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雅夢無奈的話語,金哲寧輕輕笑了笑,沒有解釋。
金哲寧一路狂飆,車子在馬路上急速飛馳,很快,金哲寧邊進入了H市的郊區,朝着自己的私人飛機場,快速的開了過去。
把車子停在了飛機場的一邊,金哲寧熄火,拔出鑰匙,對一旁的金雅夢說道:
“你自己在車裡待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金雅夢瞪着大大眼睛的,小聲疑問道:
“我不可以去嗎?我知道這裡是你的飛機場,其實我還沒做過直升飛機呢,聽慕容姐姐說,你那幾架直升機可酷了!”
金哲寧一聽金雅夢這話裡有話,他頓了頓,問道:
“你是什麼意思?”
金雅夢嘿嘿一笑,伸手抱住了金哲寧的胳膊,笑嘻嘻的撒嬌道:
“好哥哥!我就是想去坐一坐唄!你放心,你做你的事情,我肯定不打擾你。”
金哲寧想想自己處理那幫小尾巴可能也需要一會的時間,留金雅夢一個人在車子裡面悶着,確實不合情理,有些太爲難這個小丫頭了。
想想金哲寧還是點了點頭,金雅夢見金哲寧點頭,她一下子就樂了,連忙轉身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金哲寧無奈的搖了搖頭,拉着金雅夢走向了挺直升機的專用倉庫。
倉庫內,阿血等人帶人在裡面等候,見金哲寧到來,衆人紛紛站齊,微微低頭,向金哲寧施禮。
“寧哥。”
金哲寧點點頭,看向一旁的阿血,問道:
“人呢?在裡面嗎?”
說着,金哲寧用眼睛瞄了瞄一旁的那個小房間。
阿血點點頭,金哲寧看了看身旁的金雅夢,輕輕嘆氣,說道:
“你把直升機的駕駛員找來,派幾個靠得住的兄弟,陪着她坐直升機逛逛。”
一旁的阿血有些迷茫,他楞了一下,問道:
“頭兒,逛逛?坐直升機?”
金哲寧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不要走太遠,她就是想試試坐直升機是什麼感覺。”
阿血“嗯”了一聲,點點頭,那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幾句話過後,阿血轉回身,說道:
“頭兒,駕駛員馬山就到,我們可以先去處理那些人了,雅夢交給他們就行了,放心吧。”
說完,阿血又回頭和身後的幾個兄弟交代了一番,然後纔對着金哲寧點點頭。
金哲寧歪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金雅夢,小丫頭很開心的笑了笑,看樣子是她第一次坐直升飛機,心裡有些小奮吧,不過金哲寧猜想,等她下來的時候,她一定不會這麼想了,金哲寧的那終究是直升機,和高檔的客機不一樣,即使那幾架飛機經過了萬事通幾經的改裝和裝飾,但比起民航客機,還是要差的多。
那幾個血魂幫的兄弟先帶着金雅夢走向了那幾架直升機,金哲寧則由阿血帶領,走進了角落裡的那個房間。
而開門進去之後,金哲寧有些迷茫了,原本金哲寧記得這裡只有一個房間的,但現實情況卻出乎金哲寧的意料,這裡剛進去之後是一個走廊,幾經轉彎後,纔看到了許多房間,這裡的房間沒有任何的裝飾,連基本的塗料都沒有粉刷,僅僅就是水平筆直的水泥牆,走廊內黑不見光,給人的感覺很陰森,只有那幾個低暗的照明燈在黑暗照亮。
金哲寧見阿血還在帶路,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裡是什麼時候修建的,弄這麼多房間做什麼?”
阿血放慢腳步,緩緩的解釋道:
“這裡剛剛修建竣工不久,以前這裡只有一個房間,我看這個地方是郊區,有些事情在這裡處理筆跡方便,所以我就叫人把這裡擴建了一下,專門用來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且在這裡周圍沒有人煙,我們的兄弟又在這裡把守,所以這裡很安全,以後有很多時候都能用到,這事我跟慕容鋅軒說過,她同意撥款給我了。”
金哲寧點了點頭,聽着阿血的解釋,確實很有道理,而且這裡很陰暗,有種重刑犯監獄的感覺,在這裡做事情,確實可以放得開手。
這裡還真挺大的,阿血帶着金哲寧走了近十分鐘,才停下來,期間不知繞過了多少個轉彎,給金哲寧的感覺,這裡就好像是一個迷宮一樣,就算敵人要偷襲這裡恐怕也找上一會呢!
阿血推在門旁有人看守的地方停了下來,門旁的兄弟見阿血和金哲寧走了過來,兩人齊聲向金哲寧打招呼,然後推開了門,讓阿血和金哲寧進入。
走進房間內,一股陰冷和潮溼的味道撲鼻而來,金哲寧緊了緊鼻子,向屋內有燈光的地方走去。
屋內並沒有照明燈,房間的中央有一把椅子,椅子的上方有一個瓦數很高的吊燈,吊燈很亮很亮,就和警方用來提審犯人那個差不多,但要比警方的亮度高多了,金哲寧據燈光還有一段距離,他都感覺眼睛有些不適應了。
而椅子上坐着的那個人看似三十歲左右,身上赤裸,身上遍佈血跡,臉上和頭上也是血水混雜,眼睛和則臉都有些發腫,看樣子在金哲寧來之前,阿血一定沒有少讓人招呼他。
此人身旁的幾個血魂幫兄弟見金哲寧和阿血走了進來,他們停下了揮舞着的拳頭,讓開路,然後把燈光調暗了許多。
金哲寧走過去,看着那人閉着眼睛,耷拉個腦袋,好像死了一樣。
“他有沒有說什麼?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動刑的那個兄弟筆直的站在一邊,搖搖頭,說道:
“寧哥,我們已經用了好多辦法了,但這個嘴很硬,就是不說話,一個字都不說,我們在他的身上翻到一些東西,但都沒有什麼價值,其他的幾個人情況和他也差不多,這些人好像都經歷過這方面的訓練,他們的抗打能力不是一般的強,要是普通的人,照我們這個力度,早就應該昏迷了,但這個人的耐力很好,一直都能保持清醒。”
金哲寧微微點頭,從一旁阿血手裡接過一支皮手套戴在手上,然後伸手抓住那人的兩腮,仰起頭,把燈光拽了過來,照在他的臉上,眼神緊盯的問道:
“你是誰?爲什麼要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