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個冒着青煙的煙霧彈參差不齊的朝着老人幫中小弟們扔了過去,老人幫的小弟們紛紛疑問的看着煙霧彈緩緩的落在自己的腳下,不知道血魂幫的人馬搞的是這是什麼明堂。
血魂幫的兄弟們沒有馬上撤退,而是繼續抵抗了一會,直到煙霧彈的濃煙已經蓋過了衆人的目光,血魂幫的人馬才緩緩有序的撤離了老人幫總部後臺。
而老人幫的小弟們只覺得對方的敵人越打越少,最後連連向前衝上幾步,都摸不着對方的蹤影,正當他們意識到自己上當的時候,煙霧彈的濃煙已經瀰漫了整個樓內空間,他們也被煙霧彈的濃煙嗆的連連咳嗽,來不及去顧及血魂幫的人馬,他們就已經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衝到了公司的外部,一邊擦着自己眼睛止不住的淚水,一邊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血魂幫的人馬此時已經坐車奔馳在回家的路上,杜威打頭陣,後面數十量一模一樣的麪包車依次相連的跟着。
杜威笑眯眯的靠在椅背上,得意的聽着各個分隊向他彙報着偷襲成功的喜訊。
不得不說,杜威的這次計劃很完美,一連串的陰謀甚至連對方的人馬還沒反映過來,血魂幫這邊的兄弟就已經執行下一個任務了,這次偷襲給老人幫造成了極大的混亂,另外公司上下多處被大火燒損,整個公司當天是不能正常辦公了,需要整體維修。
血魂幫這邊的人員說損傷並不嚴重,不過就是在混亂中幾名兄弟們被對方劃傷了手臂,只要稍作包紮,並無大礙。
而老人幫邊不但辦公大樓受到了損失,並且還給公司的員工心裡造成了極大的陰影,另外老人幫總部後臺的小弟們也被血魂幫的兄弟們砍死、砍傷不計其數,混亂中被自己同夥砍傷的人也不少數,總之,這次偷襲是老人幫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對方人馬來的突然,走的迅速,根本就不給他們留出反應的時間,不過大家的心知肚明,老人幫的六位長老和金哲寧在前線打的火熱,雖然他們沒有動手,但他們確實身在其中,而就在他們趕回來的路上,他們的總部被一羣無名的黑衣人突然襲擊了,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前後件事很難讓人感覺這不是一個人做出來的,雖然金哲寧沒有離開,但金哲寧的這個計劃,確實實實在在的做了出來。
老人幫的六位長老半路上就接到了總部小弟們的通知,說總部被無人名人士偷襲,而且公司起火,損失很大。
作爲一幫之主的宋一鳴接到這個消息後,他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一旁的林嵩一拍座椅,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事肯定是金哲寧那個毛小子做的,小人不大,做的事情還挺囂張的。”
宋一鳴並沒有說什麼,閉着眼睛,靜靜的坐在那裡。
等六位長老和剩餘的殘兵敗將回到老人幫總部的時候,樓內的大火已經被撲滅了,與其說是大火,其實並沒有那麼誇張,不過就是多出被汽油點燃,火勢並不大,只是表面上看的比較誇張而已,杜威計劃的很周到,他特意強調了二分隊攜帶的汽油不要太多,他怕二分隊引燃的汽油火勢過大,弄不好把老人幫的整個總部都燒着了,到時候宋一鳴要是一發飆,集齊人馬找血魂幫來決一死戰,先不說這兩幫之間誰贏誰輸,就算是贏者,那他們付出的損失也是致命的,而杜威一不想宋一鳴發飆來和血魂幫火拼,二也不想承擔火拼照成的損失,所以杜威安排二分隊的任務並不能把老人幫的總部怎麼樣,不過就是燒壞了點東西,只要他宋一鳴敢奢侈,那施工隊敢保證在一個晚上當中,讓老人幫的總部恢復到和大火之前一模一樣。
宋一鳴聽完了下面小弟從消防隊那裡聽來的火勢報告,他雙手背後,看着表面悽慘不堪的總部大樓,他意味深長的笑了。
一旁的林嵩咬着牙,有些激怒的說道:
“幫主,他金哲寧欺人太甚,這件事肯定就是他乾的,別無他人,這不是明擺着和我們做對,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
宋一鳴到是沒有憤怒,他聽了林嵩的話,緩緩的嘆了口氣,說道:
“看來我們還是被金哲寧這個新人給擺了一道啊!”
說完,宋一鳴轉過身,繼續說道:
“讓公司的員工們今天暫時回家休息吧,明天一早照常上班,這次時間的主謀者做事很有分寸,如果現在找施工隊維修的話,我想明天一早我們公司還能正常運營。”
說完,宋一鳴哈哈一笑,打開車門,上車。
被留下的林嵩看了看發黑的大樓,也同樣嘆了口氣,招呼一旁的其他長老和老人幫的高層幹部,準備安排維修和整頓的事情。
身處回家路上的杜威聽完了各分隊的報告,他敞開胸懷哈哈一笑,按下對講機上面的通話鍵,頓了頓,說道:
“這次偷襲圓滿成功!我們威堂這次立功了!回去之後我會和寧哥請功的,大家的功勞少不了,等着回去領賞吧!”
說完,他身後的數十輛麪包車裡面一同傳來的歡呼聲,自己的小團伙立功了,大家都很高興。
與此同時的金哲寧等人已經回到了血魂幫的地界,金哲寧所乘的車子停在了可迪酒吧的門前,早已經按耐不住的方興宇急忙上前拉開了麪包車的拉門,金哲寧緩緩的走了下來,方興宇連忙問道:
“寧哥,怎麼樣?戰況如何?”
金哲寧笑而不語,直接走進了可迪酒吧。
方興宇隨後把目光轉向了從副駕駛上面下來的阿血,阿血也沒有說話,對着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了可迪酒吧。
蘇瑞最後從車子上下來了,方興宇一頭霧水,撓了撓頭,看着蘇瑞,嘆氣問道:
“瑞姐,寧哥他們這都是怎麼了?這仗到底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