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汐被她的笑容看得後背不由生涼,她可沒忘記她之前所說的,她說過不會放過她。
從她剛纔的表情來看就已經瞭然,葉凌一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不過這一年多裡她到底去哪裡了,爲何現在又出現了,而且還是出現在星辰裡,她還叫文晉叫文總,這是什麼意思?
“顧小姐果然是貴人多忘事,連我是誰都忘記了。”她嗤笑一聲,用打趣的口氣又說了一句。
顧雲汐微微一笑,“葉小姐說笑了,想不到能在這裡碰到你。”
“的確很巧,我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文晉走了過來,“是這樣的,葉小姐以後有可能是星辰的法律顧問了,我們估計很快就會有合作關係。”
法律顧問?
她還從來不知道葉凌會法律,她還懂法律?
“哦,是嗎。”顧雲汐露出笑容,“既然你們有公事要談那我就先走了,有時間在聯繫。”
“也好。”文晉雖然不捨但也沒不好在說什麼。
“對了,我的提意你可以考慮一下,星辰無論何時都歡迎你。”
顧雲汐回頭笑了笑,“好。”
顧雲汐殊不知她一走總裁辦公室裡的空氣立刻就冷了下來,文晉平靜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臉色看不出是喜是怒,這種冰冷的氣息怎麼可能是談合作該有的氣氛。
“你到底想怎麼樣?”文晉柔和的目光收起,語氣滿了冰冷。
葉凌淡淡一笑,在他對面的位置從容的坐了下來,“我還沒做什麼呢,你用得着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嗎?”
“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他開門見山,他真的不能理解葉凌的行爲,人都死了她還鬧什麼,而且陸尊的死和別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顧雲汐這假想敵的身份實在是太冤了。
葉凌冷哼一聲,用玩笑的表情望着他,紅脣輕啓,“你說我應該認爲你這種行爲是應該讓人感動呢還是讓人噁心呢?顧雲汐已經和陸琛復婚了,我就算是想把她怎麼樣要擔心的人也應該是陸琛而不是你吧!”
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可是爲什麼偏偏他們喜歡的都是顧雲汐那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好的,以至於她都和別人復婚了面前的男人還處處關心她的安危。
顧雲汐,你還真是有本事!
“她是我朋友。”他簡單的回覆一句。
“朋友?”葉凌笑了一聲,“顧雲汐還真是命好啊,居然有這麼多願意爲她死的朋友。”
“你到底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陸尊的死和顧雲汐沒有關係,你爲什麼要把陸尊自己選擇留下來的後果強加在別人身上,這樣做對你有什麼意義!”文晉的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他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
“有意義,怎麼會沒有意義?”葉凌突然站起來,目光猙獰的瞪着他,“要不是因爲她陸尊也不會死,都是顧雲汐害的,我知道陸尊是什麼人,他是不可能自殺的。”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顧雲汐是殺人兇手,那天陸尊可是死在你家裡,你家裡有沒有第三個人來過你自己不清楚嗎?”要不是因爲她是女人文晉真的恨不得對她動手,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怎麼就把顧雲汐拉扯到陸尊的死和她有關係的事情上了,這種莫名的思維真是荒唐得可笑。
“她沒有來就證明陸尊的死和她沒有關係嗎,陸尊心裡的那個女人是顧雲汐我比誰都要清楚,一定是她跟陸尊說了什麼他受不了打擊才選擇走上那條路的,他們之前見過一次,可是沒過幾天陸尊就死了,是她,一定是那個賤人對他說了一些什麼,要不然他就不會死了。”她歇斯底里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來。
外面雖有人聽到了卻也是低頭匆匆忙忙的走了,更何況被說的那個人還在門口聽着呢!
她很清楚陸尊是什麼性格的人,就算是碰到了什麼天大的難事他也不會選擇這樣結果自己的,他珍愛着自己的生命,比誰都珍愛,因爲他說過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完成,所以他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一定是顧雲汐,一定是她說了什麼,要不然不可能發生這種悲劇。
文晉臉色氣得鐵青,“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這個女人瘋了,她一定是瘋了,只有瘋子纔會荒唐的把一個自殺死去的人說成是這是一場謀殺案,這個女人腦子一定有問題。
“這件事和你無關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葉凌目光兇惡的威脅文晉,她不想和這些人爲敵,她的目的自始至終都只是顧雲汐。
“那你想把她怎麼樣?”文晉強壓着心裡的憤怒深呼吸了好幾次纔算微微平復了一些。
葉凌臉上劃過冷笑,咬牙切齒的開口,“欠債還錢,殺人就得償命!”
滴答滴答清脆的高跟鞋聲從門外傳來,顧雲汐淡定的靠在門檻上看她,語氣無比平靜,“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殺了我?”
剛纔他們的對話她都聽見了,果不其然,這個女人的突然出現還是衝着她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