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皮帶倏地飛去了一旁。
犀利的風聲傳來,葉如歌掙扎着向後退去,俏臉唰的白了,“裴楠,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再往前走,便是萬丈懸崖……”
天!!!
這小子今天是發瘋了?
“嘶啦!”
轉瞬,褲子脫了下來。
靠!!!葉如歌矇住了眼睛,頭想一邊偏去,咬牙,脣齒間暗紅流動。
真是日了狗了!
怎麼遇見這樣的變態!!
“裴楠,你說,你到底要什麼?你說!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給你。薄靳年,薄靳年一定會給你……”話至尾聲,聲音裡已經有了一絲哽咽。
“裴楠,你想想,你想想,我們曾經在一起的日子……”
“裴楠,以前我天天跟在你身後……”
……
葉如歌哽咽着,語無倫次地說着,試圖勾起他最後一點良知。
“砰!”
蒙上眼睛上的手被裴楠緊緊攥住了,耳邊傳來裴楠猙獰的聲音,“葉如歌,你睜開眼睛看看,看看我,究竟成了什麼樣?如果你……”
話裡話外,隱着濃濃的要挾。
微微睜開一條縫,裴楠身上衣服已然褪去,胯間底褲孤零零地掛在那裡,冷冽的氣溫下,溫潤如玉的面龐上顯出了幾分猙獰,眼眶裡帶着嗜血的殷紅。
冷酷,絕望……無數複雜的情緒,縈繞在溫潤如玉的面龐上,愈發駭人。
“裴,裴楠,你你究竟在做什麼?”
驀然見到這麼駭人的一幕,葉如歌心底涌出了無數的念頭,爲何停止了?
“幫我,幫我。”
猙獰的面孔在面前持續放大,攥緊了她的手,往他褲襠了拉去,眼底那抹殷紅愈發狠戾,駭人。
葉如歌,“……”
難道,他不舉了?
天!!
中途停下來,居然是因爲不舉?
“裴楠,你瘋了?你真的瘋了?”葉如歌咬牙,瞪圓了眼望向裴楠,死命掙扎着。
“不是因爲你,怎麼會這樣?如今,只有找你來幫我了。”裴楠掐緊了她的手腕,咬牙,殷紅的眸子冷冷望着她,“只有你,只有你……”
葉如歌,“……”
將她綁來竟是因爲這個……
無語,真是無語啊!
就算她拼死抵抗,怎麼敵得過一個大男人?就在她無力抵抗時,門砰地一聲,
被踢開了。
“砰!!”
只見裴楠的身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重重地摔向一旁。
“如歌。”
一抹熟悉的身影疾奔過來,伸手將她抱着懷裡,大步向着門外走去。
“靳年。”
繃緊的心絃在見到薄靳年的那一刻,徹底放鬆了下來,脖子一歪,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如歌在一間光線暗沉的平房裡醒了過來,面前是薄靳年略顯疲憊的俊臉……雙手撐着牀沿,微微閉着眼,長長的睫毛呼閃着,燈光灑在他的俊臉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靳年!”
聲音驚動了他,即刻睜開雙眼,倦意已然褪去。
“如歌,你醒了?”
“嗯。”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我馬上叫醫生過來。”俊臉上是無法掩飾的興奮,起身,大步向着門外走去。
“不要,陪陪我就好了。”
伸手,她拉住了他,眼底隱過一絲不捨。被囚禁的那一刻,她心底浮現出來的唯一想法便是,她再也見不到了她了。
聲落,薄靳年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靠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黎寧怎麼樣了?”
“在隔壁房間裡。”
“身體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嚇壞了,狄欽正陪着她。”
葉如歌,“……”
半晌,幽幽地說道,“迪歐怎麼不在?”
以黎寧的性子,醒來第一時間,應該是叫迪歐過來?
“迪歐回國外了,畢竟他的事業重心在家鄉,而黎寧捨不得你,所以……”所以他希望黎寧和狄欽可以走進一點,這句話,薄靳年沒有說出口。
畢竟裡面藏着他的私心。
萬一,狄欽與黎寧撞上了火花,怎麼還會有時間來騷擾如歌?
“靳年,裴楠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見黎寧沒事,葉如歌懸着的心總算是緩和了下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柔聲說道。
眼前不斷浮現出裴楠猙獰的面孔……
攥緊了薄靳年的手,只有靠着他,才能感到溫暖和安全感。
“上次裴楠被對方襲擊後,順便將他某些男性方面的功能,用藥物去除了。”
藥物閹割?
太殘忍了!
對方怎麼能夠這樣做?
“查出來,是誰做的沒有?”
“暫時沒有。”薄靳年蹙眉,淡淡回道。對方思慮周全,哪裡輕易能夠讓他們找到把柄!
曾經對他的遭遇,他表示同情,今天更多的是慶幸……如果不是這樣,葉如歌堪憂啊!
“你怎麼……這麼快找到我?”
“在太平間裡發現你和黎寧的蹤跡,查看視頻,發現裴楠曾經安排人手進去過,所以,我們順藤摸瓜,在這裡找到了你。”薄靳年輕瞄淡寫地說道。
葉如歌,“……”
短短几句話,不知道他究竟忙活了多久啊!
只是,裴楠做事一向穩重,今天是怎麼了?
牀頭手機突然響了,薄靳年睨了眼屏幕上的號碼,起身,給葉如歌掖好了被子,笑道,“如歌,你先躺會,我去接個電話。”說完,急匆匆地走到了裡間。
“尉錚,現在情況怎麼樣?”
“對方暫時沒有聯繫,不知道是否走漏消息。”
“再等等。”
“好。”
……
回到房間裡,葉如歌已經半倚着身子,坐了起來,“靳年,你說說,我們現在還在這裡?難道……”難道還有什麼情況?
莫名,葉如歌感到了一絲不安。
“如歌,有些事一直沒有告訴你。之所以現在還在被綁架的房間裡,是想給對方製造一種假象,裴楠的計劃仍然在進行中,讓對方放心大膽的聯繫我們。”
假象?
這麼說,裴楠不是唯一的歹徒?或者說,他很有可能只是對方的一枚棋子?
“現在說,也可以。”葉如歌挑眉,心底隱過一絲狐疑。
“你還記得,當初你從家裡拿來的那個香爐麼?”
“記得。”葉如歌輕聲應道。
當然回到葉家,發現她和媽媽的東西都被扔了,悲痛之下,跑到衛生間裡痛哭,總算是發現了媽媽生前唯一留下來的香爐……
所以,她帶到了半山別墅。
“其實那是清代傅山爐,價值連城。”薄靳年望着葉如歌,薄脣輕啓,一字一句地說道。
聲落,葉如歌背脊微僵,聲音顫道,“你的意思是……我一直懷揣着無價之寶?”這麼說來,一直追殺她的人終於有了說辭,對方就是因爲它而來。
“這個香爐的價值,我也是無意之中發現,多虧了尉錚。”薄靳年沒有展開講這些,只是將消息泄露出去,吸引暗處的敵人現身,大致講了下。
內容太過刺激,聽得葉如歌一愣一愣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