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起身,輕輕了彈了一下菸灰,“若是你的胸部在大一點,身材在苗條一點,或許我會考慮你的建議。”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女同事的眼中閃過一抹羞惱之色,忿忿的坐下,不在說什麼,她知道,若是再說什麼,不知道這個傢伙還會冒出什麼驚天的言論來打擊自己,無論如何,鬥嘴上,吃虧的總是女人。
無疑她的選擇是及其明智的,葉飛揚此刻的心情並不好,而女同事恰恰不應該在一刻去挑逗葉飛揚的怒火。
其實葉飛揚知道女同事的意思,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而且葉飛揚如今又是企劃部的紅人,在他們眼中罷了,此刻的顏冰玉早已經恨死他了,女同事只是想找一個搭訕的理由罷了。
有的時候,女人可以不講理點,可以放肆點,這是女人的特權,尤其是有點姿色的女人,但是要分在什麼時候。
隨着女同事坐下,不在言語,這一場戲劇也隨之落幕,企劃部的其他員工頓時有些失望,各自坐在了自己工作的崗位上。
女同事看着葉飛揚的眼神,滿是羞惱,卻不敢再說什麼。
至於女同事的眼神如何,葉飛揚並不理會,靜靜的將香菸抽完,熄滅。
無所事事的過了一個下午,卻再也沒有人敢來招惹他,貌似這個傢伙的脾氣很不好,在企劃部員工的眼中,對待一個女同事尚且如此,若是男人,他會不會大打出手,也未可知。
葉飛揚倒是有幾分懷念在人事部的日子,起碼在哪裡有媚姐,時常聊天打趣,倒也不顯得無聊,但是在企劃部,葉飛揚有種被孤立的感覺。少了人事部的溫馨,多了一些嚴肅。
這種感覺葉飛揚很不喜歡,下班的時間到了,葉飛揚開着車子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廳,簡單的填飽了肚子。
隨後把車子停在了雲氏大廈的對面,靜靜的坐在車子裡,看着來往的人流。
因爲葉飛揚知道,今天的雲菲煙沒有開車子,因爲兩人從醫院直接來的公司,所以葉飛揚自然要等她。
時間,就在無聊的等待中溜走,天色已晚,天邊一縷彎月已經冉冉升起。
雲菲煙的身影珊珊出現,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車子緩緩的開到雲菲煙的面前。
車窗打開,露出葉飛揚的笑臉,“你一直在等我嗎?”雲菲煙有些感動的問道。
葉飛揚笑着點點頭,“不必這麼辛苦的,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的,”雲菲煙柔聲說道。
“呵呵,我不放心。”葉飛揚笑着說道,“我家老婆這麼漂亮,若是司機見色起意,我豈不是要悔死。”葉飛揚笑着說道。
“哼,什麼心理,把社會想的那麼黑暗。”雲菲煙嬌嗔道。
“不是社會太黑暗,而是你的魅力太大。”葉飛揚搖頭嘆道。
下車,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雲菲煙對葉飛揚展露了一個笑顏,坐上車子。
不遠處,一個身影,看着這一幕,淚流滿面。
“什麼有妻子,都是謊言,呵呵,都是謊言。”顏冰玉淒涼的笑道。
“冰玉不知怎麼了,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呢,”雲菲煙嘆息道。
“是因爲你的原因對嗎?”雲菲煙問道。
葉飛揚轉過頭來,看着雲菲煙清亮的眸子,點點頭,“昨晚本來要一起吃飯的,我失約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哦,”雲菲煙有些失落的點點頭,“那你爲什麼不去解釋一下。”
“你想我怎麼解釋?”葉飛揚笑着問道。
“本來就不可能,長痛不如短痛吧。”葉飛揚的言語中帶着一抹無法掩飾的失落。
“那你可以回頭去找她啊,剛纔我們一起出來的呢。”雲菲煙嘟着嘴說道,美眸中有一絲狡黠,葉飛揚透過後視鏡,看到了那個在風中倍顯脆弱孤寂的身影。
驀然間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下,那種感覺真的很痛。
“好,”葉飛揚點點頭,說道。
“混蛋,你敢。”雲菲煙不依道。
葉飛揚微微一笑,“女人的嘴永遠是最不誠實的,”葉飛揚笑着說道。
“哼,”雲菲煙嬌哼一聲,心思被葉飛揚窺破,有些羞惱,別過頭去,不理葉飛揚,以掩飾心中的尷尬。
葉飛揚微微一笑,開着車子,沒有理會雲菲煙,他也同樣不好過,在傷害了別人的時候,同樣傷害了自己,葉飛揚不是冷血動物,顏冰玉的滿腔柔情,他又豈會無動於衷,說不失落那是假的。
雲菲煙小心的回過頭去,看着葉飛揚有些嚴肅的臉色,沒有言語,她能感覺到葉飛揚的不開心。
顏冰玉對他的感情,身爲旁觀者的雲菲煙能感覺的到,若是這個男人無動於衷,那麼未免有些太過冷血了,可是自己又是他的妻子,看到他爲別的女人失魂落魄,心中又不舒服,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一個無法打開的結。
葉飛揚也知道,所以他索性不說話,無論自己怎麼做,都會讓雲菲煙不開心。
一路無話,回到家中,葉飛揚直接上樓,雲菲煙的美眸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或許他需要冷靜一下吧。”雲菲煙看着葉飛揚帶着落寞的背影喃喃道。
金鼎大廈,司鵬飛看着鐵鋒手中的東西,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之色。
“你是說她把我送去的禮物都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了?”司鵬飛冷冷的問道。
“是的,”鐵鋒點點頭,司鵬飛冷冷一笑,看來這個白素顏真的是一個很不好相與的角色呢?是鐵了心要與我司鵬飛作對嗎?”司鵬飛冷笑道。
“幫主,要不要我?”鐵鋒在頸間比劃了一個手勢。
“愚蠢,”司鵬飛冷冷的笑道,“上一次幹掉劉強已經是極限了,且不說白素顏身後的背景,即便是幹掉一個剛剛上任的副局長,就足夠我們喝一壺的了,況且如今的風頭正勁,想找死嗎?”
“那怎麼辦?姓白的娘們明擺着是不想買我們的賬,難道我們就這樣忍着她?”鐵鋒問道。
四更到了,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