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盛七月死……啊!”
盛鈺話沒說完,接着就被一聲慘痛給取代,他仰頭,一臉的扭曲痛苦,而盛初七狠掐着他的手臂,指甲齊齊折斷。
都說十指連心,而此刻的手指傳來的刺痛,卻不及於她心中的十分之一,盛初七臉色煞白,連手腳也是顫抖的無法控制。
盛鈺本想開口罵人,卻被她這副模樣給嚇怔住了。
“盛鈺。”盛初七雙目刺紅地瞪着他,帶着極深的憎惡和恨意,歇斯底里地低吼:“你他媽,混蛋!”
“我就是混蛋怎麼了,是老爺子自己……”盛鈺也吼了回去,話又沒說話,就被啪的一巴掌給打蒙了。
這是他今晚,挨的第二下。
盛初七氣得胸口不斷起伏,理智已經接臨崩潰,她沉下眼,厲聲,對保鏢吩咐:“把他給我扣下。”
“盛初七!你別仗着自己是女人,我就不敢跟你動手。”盛鈺一聽她越來越較真,還得了。
這時候想跑都晚了,這裡是盛家,一干人等只聽從盛初七的,她說要扣誰就扣說,你要有意見,拿拳頭說話啊。
盛鈺那三腳貓力氣,連盛初七都打不過,別說高大威武的保鏢了,沒兩下就被死死的扣住。
他看盛初七毫無理智的樣子,還真嚇的,連聲吶喊:“盛初七,殺人是要犯法的,我警告你別亂來,我也是盛家的子孫,你想殺我,就是爲了搶財產。”
盛初七冷笑兩聲,轉身,看向早已經來到一旁的樑伯:“去取家法來!”
樑伯有點猶豫,這家法……
斯君謙此時,走上前,對樑伯低聲說:“讓她把心底那股怨氣消了,盛老的事,才能過去。”
樑伯見此,便轉身去取家法。
“家法?什麼家法。”盛鈺不是在盛家長大,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個東西的存在,但是他從小電視劇又不是白看的。
向來大家大戶總有幾道變態的家法來懲罰人,他一聽就急的想跳牆,偏偏胳臂被保鏢大力的扣住,想跑也跑不了。
盛初七眼底泛着冷意,說出的話也冷得令人心悸:“你不是口口聲聲要當盛家的子孫嗎?今天我就成全你。”
“去你妹的,老子要錢,不是要命。”盛鈺大爆粗口,因爲他看到了不遠處有保鏢拿着兩個有嬰兒胳臂粗的棍子過來,還有長凳子。
“還真是父子情緣,盛家的家法在十幾年前,就我大伯嘗試過,沒想到多年後,再次嘗的是他留在外面的私生子。”盛初七看着臉色立馬發青發白的盛鈺,諷刺地說道。
“盛初七,你要打死我?!”盛鈺手臂被指甲掐一下都疼得要命,可想而知要是被棍子伺候一頓,半條命都得丟在這兒了。
他看盛初七都跟瘋了似的,執意要收拾他一頓,心生害怕,扯着嗓子,吶喊:“媽,媽救我,要殺人了,媽……”
盛初七冷眼看着他喊,擡手做了個手勢。
衆保鏢會意,將掙扎得厲害的盛鈺壓在長椅上,面無表情的將他褲子給扒了下來。
細皮嫩肉的,也不知能挨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