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鋅軒那樣的表情,金哲寧張張嘴半天沒說話。
慕容鋅軒碰了金哲寧一下,問道:
“喂!你幹嘛不說話,我說的不對嗎?”
金哲寧呵呵一笑,說道:
“對到是對,但這裡還有樑蕭他們在呢,有事他們都會處理的。”
慕容鋅軒“切”了一聲搖搖頭,說道:
“他們?你可別開玩笑了,就他們那幾個大木頭能做成什麼事啊?還是我留下來照顧你們比較好,再者說這新加坡我還是第一次來,很多地方我還沒去呢,這幾天光守着你們幾個大病號了。”
聽了慕容鋅軒的話,金哲寧巨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你留下,安排他們倆回國。”
慕容鋅軒哈哈一笑,說道:
“嗯,這樣纔好,我一會就去訂機票,安排他們明早回國吧。”
離開了杜威和劉皓然兩人的房間,金哲寧本打算再去看看藍心的,但和慕容鋅軒說過之後,慕容鋅軒猶豫了一下,說道:
“看看藍心到是可以,但也不知道她在不在房間,哎呀!算了,去看看再說吧。”
金哲寧也沒有說什麼,被慕容鋅軒推着又進了另外一個病房。
果然推開門後屋內沒人,牀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屋內就好像沒人動過一樣。
慕容鋅軒見狀撓了撓頭,說道:
“唉!她果然不在房間,真麻煩。”
說着慕容鋅軒重新推上金哲寧,說道:
“我們去找護士問一問吧。”
金哲寧“哦”了醫生,問道:
“藍心爲什麼不再房間?她去哪了?”
慕容鋅軒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藍心看真愁人,她身上的傷沒什麼大事,是貫穿傷,所以她這幾天恢復的很好,自己活動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所以她就總消失不見,自己去外面待着,我也找不到她,但護士應該知道的。”
來到護士站慕容鋅軒直接用漢語問了藍心在哪,好在這裡是新加坡,漢語和英語在新加坡都是官方語言,就和在國內差不多,還是很方便的。
護士說藍心在花園內散步,慕容鋅軒想了想,和金哲寧說道:
“哲寧,讓護士送你回房間吧,我去給你找藍心。”
金哲寧點點頭,說道:
“也好,麻煩你了。”
金哲寧被護士送回了房間,並且把金哲寧安置好,慕容鋅軒則去外面找藍心。
沒過幾分鐘,慕容鋅軒就帶着藍心走進了房間,藍心一身休閒裝頭上還帶着一定帽子。
“寧,你醒了。”
金哲寧點點頭,說道:
“傷還沒好就不要亂跑了,好好養傷。”
藍心用餘光微微看了看自己的受傷的肩膀,然後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沒事了,我不喜歡醫院,所以就在外面活動一下。”
金哲寧“嗯”了一聲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讓你受傷真是抱歉了。”
藍心聽到金哲寧的道歉明顯一愣,然後立馬低下頭,說道:
“寧,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應該道歉的人是我。”
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把你的頭擡起來,你做的已經很好了,要不是你最早發現有人偷襲,我當時說不定就已經被打死了。”
藍心擡起頭看着金哲寧臉上無所謂的表情,她淡淡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
金哲寧深吸了口氣,說道:
“既然你不喜歡醫院,那就出去轉轉吧,新加坡還是很美的,不要走的太遠,讓我隨時能聯繫到你。”
藍心點了點頭,說道:
“知道了,我不會走的太遠。”
一旁的慕容鋅軒從口袋裡面那出了那張銀行卡,遞給藍心說道:
“這個給你,本打算是用來賄賂那個醫生的,沒想到她不敢收,出去一定是需要錢的,這裡面的錢足夠你用了。”
藍心接過慕容鋅軒手裡的銀行卡放到了口袋裡,對着慕容鋅軒露出了她那難得一見的微笑,說道:
“謝謝你。”
慕容鋅軒見到藍心笑了她也很驚訝,等藍心走後,慕容鋅軒坐到椅子上,說道:
“能見到藍心笑還真是不容易啊,這樣的人怎麼會被軍方利用呢,多漂亮的姑娘啊,用在這裡白瞎了。”
遠在中國的H市紅葉組地界內,千葉井郎正和伊藤川在辦公室內商談着,兩人多次討論也沒想出什麼可行的辦法,兩人都有些心情都有些急躁,但身爲紅葉組的兩位掌門人,他們就算着急也沒有任何作用。
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千葉井郎郡一手拿着他那把永不離身的長刀,一手拿着酒杯喝了口清酒,說道:
“伊藤,要不然我們就帶人去把他們給平了吧,怎麼着也能找的出來。”(日,下同。)
伊藤川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說道:
“這肯定是不行的,你都說過很多次了,他們既然已經搶走了,那就金哲寧這個人就一定會把東西藏的死死的,就算我們真把他們打敗了,那也不一定能找的出來,更何況現在他父親金齊峰最近也經常帶人出入血魂幫的地界,聽說金哲寧去新加坡養傷了,他父親可能是在幫他管理,我們現在出人去搶東西,那不是連着金齊峰也得罪了,我們不可能不和金齊峰他們交手的,金齊峰是什麼人,那是H市的神話,我們還沒有能和他做對手的資本,甚至連資格都沒有,他是純粹的老狐狸,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我們騙到的,還是想些可行的辦法吧。”
千葉井郎郡又喝了口清酒,疑問的說道:
“這個金齊峰就這麼厲害,連你都這麼說了,我看未必吧。”
伊藤川“哼”了一聲,說道:
“他的資料你不是都已經看過了,還問我做什麼。”
千葉井郎郡把酒杯放到了茶几上,然後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依我看……這可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