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機緩緩降落在機場,停下時,葉飛揚禁閉的眸子終於睜開,平靜如水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傷,沉重,還有幾分彷徨。
江詩茵無法相信,一個男人的眼中竟然可以表現出這麼多的情緒。
葉飛揚起身之後,江詩茵也隨之起身,“只有你一個人嗎?”葉飛揚不由好奇的問道,要知道明星身邊總是有很多人的,經紀人,保鏢。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江詩茵已經將那副大號墨鏡戴上,聽到葉飛揚主動與她說話,嘴角下意識的勾起一抹弧度。
“沒有,只是跟想象中的有些不同,”葉飛揚的眸子重新歸於寂靜,淡淡的說道。
“祝你旅途愉快。”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對江詩茵擺擺手,大踏步離去。
“哼,沒風度的男人。”江詩茵看着葉飛揚離去的背影,跺跺腳,嘟着嘴嬌嗔道。
隨即腳步加快,“喂,等等我好不好?”江詩茵喊道,對於江詩茵的聲音,葉飛揚充耳不聞,靜靜的向前面走去,現在的他可沒有招惹麻煩的心思。
江詩茵小跑着跑到葉飛揚身後,俏臉微紅,嬌喘吁吁,拍了拍胸前如水蜜桃一般的完美胸部,“等人家一下會死啊?”江詩茵嘟着嘴說道。
“請你搞清楚,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擦肩而過的路人而已,我沒有理由也沒有義務要等你。”無論江詩茵此刻表現的多麼誘人,甚至引的周圍的男人,頻頻側目,目光自然注視到江詩茵完美的胸部和盈盈一握的蜂腰。
接着便是淡藍色的牛仔褲下包裹的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玉腿,不得不讚嘆,江詩茵的身材,的確趨於完美。
在加上無可挑剔的精緻容顏,對於男人的誘惑是致命的,不過此刻的葉飛揚顯然沒有欣賞的心情,言語之中自然帶着一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哦,”江詩茵委屈的點點頭,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拒絕過自己,墨鏡下的秀眸,不由的瀰漫一股溼意。
低下頭,沒有言語,出了機場,葉飛揚發現江詩茵還跟在身後,葉飛揚無奈的撇撇嘴,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江詩茵看着葉飛揚離去的背影,跺跺腳,心中徹底記住了這個挫敗她的男人,似乎她的容顏,她的姿色,她的名聲,在這個男人面前都不值一提。
看到江詩茵沒有跟上來,葉飛揚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可不想與這個美女明星搞出什麼交集來。
就在江詩茵看着葉飛揚的背影,一臉失落的時候,一輛掛着政治局牌子的紅旗緩緩停泊在江詩茵的身前,江詩茵下意識的躲開,對於車牌號她並不陌生,江詩茵的印象中也不認識這樣的人。
“江小姐,我家少爺想見你。”車上走下來兩個穿着黑色西裝,一臉冷酷的男子。爲首的男子淡淡的說道,看似邀請,實則帶着不可拒絕的意味。
“抱歉,我不認識你家少爺。”江詩茵淡淡的搖搖頭,對於那些大少,江詩茵從骨子裡感到不屑,自然也清楚所謂的那些大少腦子裡打的齷齪想法,一直潔身自好的她,不願與那些大少產生任何交集。
“我家少爺吩咐下來了,希望江小姐不要讓我們兩人爲難。”看着周圍人打量的目光,爲首的男子淡淡的說道,言語中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所謂的英雄救美,在這個時候不會出現,甚至看戲都遠遠的躲着,人家的資本和背景在那擺着呢,英雄救美,只怕當不成英雄,救不到美人,而把自己打理,現在的人,隔岸觀火的本事還是不小的。
江詩茵的秀眸中閃過一抹慌亂,隨即向葉飛揚離開的方向望去,發現葉飛揚的身影,就要融入人羣中的時候,江詩茵發足狂奔,“喂,等我一下。”江詩茵大聲喊道。
葉飛揚不爲所動,江詩茵嬌噓喘喘的跑到葉飛揚的面前,截住葉飛揚要離去的身影。
葉飛揚無奈的撇撇嘴,“還有什麼事?”葉飛揚沒好氣的問道。
“可不可以幫我一次?”江詩茵看着兩個信不走來的黑衣男子,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墨鏡的下的水眸,楚楚可憐的看着葉飛揚,小手抓着葉飛揚的胳膊,央求道。
葉飛揚滿臉無奈,“怎麼攤上了這個一個麻煩,”不過此刻的江詩茵,足以秒殺任何一個男人的眼球,觸碰到一個男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葉飛揚心中的確不忍心拒絕。
轉身,看着兩個近在咫尺的黑衣男子,“小子。不要多管閒事,”兩人看着葉飛揚,爲首的一人冷冷的說道,後面一人,蓄勢待發。
江詩茵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抱着葉飛揚的胳膊,生怕葉飛揚轉身離去,沒有帶經紀人和保鏢的她,希望一個人悄悄的來京華,先遊覽一下京華的名勝古蹟,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行蹤還是被人發現,此刻她孤身一人,倍顯無助,只能選擇姓的相信葉飛揚,因爲葉飛揚是她唯一見到的對她的美貌不屑一顧的男子,所以她相信葉飛揚不會對她如何。
雖然清楚對方的背景,但是此刻在她的眼中,葉飛揚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葉飛揚淡淡的看了兩名男子一眼,注意到兩名男子手上的蠍子紋身,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羅家的天蠍衛。”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下一刻兩人看着葉飛揚的目光微微變色,能夠一語道出他們的身份的人,顯然不簡單,而且對方還沒有絲毫的懼意,甚者嘴角的笑容還那麼的不屑,兩人第一時間放棄了強行帶走江詩茵的打算。
“不知閣下是?”爲首的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肅容問道。
“滾,我現在沒有心情打理你們。”葉飛揚冷冷的說道,此刻的他,的確沒有心情跟所謂的天蠍衛,糾纏下去,同時也爲了儘快甩掉眼前的這個小麻煩。
兩名天蠍衛別有深意的看了葉飛揚一眼,“不知可否留下個名字,也好讓我們有個交代。”這句話的意思顯而易見,是要打聽葉飛揚的來歷了。
“你不配知道,若是你們的主子羅定來,還可以。”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兩人的眼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震驚,羅定,正是羅家現任的家主,敢直呼羅定名字的人,在華夏不多,而且像葉飛揚這樣的年輕的一個沒有。
“那得罪了。”兩人雖然不知道葉飛揚的身份,但是顯然不是與羅家一路的人,否則不會多羅家這般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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