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身潔白的剪裁西服,筆直修長的站在那裡,背馳着光,渾身彷彿氤氳了一層白霧,美輪美奐,宛如天神邸降。
他邁開步伐,一步一步,步向對面一身潔白婚紗的美麗女孩兒。
遲早早緩緩擡起頭,揚眼看過去,然,卻是在看清對面走過來的男子時,她的整個人都傻了。
傻得瞠目結舌……
傻得呼吸驟停……
傻得身子僵硬……
她覺得,她像是在做一場夢,一場與現實極不相符的夢。
她夢見什麼了?
夢見葉炔一身潔白西服,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夢見葉炔成了新郎,金承治成了伴郎。
夢見……
不!
這不是夢!
夢不會這樣真實。
這不是夢。
遲早早忽然就溼了眼眶,不敢相信的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當感覺疼痛襲來時,她方纔肯定,這,真的不是夢。
不是夢,所以對面走過來的那個男人。
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
反應過來,遲早早一下子將自己的小手,從南宮弋的臂彎內抽出來,提起裙襬,瘋了似的朝那個男人衝過去。
只是,她沒穿過高跟鞋,現在穿上了,不習慣,奔跑的時候腳步不穩,還沒跑到他面前,她一下子就崴了腳,下一秒,就要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重重的摔倒在地。
她傾倒的時候,眼淚順着眼角滑落了下來,揮灑在空氣中。
可是,她卻揚起脣角,笑了。
那樣的笑容,很滑稽,帶着滿臉的淚水,激動的表情。
原因是,有人穩穩的接住了她。
她彷彿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溫熱熟悉的胸膛,心跳的節拍,抱着她,心疼的害怕她摔倒,害怕她受到一點兒傷。
她已經很肯定,很肯定的確認,這個人就是葉炔。
頓時間,心如刀絞,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止不住的,嘩啦啦的往外涌。
她的小手,習慣的摟抱在他的腰間,熱淚盈眶的喊出兩個字,“老公。”
男子俊美如儔,筆直挺拔,一身剪裁潔白的西服,硬是將他本來就完美無瑕的黃金身材,襯托得更多了幾分邪魅之氣。
他低頭,凝着懷中滿臉淚痕的小臉,劍眉微微擰了擰,脣角溢出一抹奇異般驚豔絕倫的笑意。
“我來的還不算太晚吧?”
聽到他的回頭,遲早早感動的是又哭又笑,絲毫不在乎此時自己的處境,緊緊的抱着他,依偎在他懷裡點頭。
“不晚,不晚,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爲,你還在醫院裡躺着,只有我跟別人結婚了,才能離開這裡去見你。”
“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跟別人結婚的,對不起。”
害怕他誤會自己,她拼了命的跟他解釋。
可葉炔,卻絲毫不在乎的樣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爲她拭去臉頰上的淚。
“我知道,這事我不會怪你的,聽話,別哭了,我們先完成婚禮,嗯?”
遲早早高興的點着腦袋,“嗯嗯!”
卻在倆人摟抱着要去神父面前時,被南宮弋攔了下來。
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不知道爲什麼來了一個陌生人,取代了金承治的位置,卻又能讓金承治安靜的當伴郎。
他即刻扭曲了容顏,瞪着葉炔身後的金承治,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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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下回不給你們驚喜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