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不遠,這裡是帝都御林軍的軍營所在,駐紮着備用軍隊,萬一帝都發生什麼情況,這些士兵隨時都會派上用場。
“老哥,你說咱們整天呆在這個兵營裡面有什麼盼頭啊。”
“小兔崽子,你就安心呆着吧,最起碼呆在這裡還能混口飯吃。”
兵營兩名站崗的哨兵正在聊天。
“哎,也是,雖說這裡比較單調乏味,但最起碼溫飽還能保證。”
“別抱怨了,你又不是高階職業者,只要是高階職業者,還愁什麼吃穿。”
“老哥,我知道了。”
兩人正在聊天,誰都沒注意道,遠方正有一匹馬迅速奔了過來。
“老哥,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這時,年輕的士兵突然問道。
“小兔崽子,哪有什麼聲不對,是有聲音,好像是馬蹄的聲音,朝我們這邊來的。”那比較年老的士兵說道。
“快,鳴炮。”年老士兵催促道,這時他也看清了來者,一個普通的青年騎在馬上,肩膀上還有一隻老鼠。
年輕士兵已經聚集了鬥氣,直接朝天空放去,頓時,一股爆炸聲音向營地四周傳了開來,營地的士兵,立馬處於警備狀態。
“站住,你是何人,此乃兵營重地,不得擅自入內!”年老士兵大聲喝道,全身的鬥氣已經散發開來,手中的鐵槍蓄勢待發。
那來者也不說話,直接從戒指中拿出一枚刻着白虎頭像的令牌,朝兩人扔了過來。
“是銅虎令!”年老士兵眼尖,一下就認出了是所拿何物。
“多有得罪,還請大人包涵。”那名士兵連忙散去鬥氣,讓林飛進入營內。
這時,負責統帥御林軍的將軍已經來到了門口,他看着林飛,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是何人?敢擅闖此地?”
林飛一笑,說道:“在下奉陛下之命,前來調軍。”
林飛將銅虎令遞了過去。
那將軍接過銅虎令,頓時一驚,連忙說道:“不知大人需要多少兵馬?”
“藍月,藍月。”
星羽學院之內,弗雷一邊追着藍月,一邊喊道。
那藍月皺了皺眉頭,不滿地回過頭,說道:“弗雷,你還有什麼事?”
弗雷來到藍月面前,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狠,但臉上還是笑道:“是這樣的,藍月,今天晚上你有空嗎?”
“沒空。”藍月說罷,轉身要走。
弗雷連忙抓住她的胳膊,說道:“藍月,你聽我說。”
“放開。”藍月掙扎了一下。
弗雷連忙放開手,說道:“藍月,我晚上有一件東西要給你看。就是想請你看一下,沒別的意思。”
“我都說了沒空了。”藍月皺了皺眉。
“藍月,只要你看了這件東西,以後我就再也不煩你。”弗雷說道。
“真的?”藍月問道。
“當然。”弗雷說道。
“東西在哪裡?”
“藍月,要到晚上,東西在西區域,到時候我帶你過去。”
林飛看着這三百名士兵,十分滿意。
一百名弓箭手,一百名槍兵,一百名盾兵,而且鬥氣都達到了中階,這實力足夠踏平左相府幾百次了。
林飛看着天色,只能耐心等待,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而藍絲三世要求的是在天黑之時行動。
過了許久,天色已經逐漸暗淡了,黑夜已經露出了一部分。
時機差不多了,林飛暗道。
“出發!”林飛說道,率先朝藍星城衝去。
背後的三百名士兵則緊緊跟着林飛。
“弗雷,東西在哪裡呢,都到了城西區了。”藍月皺了皺眉頭。
“藍月,東西就在醉仙樓裡,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弗雷跟在藍月後面。
“行,那就走吧。”藍月說道,只是沒注意到背後的弗雷眼中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光芒。林飛帶着士兵已經進入了藍星城,這時,他目光一凝,在遠方的人羣中看到了藍月,背後還跟着弗雷,走進了一家酒樓。藍月走進酒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因爲酒樓並不像平時生意一樣好,只有寥寥幾個人,而且看樣子還是職業者。不過藍月並沒多想,只要這次完成弗雷的要求之後,以後就可以永遠擺脫他了。
“弗雷,東西在哪呢?”
