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米菲菲並沒有讓人把舒慧的婚鞋放在多複雜的地方,選擇那個不起眼的地方也只是因爲舒慧一定會靠在那裡,而華軒就會被擾亂視線,不會找到那兒。
可惜理想總是不能和現實接軌,就在最後的那幾秒還是被找到了,米菲菲只能看着華軒親手給舒慧穿上鞋子,他還是成功的接到了自己的新娘。
新娘接到以後,大家就開始往婚宴地點出發了,因爲產地的限制,婚宴並不是在他們入住的酒店舉行,而是在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裡,離這裡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雖然兩人的婚宴只定了四五十桌左右,但來的都是家中的親人和關係比較親密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而每桌的價格也是高達18888,是這家酒店的最高規格了。
中午十二點半,婚宴正式開始,美味令人食指大動的菜餚紛紛上了桌子,歡樂的氣氛充滿了整個大廳。
婚禮的主持人是本市一個很名氣的主持人,在大家的歡呼聲中,他請出了這場婚禮的主角。
只見華軒站在高臺上,舒慧由米菲菲攙扶着,走在耀眼的紅地毯上,每走一步,就有人往她的身上撒着玫瑰花瓣。
終於走到了華軒的面前,舒慧已經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了,她雙目微紅,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華軒也是心潮澎湃着,走到這一步,走到了這一天,他們經歷了重重的誤會和爭吵,最後完美的守護住這一段感情。
在主持人洪亮的嗓音和圓滑的話語中,宴席開始前的小熱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吸引住了視線。
結束之後,舒慧到休息室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的旗袍,和華軒開始向客人敬酒着。
坐在主桌上的人當然是華文博還有依一的父母了,華軒首先帶着舒慧向他敬了一杯。
華文博心裡縱是再不喜,也不會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讓自己兒子下不了臺,他很爽快的接受兩人的敬酒,雖然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結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你們一定要和和美美的。”邰宜蘭說着最真誠的祝福,看到華軒臉上那高興的笑容,她也爲之高興着。
敬完主桌,兩人又開始往餘下的桌子走去,除了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讓他們要親自敬酒,其他的都由伴郎和伴娘代替着。
“嘉宇,你行不行啊,我看你臉色很不對勁啊!”聶崢雲有些擔心的看着衛嘉宇,昨天晚上他一夜沒睡,今早又起的很早,然後一直都沒有休息過,現在還要爲華軒擋酒,他那個小身板怎麼受的了呢!
“沒事,我很好,咳咳咳……”衛嘉宇剛回答出這句話,就被一杯酒嗆到了,他不停的咳嗽着,聲音吸引到了其他的人的注意。
“聶總,衛總還是去休息吧,我看他今天狀態不對。”祁國平注意到他們的動靜,走了過來,他也是今天的伴郎。
“嘉宇,我看你也就別推辭了,我找人陪你去休息坐一會兒。”聶崢雲一邊說着,一邊用眼睛橫掃着整個大廳,直到看到了那個窈窕的身影。
“小盧,你快過來一下。”
盧秋雨此時也喝了幾杯紅酒,她酒量很淺,喝不得白的,只能用紅酒代替,但饒是如此,此時她的臉已經泛起了紅暈。
在聽到聶崢雲的喊聲時,她就像終於被解救了般,快步的走了過來,看着聶崢雲問道:“聶總,剛剛是你在找我?”
“對啊,你幫我把這傢伙扶進休息室吧。”聶崢雲向她下達着命令。
盧秋雨其實早就看到了衛嘉宇也在,只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聶崢雲找她會是和他有關,她面帶猶豫,不安的看了看兩人。
“怎麼,不行嗎?”聶崢雲又催了一次,這一次他的語氣有些嚴厲,“小盧,你就把這當成工作,不就行了。”
“是,聶總。”盧秋雨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只能點頭稱是。
看她終於上鉤了,聶崢雲得意的神色立馬露在了臉上,他輕輕的咳了一聲,然後對衛嘉宇說道:“還站着幹什麼,快讓小盧送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和盧秋雨一樣,衛嘉宇此刻心中也是連連叫苦着,他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發展攻勢呢,聶崢雲就讓她來到自己的身邊,可是他又該死的不想拒絕,捨不得每一個和她相處的機會。
只不過幾百米的距離,兩個人卻足足走了十分鐘,當盧秋雨扶着衛嘉宇來到休息室的時候,兩個人都偷偷鬆了一口氣。
看着他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坐下,盧秋雨在他難掩失望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看吧,她跟本就對你無意,不然也不會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就離開了,衛嘉宇的心中不停的念着這句話,昨晚上他的雄心壯志就像是一個笑話。
“衛總,喝點蜂蜜水吧。”就在他暗自嘆息的時候,盧秋雨又回來了,她手裡拿着一杯水,遞給了他。
原來她剛剛出去是找服務員要蜂蜜水了,並不是要離開他。
衛嘉宇瞬時來了精神,他接過了杯子咕嚕咕嚕的喝完了整整一杯的蜂蜜水。幸好盧秋雨貼心的讓服務員倒的是熱水,否則就憑他那個喝法,絕對是要燙的他吐出來。
喝完蜂蜜水,衛嘉宇將玻璃杯放到一邊,打量起坐在他對面的女人來。
今日她穿的一件裹胸的純白伴娘禮服,優美的頸部曲線和胸前的誘人弧度都一一展露在他的面前,讓他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視線,目光沉溺在她的身上。
“你看什麼?”似乎覺察到他停駐的視線,盧秋雨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看你啊!”衛嘉宇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臉上,嘴角揚起一抹開心的笑來。
她似乎也喝醉了,可愛的臉蛋紅通通的,一雙美目裡也盛滿了迷離的霧氣,看的衛嘉宇目不轉睛。
害羞的別過臉去,盧秋雨緊張極了,潔白如玉的貝齒咬着下脣,卻沒有看到衛嘉宇走過來的身影。
只見他目光幽深着,深邃的眼眸就像大海,而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親暱的說道:“別咬嘴脣了,會咬破的。”說完還低下頭來,輕輕的添了一下她的下脣,直到沒有嚐到血腥味才離開。
當他離開之後,盧秋雨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她已經表示了拒絕,爲什麼他今天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說着這麼曖昧的話語,還親了她,這不是讓她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腸將再次瓦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