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還在一邊繼續搜着錢財,而遊船已經開離原本的航線向大海更深的地方飄去了,這夥劫匪的警惕性很高,而且計劃的很周密,個人分工明確,想必等他們搜刮完事之後,也一定會有人來接應,並且讓這艘遊船暫時失去動力,不能與外界取得聯繫。
前十幾個遊客都非常聽話的把錢財放到了那個旅行袋裡面,而等他們三個到了幾個年輕人面前時,幾位年輕人確實也把身上的錢放進去了,但正當劫匪三人要走時,站在平臺中央的劫匪頭突然走了過去,叫住那三個收錢的劫匪,然後自己拎着槍走到了那幾個青年人面前,低聲說道:
“你們幾個是不是沒聽清我說的話啊?”
最前面的那個年輕人一歪頭,有些哼的說道:
“我們已經給錢了,我們幾人都給了。”
劫匪哈哈一陣狂笑,一把抓過那個年輕人,順手用槍頂在了他的脖子上,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TM說的是全部的錢!你長耳朵是TM放風用的啊!”(港)
劫匪激怒的一句話金哲寧也沒聽明白,一開始到現在他們都在說普通話,而這個激怒的劫匪一張口就開始說香港話了,看樣子他們因該是香港人,情緒一激動就控制不住了。
話音剛落,這個劫匪頭一甩手槍,一下子就把那個青年人給打倒了,一旁的三個收錢的劫匪上來就開始給青年人搜身。
三下兩下幾人就從青年人的上衣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沓贊新的港幣。
青年人其他的幾個同伴也紛紛從口袋裡面掏出錢仍在地上,劫匪幾人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劫匪頭把那個青年人拖到了平臺中央,衆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了過來,劫匪頭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匕首,蹲下,一手提着青年人的耳朵,另一隻手拿着小匕首毫不猶豫的就劃了下去。
小匕首很鋒利,青年人的耳朵一下子就被割了下來。
隨着青年人的一陣慘叫聲,劫匪頭站起身來,隨手一揚,那個血淋淋的耳朵就被高高的扔進了大海中。
青年人在地上捂着耳朵打滾兒,劫匪頭用腳踩住青年人的腦袋,指着青年人朝着衆人喊道:
“這TM就是不停老子話的下場,誰要是在跟老子玩花樣,老子就TM要開始殺人了!”
劫匪頭一腳踹開青年人,對着一旁的幾個劫匪說道:
“繼續,速度點,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那三個劫匪點點頭繼續收錢,接下來的過程就要比剛剛順利多了,剛剛的那些人雖然是掏錢了,但速度要慢的多,這下一個殺雞給猴看,效果要明顯的多。
金哲寧趁着幾名劫匪注意力轉移的空隙,把一隻手放了下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恢復到了原狀。
感情這劫匪是有高強度的信號屏蔽器,通訊設備在這裡都用不了的,金哲寧開始還納悶這遊客怎麼都這麼聽話,沒一個想要報警的,原來是想報也沒辦法,這裡根本就搜不到信號。
正當金哲寧思考的時候,遊船下面突然一陣槍響,遊客和劫匪都有反映,搜錢的幾名劫匪回頭看了劫匪頭一眼,劫匪頭搖搖頭,使了個眼色,那幾名劫匪繼續收錢,而他則緩緩的朝着樓梯走了過去。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通道里面傳了上來,一個拿着筆記本電腦的劫匪跑到劫匪頭的身邊,小聲說了下什麼,劫匪頭回頭掃視了一眼,低聲迴應了一句。
他們說什麼金哲寧沒聽清楚,但大致的內容金哲寧能猜得到,下面的情況肯定和上面剛剛發生的差不多,只不過下面直接開槍了,劫匪頭比較謹慎,沒有開槍怕引來麻煩。
拿着筆記本電腦的劫匪匆匆又跑了下去,下層的遊客又是一陣騷亂,直到一聲散彈槍的槍聲響過後,下層才安靜下來。
這時的劫匪頭有些急躁的看了看手錶,然後拿起腰間的對講機,說道: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動作要快一點,按原計劃行事,聽我命令破壞引擎。”
對將機內一陣雜音,然後出現了幾個回聲。
看來這劫匪還是很有頭腦的,屏蔽了這裡的信號,但他們的對講機還能用,這計劃想的可夠全面的了,應該是老手了吧!
人力,計劃,設備,樣樣齊全,但金哲寧有些疑問,這一船能打劫多少錢?他們這麼做值嗎?
劫匪頭這一會非常注意時間,幾次看錶,最後用對講機說些什麼,然後拿出了一個衛星電話,拔出天線,撥通了號碼。
金哲寧這時笑了,這劫匪可不簡單了,衛星電話!看來這肯定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計劃了,金哲寧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一同出港的遊船有很多艘,這些船現在的情況會不會和這裡一樣呢?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打劫,一切事情都安排的非常得當,這樣周密的一個計劃,那上面肯定是有高人在暗中指點,這一切可能都在那位高人的掌控之中。
這個時候金哲寧也不能輕舉妄動了,即使金哲寧真的想要逃跑,那也是非常難的,首先要幹掉這些劫匪,上層的,下層的,並且還在這種同時保護櫻井菱,自己只有一把寶龍頭給的手槍,金哲寧如果真的想要做這些事情可能會有點麻煩,但成功性很大,做完這一切之後金哲寧還要離開,這離開的路線就很難了,殺了這麼多人,即使他們是壞人,那自己也沒法和警察說的清楚,報警肯定是不行的了,那如果自己悄悄離開,這也不太現實,本來自己只是防備而已,如果就這麼走了,弄的好想金哲寧是劫匪一樣。
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金哲寧推斷這些劫匪在搜完錢之後肯定會立刻離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金哲寧身上有些港幣,不如就安靜的給他們算了,這趟渾水,金哲寧可不想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