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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閃爍的霓虹燈光璀璨而迷離,映照着盛滿拉菲的高腳杯,觥籌交錯間曖昧的色調侵蝕着麻醉了向來作樂的男女心靈,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勁爆,幾乎要震聾耳朵,白天裡壓抑的都市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一個角落沙發裡,霍北庭點了幾瓶酒,他的對面……曹在顯穿的低調,戴着副斯文的眼鏡,要是沒仔細看的話,儼然是忍不住這位古裝王子。
曹在顯看着人來人往的這些年輕人,手指推了推鼻樑的眼鏡,大晚上被叫到這種地方喝酒,他只能幸好這位太子沒有喊兩個女人過來作陪。
否則,放到明天又是一個頭條。
“在唐蕪手上吃癟了。”曹在顯這句話不是問話,而是肯定句。
霍北庭點了根菸抽,沒有反駁,顯然是默認。
半響,曹在顯聽到他嗓音微啞的問:“先前你兩任妻子,是怎麼追到手?”
“揭傷疤?”
“虛心求問。”
曹在顯扯了一下脣角:“平時送點關懷,她缺什麼你就給什麼,早晚會跟你回家。”
“不過,”他微頓,似笑非笑的說:“唐蕪不容易會缺什麼。”
霍北庭重重的抽了一口煙,薄脣吐出白色濃濃的煙霧,低低道:“這娘們,難搞的很。”
“唐蕪身份不凡,是在蜜罐子里長大,又是斯家老麼,上頭的幾個哥哥姐姐都寵她一個人,北庭,千萬別把她當成普通女人對待,她心性傲着。”
曹在顯這番話,顯然是不贊同霍北庭去招惹唐蕪,娛樂圈裡別的女人尚且能玩玩就扔,誰敢去把斯家的四小姐玩了再扔,恐怕根都得被斯家拔起。
霍北庭卻聽不進去,他嗤笑了聲:“單了三十幾年,見到這個女人就有慾望,叫我怎麼鬆手?”
曹在顯眼神認真看着他英俊深邃的五官,話到嘴邊,掂量片刻,看在是多年老朋友的份上,他纔沒有避諱的說:“你或許該去看看醫生,我認識一個,交情不錯,改天大家出來互相認識一下。”
“想上個女人,就有病?”霍北庭拿起一包煙,朝他扔過去。
曹在顯側身躲過,把砸掉腳邊的煙撿起,放到茶几,語重心長道:“想上女人沒病,你沒遇見唐蕪前不想上任何女人,這才叫心理有疾。”
霍北庭抽菸的動作一頓,眼眸寒涼了幾分。
曹在顯點到爲止,沒有繼續交談下去,又找服務生要了幾瓶酒過來。
……
兩個大男人,喝到半夜才罷休。
曹在顯的經紀人深怕被藏在暗處的記者拍到,恐怕明天的頭條就是天娛太子爺和古裝王子在酒吧買醉的新聞。
霍北庭看似喝醉,眼神卻精銳一片。
他找了代駕,沒有同曹在顯一道走。
……
曹在顯酒量向來不錯,他叮囑好代駕,把霍北庭安全的送達,再打電話給他報平安,等路虎徹底的消失在車道,他才轉身,上了一輛低調卻奢華的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