“藍月別急,東西在三樓的包廂裡面,你隨我上去。”說罷,弗雷便帶着藍月走上三樓。
推開包廂的房門,弗雷說道:“藍月,東西就在裡面。”
“哪呢?”藍月走進包廂,疑惑道。她並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這時,弗雷眼中光芒一閃,直接關上房門,一把從後面抄住藍月的腰,將她往旁邊的牀上拖去。
“啊!弗雷你幹什麼,你放開我。”藍月大力掙扎道。
弗雷的面部猙獰道:“叫啊,婊子,今天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本少爺已經在房間內布好了屏音結界,你的聲音是穿不出去的。”
藍月掙扎道:“弗雷,你放開我,否則我就去告訴我父皇,讓他誅你九族。”
“哈哈,誅我九族?在這之前他已經被我給誅殺了。”
弗雷用力狠狠一扯,頓時藍月的衣服被扯破,露出潔白的肌膚。
“本少爺上你是看得起你,給我老實點。”看着藍月仍然掙扎,弗雷突然甩手給了藍月一個巴掌。“啪”地一聲,這一巴掌直接將藍月給打懵了,眼淚也在不知不覺當中流了下來。
弗雷邪邪用手掰開藍月的嘴巴,邪邪笑道:“今天我就讓你體驗到做爲女子的快樂!”
這時,藍月突然閉上牙齒,狠狠咬去。
“啊!”弗雷用力將手往後一扯,卻並沒有扯開。
“你個臭婊子,敢咬我?本少爺今天虐死你。”說罷,弗雷直接右手一揮,朝藍月扇去。
藍月吃痛之下,頓時鬆開牙齒,讓弗雷的左手脫離了出來。
難道我的清白今天就真的要毀於一旦嗎?不,不要。父皇救我。藍月的眼淚已經了下來,她閉上了眼睛。
“臭婊子,別給我裝清高,等本少爺玩完之後還有其他人,有你爽的。”弗雷用力一撕,完全將藍月的外衣扯了下來。
藍月感到自身已經處在絕望的邊緣,這時,她的腦海裡瞬間想到了很多事情,而最後浮現在腦海的,竟是林飛。
突然,門”哐當“一聲,直接被人給踢了開來,弗雷吃驚之下,想要回頭看時,一把冰冷的大刀已經架到了他脖子上。
“別動!”
後面傳來冷冰冰的聲音。
林飛看着被弗雷壓在下面的藍月,若是自己再來晚一步,這情況可就十分糟糕。
看着弗雷,林飛感覺頭上的火騰騰地往上冒。
讓士兵將弗雷五花大綁給綁了,扔到地上。
弗雷看着林飛,眼裡帶着驚疑的眼神:“怎麼是你這個東西?”
林飛二話不說,直接一腳朝他嘴巴踢去。
“啊。”弗雷一聲慘叫,牙齒直接被踢落一顆,鮮豔的血液從他嘴角流下來。
林飛來到藍月身邊,看着她軟弱的樣子,不僅感到一陣心疼,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裹在藍月身上,輕撫着她的秀髮,林飛說道:“乖,沒事了。”
藍月睜開眼睛,看到林飛,頓時再也抑制不住,撲到了林飛懷裡,哭了起來。
“乖,沒事啊。”林飛安慰道。
過了好一會,藍月才穩定下來。
“藍月,我派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藍月仍然是梨花帶雨,點了點頭。
林飛朝旁邊的幾人說道:“你們先護送公主回皇宮。”
頓時兩名士兵跑了過來,扶着藍月,向外面走去。
等到藍月離開了,林飛這纔看向弗雷。
林飛慢條斯理地拿了把椅子坐到弗雷頭旁邊,臉上掛上笑容,盯着弗雷說道:“我林飛生平最討厭的事情有三:一是仗勢欺人,二是落井下石,三是****婦女。”
林飛語氣十分柔和緩慢,就像是在和自家人說話一樣。
弗雷忽然“呸”地一聲,吐出一句:“算本少爺走了眼,沒想到是你這個東西破壞了少爺的好事,本少”
話還沒說完,林飛又一腳踢了過去,將弗雷的牙齒和剩下的話踢回了肚子。
一把抓住弗雷的頭髮,林飛冷漠地說道:“現在加上第四條,瘋狗亂吠!”
鬆開手,林飛站起身,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鬆地就死了,你不是很喜歡男女之事嗎?我會讓你死前好好爽一下。”
“來人!”
“屬下在!”一名士兵說道。
“去妓院裡面找一羣七老八十的老太婆過來,另外再去買一瓶**過來。”
“是!”
林飛轉過身,看着像蝦一樣蜷縮在地上的弗雷,臉上掛上惡魔的笑容,說道:“放心,等下你慢慢享受,看着一團肥肉在你身上聳動,我想,你是絕對會喜歡的。”
弗雷聽聞此話,不僅面色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放心,爲了讓你隨時保持活力,我已經準備好了**。”林飛笑着拍了拍弗雷的臉龐。
“林飛,你殺了我,快殺了我。”這時,弗雷說道。
“慌什麼,不急。”林飛好整以暇地說道。
過了一會,那名士兵已經帶着人回來了。
而之後,那件房裡就傳出了陣陣悽慘的叫聲,仿若從地獄來的一般,據說附近路過的人當天晚上都沒有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