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血的酒沒少喝,金哲寧也同樣逃不了衆骨幹的魔爪。
灌阿血和其他人拼酒那都是個人行爲,但金哲寧這個絕對是集體行爲。
有人起鬨要灌金哲寧,那麼剩下的骨幹無一例外的立馬跟上,輪着番的轟炸金哲寧。
這頓飯菜沒少吃,當然酒喝的更多。
金哲寧差不多到量的時候,他很堅決的制止了衆人要繼續喝下去的行爲,叫了一直在金哲寧身後的藍心,在藍心的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慕容鋅軒有些暈乎乎的把酒杯扔到一邊,說道:
“哲寧,我們骨幹之間好不容易有一次這麼高興的聚會,你就不要掃興了,大家開心就繼續玩下去吧!後面的事情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耽誤正事的。”
金哲寧微微一笑,很堅決的說道:
“不行,不能再喝了,我還有事情要說。”
慕容鋅軒沒有在說什麼,和蘇瑞兩人不知道小聲在說着什麼。
藍心好一會纔回來,身後還跟着幾個服務員。
服務員上來就開始收拾餐桌上的東西,衆骨幹也沒有說什麼,暈暈乎乎的坐在那裡。
等桌子上收拾好了,後面等待的服務員,又給衆人面前一人放了一個小瓶子。
劉皓然拿着瓶子看了看,問道:
“老大,這是什麼東西,你要幹什麼啊?”
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喝了吧!好東西。”
說着,金哲寧也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小瓶子,一口喝了下去。
待衆人喝完,服務員又把瓶子都收好,最後上了兩壺非常濃的茶水。
服務員又給衆人倒茶,衆人似乎有點明白金哲寧的意思了。
金哲寧喝了一口濃茶,嗯,不錯,還是加了蜂蜜的。
幾杯濃茶下肚,衆人又平靜的聊了一會,酒精作用漸漸的小了,解酒藥加上解酒茶看來是奏效了。
金哲寧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本來他也沒喝多,這麼一會也清醒了。
還在座的各位都是黑道中人,雖說有點喝多了,但他們醒酒的意識還是非常的強烈。
金哲寧看着衆人都已經清醒過來了,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大家都能正常思考了嗎?”
杜威點起一支菸,問道:
“老大,這麼急的讓我們醒酒有什麼事情嗎?”
金哲寧點點頭,說道:
“當然有事情,而且是在我們吃飯之前我就計劃好的。”
劉皓然這時搶過杜威手裡的香菸,自己叼在嘴上,說道:
“好了,老大,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今天我們玩的也差不多了,大家都很開心的。”
金哲寧也點起一支菸,說道:
“其實已經和你們說了,就是除掉陳勇的事情,血煞已經在那邊疏通了,我們隨時都可以過去。”
杜威沒管劉皓然自己又點起了一支菸,說道:
“這麼快?老大,有必要這麼着急嗎?”
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我不想拖得太久。”
杜威點點頭,說道:
“我沒問題,老大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杜威開頭,劉皓然肯定跟着。
接下來準備參戰的衆骨幹也都認同金哲寧的計劃,衆人準備開始戰鬥了。
而金哲寧到是很平靜的讓衆人安穩,說道:
“大家先回去簡單準備一下,然後稍做休息,我們一個小時之後,在陳勇的公司門前集合。”
衆人齊聲應答,然後依次和金哲寧道別,離開了包房。
最後慕容鋅軒喝光了杯子裡面的茶水,說道:
“哲寧,那我也回去處理事情了,沒想到聚會這麼急,原本我打算去省力面辦事都給推掉了,我還是先回酒吧了。”
金哲寧點點頭,說道:
“嗯,路上小心。”
衆人都走光了,阿血也回去準備人手和血煞組聯繫情況去了。
屋內只剩下了金哲寧和櫻井菱,哦!對了,還有藍心。
金哲寧歪頭看了看摟着自己胳膊的櫻井菱,櫻井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臉色還有些發紅。
金哲寧無奈的笑了笑,扔掉菸蒂,輕輕抽出自己的手,低身把櫻井菱抱在了懷裡。
櫻井菱還渾然不知,想必這兩杯白酒是難爲櫻井菱了。
給藍心使了個眼色,藍心會意,給金哲寧開門,跟着金哲寧離開了酒店。
回到車上,藍心很自覺的就把車子開向了櫻井菱家。
金哲寧已經醒酒了,感覺有些口渴,金哲寧拿起車上的礦泉水,緩緩的喝了起來。
藍心在前面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寧,陳勇這個人很弱嗎?”
金哲寧微微一笑,透過後視鏡看着藍心,問道:
“爲什麼這麼問?”
藍心想了想,說道:
“因爲你們看起來都很輕鬆啊!”
金哲寧呵呵一笑,望着窗外,淡淡的說道:
“或許就像你說的那樣吧!”
回到了櫻井菱家裡,櫻井菱的父母還沒有回來,從櫻井菱身上找到了鑰匙,才進入了櫻井菱家裡。
把櫻井菱放到了牀上,還未等金哲寧安排,藍心已經去洗手間拿來了溼毛巾。
把毛巾敷到了櫻井菱的額頭上,櫻井菱的臉色很紅,呼吸有些急促。
金哲寧懷疑櫻井菱有些不對勁兒。
藍心在櫻井菱身邊看了許久,又摸了摸櫻井菱的手腕,淡淡的說道:
“放心吧,她沒事,就是有些小小的過敏,睡一覺醒來,酒精揮發掉就應該沒事了。”
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這麼厲害?看來你本領不少啊!”
藍心難得的一笑,沒有說什麼。
金哲寧看到櫻井菱沒事,他起身在櫻井菱的屋內轉了轉。
一旁的照片牆上貼滿了這麼多年櫻井菱和金哲寧一起開心的留念,櫻井菱的桌子上還擺放着金哲寧過去送過她的東西,舊的事物讓金哲寧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看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范仲淹,金哲寧是攀比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