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雲菲煙對於葉飛揚的話表現出莫大的興趣,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
“真的要我說?”葉飛揚笑着問道,再次證實一下雲菲煙的話。
“算了還是不要說了。”雲菲煙聽到葉飛揚的話,額頭頓時佈滿黑線,顯然這個傢伙要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爲了避免被這個傢伙破壞自己的心情,雲菲煙擺擺手,制止了葉飛揚。
“這樣也好,免得傷了和氣。”葉飛揚深以爲然的點點頭。雲菲煙頓時無語,“這個王八蛋,果然是個不甘寂寞的主。”雲菲煙心中惱怒道。
“都告訴他不要說了,這個傢伙還這樣說,算是什麼意思?”雲菲煙心中不禁惱怒道。
“說說吧,我看看狗嘴裡是否能吐出來象牙?”雲菲煙淡淡的說道,一副興趣不大的樣子,但是眼神中的期待卻沒有瞞過葉飛揚的眼神。
葉飛揚的眼睛小心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看到雲菲煙辦公室的門有關上,微微鬆了一口氣。
顯然葉飛揚是在尋找逃跑路線了,他怕說完之後,他這一百三十斤就這樣交代在這。
“狗嘴若是能吐出象牙,誰辛辛苦苦的幹這玩意,直接去養狗不就完了。”葉飛揚漫不經心的說道。
聽到葉飛揚的話,雲菲煙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顯然這個傢伙接下來的話絕對不是好話。”雲菲煙心中暗道。
的確葉飛揚的接下來的話,無疑證實了雲菲煙的猜測,“只有兩個字,無恥。”葉飛揚一本正經的說道。
隨即將目光看向雲菲煙的俏臉,發現想象中的惱怒並沒有出現,雲菲煙竟然反常的笑了,笑的還很嫵媚,這樣的笑容在雲菲煙的臉上可不妨多見,若是放在平時,葉飛揚難免要調笑一番,不過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這個道理葉飛揚卻還是懂的。
不管雲菲煙嫵媚的笑容之下,隱藏着什麼樣的陰謀,三十六計,走爲上策,這個道理葉飛揚還是深深明白的。
“是你要我說的,咱不帶急眼的。”葉飛揚一臉無辜的說道,身體卻悄然向門外退去。
“混蛋,敢說我無恥,不急眼纔怪?”雲菲煙立刻換臉,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菸灰缸,雲菲煙本來是不用菸灰缸的,可是因爲葉飛揚,雲菲煙卻在辦公室中備了一個菸灰缸,免得這個混蛋在她辦公室抽菸的時候,隨手將菸灰亂彈。
“菲煙,那個東西可是會要人命的。”葉飛揚擺擺手,一臉恐懼的說道。
話落,在雲菲煙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以絕對恐怖的速度,奪門而逃。
看着葉飛揚有些狼狽的離去的身影,雲菲煙忍不住撲哧的一聲嬌笑,打打鬧鬧中,雲菲煙心中的沉悶卻是少卻了許多。
看着桌子上的飯菜,卻也胃口大開,嚐了一口飯菜,雖然微冷,但是吃到腹中,雲菲煙卻倍感溫暖。
離開雲菲煙的辦公室,葉飛揚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不過想象中的聲音的卻並沒有出現,葉飛揚嘴角不知不覺間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此刻,遠在歐洲大地,凱撒莊園,凱撒家族,這個屹立在歐洲大地的巔峰,俯瞰衆生數百年的家族,今天迎來了一個來自遙遠的東方的客人。
一箇中年男人,打量着這座氣宇軒昂的充滿西方氣息的建築,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思念,來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葉飛揚的那個無良老爹葉博淵。
剛剛給葉飛揚弄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葉博淵卻已經逃之夭夭,索性到現在葉飛揚還不知道內幕,若是知道內幕,心中不知該如何腹誹這個他本就不待見的老爹。
這個世界上能讓葉博淵忌憚的地方不多,根本就是少之又少,而凱瑟莊園算一個,不是因爲這座莊園背後的勢力如何強大,裡面的人的實力如何強悍。
而是跟裡面的人的身份有關,這個世界,葉博淵何曾畏懼過任何人?
只因爲這座莊園如今的主人,跟葉博淵的非同尋常的關係。
這座莊園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葉飛揚的母親,也就是葉博淵的妻子,若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給讓葉博淵束手束腳,那麼也只有葉飛揚的那個素未謀面的母親了。
葉博淵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打量着這座莊園,懶散的靠在門前,並沒有讓葉博淵等太久,一個風韻嫵媚的西方女子出現。
女人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一個純正的西方人,但是細看之下,卻能看到來人的東方血統,雖然女子的頭上是金色的長髮,但是卻無法掩蓋女子的眼睛,黑色的眼球,證明着女子身上的東方血統。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葉博淵的妻子,也就是葉飛揚的母親,同樣女子還有一個身份,一個極其顯赫的身份,凱撒家族的掌權者,女皇,這個女子被歐洲的上流社會,稱作是女皇,真正的女皇。
葉博淵笑着張開雙臂,女子撲倒葉博淵的懷中,“我的男人,你終於來了。”女子的聲音帶着一抹激動,顫抖的說道。
曾經在華夏生活過的她,中文的水平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也恰恰是因爲在華夏,和葉博淵發生了一段美好的邂逅,註定了兩人走到一起。
葉家今天的情況,跟她也不無關係,當年的那場風波,若不是因爲女子的身份,葉家也不會遭受政敵的打擊,葉博淵也不會一怒之下,跟那個老人達成協議,鬧出當初的那場影響華夏數代人的風波。
總之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葉博淵和她的相遇,註定了兩人之間彼此糾纏不清的緣分。
葉博淵聽到女子的話,淡淡一笑,“若素,都老夫老妻了,不要這麼肉麻了好不好?”葉博淵笑着在女子耳邊說道,一隻大手,卻已經悄然覆蓋到了若素的酥胸之上,身邊的人,低着頭,沒有人敢看這一幕,若素,這個充滿東方化的名字,是葉博淵爲她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