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昕拿着吉他就要走時,燁澤帶着荀瑤從外走了進來,一見到黎昕拿着吉他,眼神立馬變的像是剪刀,想要將黎昕剪碎一般。黎昕短暫的驚悚了一下,後又恢復正常,一臉陽光的對着正在內心暴怒的燁澤笑着說道:“安小姐讓我帶她拿一下吉他。”
“安小姐?”燁澤還沒有開口荀瑤便搶先開了口說道。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黎昕質問:“你怎麼和她認識的?”
黎昕笑看有些想要抓狂的荀瑤說道:“就是夜裡從你家裡離開的時候認識的啊!”
燁澤此時已經走到了黎昕的身邊,抓住了吉他盒的頂部隊長吧黎昕命令道:“鬆手!”
黎昕笑着搖頭。
兩個人相互僵持不下,一旁的一念則是使勁撓頭,怎麼辦,這一切好像都是因他而起的,如果不是他強拉着安菲爾留下,安菲爾就不會被燁澤找到,更不會手受傷,還有燁澤和荀瑤姐姐的感情就不會有爭執!啊!他真的是一個壞人!爲什麼受傷的不是他?爲什麼?
另一端的荀瑤則是撇過臉去,不去看這兩個男人,一個是男朋友,一個是竹馬,無論是誰,她都不願看到誰受傷。原本她以爲,這兩個對她最重要的男人,有一天會爲了她而爭吵鬥毆,卻沒想到,有一天,他們也會爲了另一個女人而對立。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廝殺着,燁澤的眼神冷酷而殘忍,黎昕的眼神溫潤並且堅定。兩個人,誰也不認輸。
“黎昕,你以什麼樣的身份和我爭奪這把吉他。”終於,燁澤開了口。
被問道的黎昕,面上笑意更大,手上的力氣也在加大:“一個朋友的立場上。”
“我和她是兄妹,你只是個陌生人。”燁澤近乎殘忍的宣告着黎昕與安菲爾的關係,想要讓黎昕知難而退。但是,這樣冷漠殘忍的宣告,並沒有讓黎昕手上的動作放鬆:“可是我這個陌生人比起來,安小姐更喜歡的是我而不是你。”
聽到黎昕這句話,燁澤的面色更加的陰沉:“黎昕!我警告你!不準對她做些什麼!”
“你又是什麼立場來說這些話?不要告訴我你是站在兄妹的立場上,會讓人忍不住發笑的。”黎昕用同樣的方式反問燁澤,看着燁澤有些被噎到的表情,不由笑的更大聲起來。
“我站在什麼立場,黎大總裁你就不必費心,我不想和你打架,識相點的,把吉他還給我!”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爭執不下,一旁的荀瑤實在是看不下去走了出來,她擡手打了兩人一下便開口喊道:“你們都是什麼意思?燁澤!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有替我考慮嗎?黎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現在你爲了一個陌生人居然和我的男朋友針鋒相對,你感覺合適嗎?”
“抱歉,我只是站在公道一邊。”意思就是說,燁澤的行爲已經是有些不理智了。看了
一眼荀瑤黎昕又繼續說道:“燁澤,你現在的種種行爲都在表達着一種意思,那就是你想將安菲爾佔爲己有!”
“我沒有!”燁澤快速的反駁道。
“沒有?呵呵,只怕是你自己都在騙你自己吧!你太過殘忍,而安菲爾看是堅強實際卻很脆弱,已你這麼冷酷殘忍的方式對待她,她遲早會被你的殘忍害死,她離開你的選擇是對的。所以,你放手吧,給安菲爾一條活路,也給荀瑤、你一個活路!”黎昕話剛說完,就見燁澤送掉咯吉他盒的頂端,擡起手就給黎昕一拳。
黎昕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也學過跆拳道什麼的。他迅速的將身子下彎,在藉助吉他盒擋住燁澤的下一動作,有點嘲笑的說道:“怎麼?被說中雷點了?所以生氣了?”
“你去死!”燁澤說完再次掄起拳頭向着黎昕打來。
黎昕看着燁澤此時已經像是認真了,便也開始認真了起來。兩個人在打鬥的過程中,都在儘量避免碰觸吉他盒,以免裡面的吉他有什麼損壞。
“你們在做什麼?”突地,一道不算大卻依然讓人感受到威力的聲音出現。
兩人停手,便看見一箇中年男子拄着柺棍,身着黑色西裝,帶着一定黑色的帽子嚴肅的看着眼前的幾人。
兩人一見老者,立馬停了手,對着中年男人鞠躬之後齊聲喊道:“劉叔。”
劉叔是一位退休的官員,是軍人出身,即使是在笑着,也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更何況是他嚴肅的時候,不知道恐怖的分子狂飆多少倍。
“黎昕,你說你們爲什麼打架?”劉叔坐在沙發上,打量着雙方都有掛彩的臉,十分的嚴肅。
一念則是在那人進來的時候立馬躲進了屋子裡,害怕自己被劉叔看見再將他送回北京。他還想在這裡多呆兩天,最重要的是要和安菲爾道歉!
