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敏的到來,不單是樂迦琴胃口的美好生活,也是陳兮玥的美好生活。
樂迦琴一到吃飯點就往家竄,也不精打細算過日子啦,也不嫌棄家裡單位兩頭跑費事,只爲了林敏敏的廚藝。陳兮玥恨不得不去上學,恨不得時刻守在家裡和王迪王説玩。
在來到安城的前兩天,林敏敏娘仨養精蓄銳,主要休息,活動範圍就在珠簾墅社區內及周邊廣場。珠簾墅社區內本就配置的像個街心公園,娛樂設施一應俱全,又兼備小橋流水。
到了飯點,林敏敏就回家做飯,樂迦琴跑出來吃個午飯又匆匆離開,雖然時間趕但是因爲林敏敏的廚藝存在,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家庭歸屬感。
白天上班,晚上享用完美食,孩子在客廳玩,兩個女人就坐在露臺或者主臥陽臺上燜着花茶,舉行座談會。露臺上的座談會孩子們也會參加,客廳的小夥伴們不屑於。
到了第三天,大小五個人一起出門,送了陳兮玥到了學校,送了樂迦琴到了櫻花繽紛,林敏敏就自己開車帶着一對兒女在桉山山下各景點亂竄。
週五下午,早早接了陳兮玥,林敏敏帶着四個孩子驅車到櫻花繽紛,在這裡遊玩,泡溫泉。
週六一早,一行人才從青龍景區,和所有來桉山朝拜的遊人一樣,一步一個腳印,懷着虔誠的心,向頂峰進軍,王迪王説是第一次爬桉山,常在山下溜達的陳兮玥給他們當嚮導,煞有介事的引導他們如何輕鬆爬山,其實她自己也是正兒八經第一次爬。
只要孩子們在視覺範圍內,樂迦琴和林敏敏的前進速度,簡直就是龜速
。龜速也罷,五個人在中午一點多,終於爬到頂峰,進了青龍祠,朝拜上香。
上完香,帶着孩子們在頂峰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高山風景,看着孩子們抒發各自的情懷。
王迪說:“桉山的風景真不錯,雖然山不是很高,但是爬起來很累。我的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可是我現在看着山下,我覺得還是值得的。”
王説說:“姐姐們,我覺得我是個男人了,你們看,我是自己爬上來的,我爬不動時就歇歇,我沒有像大人求助哦。”說着喊林敏敏給他作證。林敏敏說:“我知道説說很棒,説說是自己爬上來的。”
陳兮玥說:“我們爬的太慢了,比龜兔賽跑的兔子還慢。”
“你爲什麼不說比烏龜慢啊?”王迪問她。“烏龜下山時腦袋手腳一縮,可以滾下去,比兔子快!”
“哦哦,不管怎麼說?我們爬到頂峰就是勝利,而且我們沒有坐索道哦。”“就是的,王迪你說的對,靠自己爬上來的纔是勝利,纔有意思。”
“那些爬一半坐索道上來的人也很厲害的,關鍵上到山頂,達到目的就可以咯。”“我倒覺得爬山就是爬山,爬上來纔有意義。當然,爬不動的可以坐索道。”
“坐索道,好些風景看不到。”“但是做索道,可以鳥瞰,鳥瞰風景很有氣勢。”
“王迪,鳥瞰是什麼意思啊?”詞彙有限的陳兮玥發問。“鳥瞰啊,鳥瞰,顧名思義就像是鳥看一樣,因爲鳥是會飛的,飛着的角度看風景,跟咱們平時看風景的角度不一樣,”王迪細心的給解釋。不管聽得懂聽不懂,王説一
臉崇拜的看着姐姐。
“人又不是鳥,怎麼會知道站在鳥的角度看風景是什麼感受呢?”陳兮玥一臉懵懂的看着王迪。“人呢,其實是最厲害的動物了,他們發明了很多我們一開始都不理解的東西,包括這個站在鳥的角度看風景,其實我也不知道人站在鳥的角度看風景的感受,但是應該很美吧,你知道那個楊過嘛,楊過有個大雕,大雕可以馱着他,所以鳥瞰大概是他發明的吧。”
“我不知道楊過,但是我知道花千骨,花千骨會飛的,可她不是鳥,她大概也能像鳥一樣看風景吧。”“我不知道花千骨啊。”
“花千骨就是這個樣子,長這個樣子的,”陳兮玥說着就拿手比劃花千骨的髮型,可王迪還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哎。
王説看看王迪,又看看陳兮玥,只見兩個姐姐你一言我一語,都快辯論賽了,他插不上話,正犯愁呢,聽到陳兮玥說花千骨,但是自家姐姐竟然不知道,太丟人了。本着給姐姐長臉的心情,王説一臉自豪的說:“Haivi姐姐,我知道花千骨。”
“你知道?”王迪很驚訝,在一旁看着孩子們交談的林敏敏和樂迦琴也很驚訝。
“花千骨,就是頭上兩個骨朵的那個人,我看廣告上有,還有語音呢。”
“完了?”四個人問他。“完了,”王説說。
“Haivi,你說花千骨是什麼?”林敏敏問。“我也是電視上看的,會飛,就這。”
“哦,原來如此,我以爲你多瞭解呢,”王迪哈哈大笑。
笑完三個小夥伴繼續她們的風景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