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第三次,護士長以最高價將我姐買給一個禿頭邋遢的男人五個小時,剛付費就被守株待兔已久的保安給逮住了。”
盛初七聲音發澀,談起這件事,眼角還泛着紅:“我當時很無助也很崩潰,不敢想象如果我姐姐被這些邋遢齷蹉的男人玷污了身體,我該怎麼面對她,後來請了一批保鏢守護着我姐,將她轉移到了另一家的醫院,經過上件事,我得到了教訓,怕請來的保鏢也會有人會生歹心,我隔一段時間就換一批保鏢,都是要女性,再後來,我找到了這傢俬立醫院,纔將我姐放心的安頓在這兒。”
她陳述的聲音很輕,斯君謙卻能聽出裡面摻雜了多少辛酸,他擡起手臂摟住她肩頭,無聲的給她安慰。
盛初七笑了笑,眼淚模糊了視線:“斯君謙,我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都在往好的方向走,我等了我姐姐整整六七年,萬歲也在等她醒來纔會喊媽媽這兩個字,她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對不對?”
斯君謙低沉的聲音很堅定的告訴她:“會的,盛七月知道她最愛的妹妹和孩子都在等她,會醒來。”
……
……
三天的時間過的非常快,彷彿轉眼間就過去了,盛初七和斯君謙在京城還有公司的事物,不能久留在紐約,只能先回京城等待池淮南的好消息。
萬歲每次離開紐約一次,都要病殃殃一天,盛初七哄不好他,只好讓松鼠陪他解悶,故意將自己陷入忙碌着公事中,不想在燒心的時刻惦記着紐約的事情。
說實話,不管是盛氏還是盛七月這件事,有了斯君謙插手幫助,盛初七抗在肩頭已久的壓力減輕了不少,她也越發的意識到他的重要性。
期間,焦藍沁和祁洛清領證後,很快就在京城舉辦了婚禮,不過盛初七沒有去,她和斯君謙每天上班下班,偶爾會空閒一兩天下來,帶着萬歲到沿海的區域遊玩,京城七八月的天氣是最熱的,很快別說盛初七不願意出去了,萬歲早就嚷嚷着要在盛宅和松鼠做一對夏眠寶寶。
他渾身的小白肉,都快被曬成小臘肉了。
盛初七看他黑了一圈的小臉蛋,忍着笑,覺得說的有理,休息天的時候乾脆就窩在家裡吹空調吃甜瓜,不再往外跑去遊玩。
這天,早上醒來。
盛初七眯着眼睛掀開薄被下牀,穿着吊帶裙走向浴室去洗漱,迷糊的視線看到站在盥洗臺前刷牙的男人。
每天,他都醒的比她早。
“唔,早安。”她軟綿綿的靠了過去,臉頰貼在男人沒有穿衣物的後背上,顯然還沒有完全清醒。
斯君謙漱好口,看她睏倦的模樣,修長的手指拂去她臉頰的凌亂髮絲,眸色淡淡:“今天公司你的事情不多,下午再來?”
“我都醒了啊。”盛初七搖頭,肩頭露出了細細的吊帶,以及幾道鮮豔的吻痕,都是昨晚殘留下來的。
斯君謙只好給她擠好牙膏,遞到她的脣邊:“張口!”
有人服侍,她求之不得。
盛初七揚起白皙的小臉,紅脣乖乖的輕啓,讓他輕輕的拿着牙刷給自己刷洗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