黎昕則是有些羞澀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笑着回道劉叔的話:“我們在切磋,切磋,呵呵。”說着還用腳踩了一下燁澤的腳,示意燁澤按着自己的方式說下去。
“那麼大的人了,說個謊都不會。”劉叔用柺杖敲了敲地面,眼神犀利的望着黎昕身邊的燁澤。燁澤的眼睛在看着劉叔身後低頭的荀瑤,在想着劉叔的突然道來,是否和她有關。
“你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劉叔又將問題丟給了燁澤,好似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感覺。
“就像他說的,我們是切磋。”燁澤沒有表情,聲音也比初始冷漠。
劉叔自然不會相信,但是兩個男人不願意說他也不想繼續追問,就開始了來時的目的說了出來:“這次,我是來告訴你們一件事情的,燁澤你和荀瑤下個月初六訂婚,而黎昕你,今年年底一定要給你爸找個兒媳婦回來,不然……”劉叔眼眸微眯,露出一點危險的感覺說道:“你會被你爸打死的哦~~”
不知是劉叔說的的話給嚇到了還是被劉叔最後那個“哦”字後的媚眼嚇到
,黎昕只感覺自己像是身在南極,不然怎麼會感覺陣陣的涼意。
“我現在只想工作的事情,結婚,先緩緩吧。劉叔,你順便再和我爸溝通溝通,我真的不想那麼早就結婚。”
劉叔只是哼了一聲,然後又看向燁澤說道:“你和荀瑤的婚事,有什麼想說的嗎?”
燁澤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沉默。荀瑤則是一臉欣喜,堅持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和燁澤走進婚姻的殿堂了!
“對了,黎昕,工作上的事情怎麼樣了?”劉叔是他們老一輩當中最悠閒的一個,黎昕的父親是黎氏企業的創始人,也是某藝術團的委員,身兼多職,整天忙來忙去的,很少有假期的時間,更別說關心黎昕了。燁澤的父親則是中國武術團長,在全國各地有着多家武術學館,整天要忙的事情也很多,對於燁澤的事情也就很少過問。
雖然上一輩的人都很熟絡,但是各家的孩子都在不同的城市,所以兩家的孩子初始並不相識,在後來的某一天,燁澤的父親突然突發奇想,讓幾家的孩子上同一個學校,增進他們的感情等等,燁澤和黎昕纔有機會認識了彼此。而荀瑤和黎昕一個班級,因爲黎昕的關係,也就漸漸的與燁澤熟悉起來,併到現在的男女關係。
“還能怎麼樣?不就是有幾個吃飽了沒事幹的懂事等着看我出錯,其他沒有事情。”黎昕半躺在座位上,後目光一轉,看到了木吉他,纔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於是站起身說:“劉叔,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
“要走可以,把東西給我留下!”燁澤突然起身擋住了黎昕的去路。
劉叔看着對持的兩個人,漸漸的把目光轉向黎昕手裡的吉他盒,沉思了會說:“把那個吉他給我。”
雖然有些不願,但最終黎昕還是給了劉叔,因爲他感覺,給了劉叔,會比在燁澤這裡好拿的多。
兩個人又重新的座了下來,劉叔自動忽視兩個人的不滿,開始講着一些大道理,在黎昕快要睡着的時候,劉叔突然用柺杖將他敲醒到:“用你們現在年輕人的話說,在你邁向人生的每個時期,永遠有一羣傻逼跟着你,盼着你跌倒,等着你失敗,看你的笑話,所以你們必須拼了命奔跑、不能做失敗的人!”
黎昕聽着劉叔說的話挺對,於是立馬將劉叔這句話整理整理成爲自己的話發到自己的微博上,很快,十分鐘的時間便有了新的評論。
“三蛋蛋的憂傷”:大叔,你說的太對了!我決定了,讓那羣傻B永遠跟隨者你!阿彌陀佛!
“三蛋蛋的姘頭”:憂傷,你說的太經典了!我決定了,今生誓死跟着你!阿門!
“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壞女人”:你說的很對,我們必須要拼了命的奔跑,拼了命的奮鬥,纔有可能讓那些看不起我們的人重新認識我們!!!
“弟弟不愛妹妹”:哈尼,我已經洗乾淨在牀上等着你了,你趕緊跑過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