點上了一支菸,金哲寧想着A市的事情處理完之後,H市那邊應該怎麼應付,千葉井郎郡遲早會知道蘇家的事情是自己乾的,一但這件事情的窗戶紙被捅破了,金哲寧應付紅葉組也不會那麼輕鬆的。
藍心和蘇瑞很快便下來找到了金哲寧,他們兩人坐到了金哲寧的對面,金哲寧叫來了服務員,讓她們倆人點菜。
蘇瑞自己點了一些,藍心雖然不太愛說話,但吃東西很會吃,藍心點完了菜,便把菜單遞給了金哲寧,金哲寧搖了搖頭,說道:
“我吃過了,不用了。”
待服務員走了之後,蘇瑞喝了口水,問道:
“這個叫糖果的人可靠嗎?政府的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幫你。”
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她沒有平白無故的幫我啊,至少她能拿到我們交易的東西,那個東西足夠她在幫我一次了。”
蘇瑞輕嘆了口氣,說道:
“即使要利用官方的力量把蘇家的那些黑勢力趕出城堡和公司,這也是非常難的,想必這又會是一次大型的打黑行動吧!”
金哲寧吸了口煙,淡淡的說道:
“應該是吧,不過這不是我們需要擔心的,我們只要跟着去就可以了,重點是你,你是蘇家的當家,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只不過是個幫手,到時候需要出面的是你。”
蘇瑞點點頭,說道:
“這我知道,我想說的只是謝謝你。”
金哲寧呵呵一笑,說道:
“那些沒用的話就別說了,我聽着不舒服,吃飯吧,菜來了。”
服務員接連着把蘇瑞和藍心點的菜上齊,然後金哲寧簽了單,她們才走。
蘇瑞拿起筷子剛想吃,但是又放了下來,自己低頭想了一會,說道:
“哲寧,有件事情我認爲還是跟你說一下比較好,這件事情我發誓不在提起的,但是你幫了我這麼多,我想不應該隱瞞了。”
金哲寧點點頭,喝了口水,說道:
“邊吃邊說,我們現在有時間。”
蘇瑞深吸了口氣,醞釀了一下,說道:
“事情是關於千葉井郎郡和我的,幾年前我在處理公司的一單業務時,我們就認識了,那單業務是日本的,千葉井郎郡是對方的代表,我們倆人負責談這單生意,生意是正規的商品交易,蘇家公司負責賣出,北辰一刀流買進,生意很快便交易成功,而且很順利,這之前大概有那麼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一直都待在日本,住在千葉井郎郡他們安排的地方,而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向我表白了,我當時沒有回答就回國了,之後他又聯繫公司,下了幾單生意,家裡面再次派我去,我不想,但是沒辦法,這幾單生意非常重要,我必須要去,這次去日本我待了又半年多的時間,這期間他一直在追我,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同意,不否定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而且我對他也有些好感,但我還是不想接受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後來我回國了,日本那邊的生意最後一單出了問題,公司虧損嚴重,斷絕了和那邊的一切聯繫,我們就這樣很久沒有見面,後來他還專程來中國看過我,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經過,千葉井郎郡肯定知道我在你這裡,如果蘇家背叛的事情真的是他策劃的,他沒有直接來你這兒抓我,那就是因爲這件事情。”
蘇瑞說完了,金哲寧的一支菸也吸完了,把菸蒂按滅在菸灰盒裡面,金哲寧淡淡的說道:
“我能感覺得到你們之間肯定有問題,在我們截獲他們東西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的關係,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基本上沒有能阻礙我們的因素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如果今後他和我們組織發生衝突,我可以允許你不參加,去國外待一段時間,等我們把事情處理完了你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