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司鵬飛搖搖頭,微微一笑,“以我的名義舉行一場宴會,邀請滬海是政商兩屆的名流光臨,我親自去會會這個女人。”司鵬飛輕笑道。
“好,”鐵鋒點點頭,躬身退下。
看着窗外的夜色,司鵬飛冷冷一笑,“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前進的道路。”眉宇間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機。
白素顏的家中,“若彤,你知道司鵬飛這個人嘛?”白素顏淡淡的問道。
“知道啊,司鵬飛是滬海市的名人,不過他的背景很不乾淨呢,只是一直沒有抓到任何把柄,所以這麼多年在滬海逍遙法外。”周若彤冷冷的說道。
顯然對於周若彤來說,司鵬飛不是一個好人,在她的眼中,涉黑的都該死,白素顏笑着搖搖頭,這個小丫頭正義感有些太過氾濫了。
出身於政治世家的她,自然比別人明白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影這句話,甚至有些時候,對於黑道上的事,國家也會做出一定的妥協,前提是不觸及到國家的底線。
“照你這麼說,司鵬飛找個人不簡單呢?”白素顏喃喃道。
“怎麼,素顏姐難道他惹到你了。”周若彤問道。
“那倒沒有,今天給我送來了一份禮物,被我拒絕了。”白素顏淡淡的說道。
“那就好,”周若彤點點頭說道,顯然對於司鵬飛儘管不滿,但還是心懷忌憚。
顯然白素顏並不知道司鵬飛僱兇刺殺葉飛揚的事,否則提起司鵬飛就不會這般的和顏悅色了,白素顏的性子看似與世無爭,但是不要觸及到她的底線,否則這樣的人發起怒來,是及其可怕的。而葉飛揚就是她的底線。
周若彤呵呵一笑,“素顏姐,你知道嗎?我家的那個老頭子跟我打了一個賭。”周若彤笑呵呵的說道。
“哦,周老跟你打什麼賭了?”白素顏饒有興趣的問道。
“嘿嘿,那個老傢伙跟我打賭,說這一次軍區大比最少能進前二,”周若彤不屑的說道。
“要知道每一次都是墊底的,要能進前二纔怪了,”周若彤不屑的撇撇嘴。
“哦,賭約是什麼呢?”白素顏笑着問道,心中已經隱隱猜測出葉飛揚今天把月影從他身邊調走的原因了。
“賭約就是,他輸了,以後不管我,我隨便玩,若是我輸了,就幫他洗一個月的臭襪子。老傢伙做夢,本小姐怎麼會給他洗臭襪子,更何況他手下的那幫孬兵怎麼可能進的了前二。”周若彤信誓旦旦的說道。
顯然對於周老頭一點信心沒有,白素顏展顏一笑,“若彤這一次只怕你要輸了,到時候可不要哭鼻子哦。”白素顏笑着說道。
“爲什麼?”周若彤不可置信的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白素顏笑着抿了一口杯中的香茗,神秘的說道。
“難道老頭子真有什麼秘密武器不成,怪不得跟我打賭的時候一臉奸猾呢?”周若彤喃喃道。
白素顏微微一笑,“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起身走進臥室,周若彤嘟着嘴,跺跺腳,起身向臥室走去,她還是不相信老頭子能進前二。
“冰玉回來了。”看着女兒的身影,顏母驚喜的說道。
“老頭子,冰玉回來了。”顏母驚喜的叫道,這是兩年來,顏冰玉第一次主動回家。
爲人父母的,哪有不心疼女兒的,女兒一個人在外面自然是無法放心,如今女兒能主動回家,這無疑是老兩口最開心的事了。
顏正南的身影匆匆下樓,只穿了一件毛衫,“女兒回來了。”不復之前的嚴肅,笑呵呵的說道。
感受着父母濃濃的關心,顏冰玉驀然間有些酸澀,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下班的時候,看着雲菲煙和葉飛揚的身影同時離去,顏冰玉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驀然間有種天大地大卻無她容身之處的感覺。
人在最失落嘴最無奈最受傷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父母,顏冰玉便決定回家看看,即便受到責備,也認了,可是父母的表現出乎她的預料。
“吃飯了嗎?媽去給你做飯去。”顏母笑着說道。給了顏正南一個眼神,夫妻多年,僅僅一個眼神,顏正南就明白了顏母的意思。就是別責怪顏冰玉,免得女兒在離開了。
顏正南點點頭,回瞪了顏母一眼,你疼女兒,難道我就不疼女兒。
顏冰玉搖搖頭,“媽別做了,我不餓。我累了,我先上樓去了。”顏冰玉的神情有些恍惚的說道,她實在沒有胃口吃什麼東西。
“老頭子,你看小玉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呢?”顏母看着顏冰玉的背影,滿臉擔憂的說道。
“小玉的性子就是這樣,沒有什麼不對勁嗎?”顏正南搖搖頭說道。
“當我沒問,你怎麼會懂女兒家的心思。”顏母瞪了顏正南一眼說道。
“我看小玉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顏母淡淡的說道。
“什麼,哪個王八蛋敢欺負我的女兒,我非收拾他不可。”顏正南暴怒道,要知道他都捨不得責怪顏冰玉一句,別人怎麼可以欺負自己的女兒。
“小兩口吵吵鬧鬧正常,你跟着瞎摻和什麼,一會我去勸勸小玉。”顏母白了顏正南一眼說道。
“小玉,”顏正南叫道,沒想到夫妻倆正嘀咕的時候,顏冰玉去而復返。
“爸,你告訴司鵬飛,我答應和他結婚。”顏冰玉淡淡的說道。
“什麼?”顏正南皺着眉頭問道,“小玉,你不需要在考慮一下了嗎?”顏正南問道。
“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所希望的嗎?”顏冰玉淡淡的說道,話落向樓上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顏正南有些摸不着頭腦。
“唉,”顏母微微嘆息一聲,“不過司鵬飛這孩子也不錯,小玉給了他也不委屈呢。”顏正南嘀咕道。
看着顏母離開的背影,顏正南嘿嘿一笑,跟上去,一把攬住顏母的纖腰,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是顏母風韻不減,只是顯得成熟了許多,身材也並沒有走樣。
“老頭子,你幹什麼?”顏母的俏臉浮上一抹紅暈,嗔怪道。
“幹什麼?你說呢?”顏正南嘿嘿一笑,抱起顏母的嬌軀,向臥室走去。
上下齊手,不一會就把顏母弄的眼神迷離,呼氣如蘭,春潮氾濫,一雙眸子媚的能滴出水來。
“沒正經的老傢伙。”顏母嬌嗔道,顏正南嘿嘿一笑,撲在顏母身上,頭部埋在顏母的胸前,一聲聲誘人的*聲,在顏母的口中傳出,接下來一切盡在不言中。
爆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