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旁的兄弟和金哲寧打招呼,並給金哲寧推開了門。
阿血等人也隨着金哲寧走進了可迪酒吧,酒吧內部和原來一模一樣,並沒有受到傷害,金哲寧轉頭看了看阿血等人還有最後面和自己一起奮鬥的血煞組成員,金哲寧仔細看了看,不禁忍不住笑了出來。
金哲寧等人都是剛剛火拼過,身上除了鮮血就是被火烤焦的衣服,而且他們的臉上也都黑黢黢的,很狼狽。
推掉了自己已經被燒沒了一半的上衣,金哲寧擡頭對阿血等人說道:
“大傢伙先回去整理一下,有傷的去醫院看看,沒事的整理完之後,回這裡集合。”
說完,金哲寧招了招手,血煞組和阿血等人在可迪酒吧的後面的宿舍樓裡面都有房間,他們和金哲寧打過了招呼,就先回去清洗了。
金哲寧到是沒有着急,看了看吧檯那裡的美女調酒師,緩緩的走了過去。
“給我來一杯冰水。”
美女調酒師突然擡起了頭,看到金哲寧這般模樣,“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金哲寧靠在了吧檯上,問道:
“你笑什麼,快給我來杯水。”
美女調酒師一邊給金哲寧倒了水,接着加入冰塊,又在杯沿上插了一片檸檬。
伸手遞給了金哲寧,美女調酒師指着金哲寧的身上問道:
“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啊?這麼狼狽。”
金哲寧還妹顧及去回答美女調酒師的問題,拿起冰水,一口氣喝到了見底,還吃了一塊冰,在嘴裡嚼了嚼,說道:
“被人給偷襲了,差點死掉了。”
美女調酒師呵呵一笑,說道:
“你還有被人偷襲的時候啊,是誰啊?這麼大膽量?”
金哲寧晃了晃手裡的空杯,示意美女調酒師在來一杯。
說實話,金哲寧是真的渴壞了,剛剛在隧道里面被烈火烤了半天,金哲寧感覺自己都要脫水了,一杯冰水並沒有解決金哲寧的身體需要。
美女調酒師嬉笑着又給金哲寧倒了一杯,金哲寧慢慢的喝了一口,卻聽到了後臺辦公室那邊好像發生了爭吵的聲音。
金哲寧和美女調酒師擺了擺手,說道:
“回頭再聊啊,我還有事。”
說着,金哲寧拿着那杯冰水,一邊喝着,一邊走向了後臺辦公室。
走進來了才聽到,原來爭吵的聲音是慕容鋅軒的聲音。
靠在了拐角處,金哲寧側耳傾聽。
慕容鋅軒有些小憤怒的喊道:
“你們讓我出去,別攔着我,你們幹什麼啊?讓我出去,是誰叫你們來的啊!我的話你們也敢不聽嗎?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時候,門旁的幾個小弟滿是歉意的說道:
“慕容大小姐,您就別爲難我們了,我們都是小人物,哪敢惹您啊!您別生氣,是寧哥派我們來保護你的,外面剛剛不安全,現在誰說讓我們離開都不行,我們現在只聽寧哥的親自吩咐。”
慕容鋅軒雙手掐着腰,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幹什麼啊?也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我就是要出去,你們要是敢攔着我,我就殺了你們!”
說着,慕容鋅軒就要向外走,那幾個看守的血魂幫兄弟揹着槍及其爲難的跟着慕容鋅軒,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這時金哲寧突然從拐角裡走了出來,低聲說道:
“慕容大小姐,你要去哪啊?”
慕容鋅軒猛的一轉身,看到了金哲寧,快步走了過來。
伸手打了一下金哲寧,質問道:
“喂!你什麼意思啊?你們有事情就不能讓我知道啊,幹嘛還找幾個人把我關起來啊!我有那麼弱不禁風嗎?”
金哲寧呵呵一笑,說道:
“那不都是爲了你的安全嗎?你現在在幫會裡面的地位也不低,掌管着我們幫會的所有財政開銷,你的位置可是至關重要的,外面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有我們這些男人去做吧,你看我這剛剛差點都沒回來。”
說着,金哲寧指了指自己身上被烤焦的衣服。
慕容鋅軒這纔看到金哲寧滿上黑黢黢的衣服和髒兮兮的樣子,她皺起了眉頭,趕忙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沒受傷吧?”
金哲寧搖了搖頭,回道:
“沒有,我很好,不過我現在要去後面換身衣服了,一會各個場子的管理人員就要來向我回報情況了,你先去替我招呼一下,我換完衣服就回來。”
慕容鋅軒點了點頭,金哲寧擺手讓保護她的幾個血魂幫兄弟離開,示意他們不用警戒了。
金哲寧把手裡的水杯塞到了慕容鋅軒的手裡,並把檸檬片拿了下來,塞到了嘴裡,說道:
“我去換衣服了,馬上就回來。”
說着,金哲寧轉身朝着自己樓上的房間就走了過去。
慕容鋅軒在原地楞了一下,看了看金哲寧塞到自己手裡的空水杯,把水杯朝着金哲寧離開的方向扔了出去,喊道:
“你給我個破杯子幹什麼……”
金哲寧回到自己在可迪酒吧的預留房間,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走進浴間,直接洗了個熱水澡。
把身上的都洗乾淨之後,金哲寧穿着浴袍走了出來,來到換衣間的大鏡子前,脫掉浴袍對着大鏡子把自己身上被烈火燙傷的地方塗上了燙傷藥,燒傷嚴重的地方好藥之後,又用紗布包好了。
等金哲寧包紮完畢之後,回到了客廳裡,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擺着一套整齊的西裝,上面還有一個字條。
“以後少把你喝過水的破杯子塞給我!”
落款是慕容鋅軒,在名字的邊上還畫了幾個憤怒的表情。
金哲寧笑着拿起了衣服,慢慢的轉好,對着鏡子整理好自己的形象,轉身離開了房間。
剛剛離開房間,就看到自己房間的門前站着血煞組的全部成員和所有場子的負責人。
想了想他們應該是找自己回報情況的,金哲寧緊接着又推開了房間的門,對着他們說道:
“大家都進來說吧!”
衆人接連走進了金哲寧的房間,最後一個人關好了門,門旁留守了幾名手持步槍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