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瞿城,你這個表情會讓我覺得你好像認爲我跟黎哥哥之間有什麼問題。”夏安然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他一眼,見他沒反應夏安然又輕抿了一口咖啡。
趙瞿城伸手搶過她手中的咖啡放到脣邊沒有絲毫避諱的直接喝了一口。
“我覺得很有問題!”趙瞿城把杯子放到桌上,開口的語氣冷冰冰的。
“你...”夏安然正想開口說他過分,結果‘你’字還沒落穩就被趙瞿城搶先了一步。
“我覺得你對我的稱呼很有問題。”趙瞿城站起身來,伸手把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咖啡館。
夏安然都還沒從趙瞿城剛剛的那一番話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趙瞿城塞進了副駕駛座上。
“爲什麼你管黎夜莫叫黎哥哥,管上官明哲叫上官,卻偏偏喊我趙瞿城?”趙瞿城一臉的不悅沉着臉發動車子離開了咖啡館。
“可是我也管柏辰叫柏辰啊!”夏安然反駁道。
趙瞿城冷掃了她一眼沉聲道:“那是因爲他只有兩個字。”
夏安然沉默了一會想了一下。
好像真的是這樣,倘若柏辰只是名字前面還有一個姓的話她大概也會是直接喊他柏辰的。
“爲什麼我的是全名?”趙瞿城見她一副沉思的模樣開口的語氣平緩了一點。
夏安然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心虛道:“這樣才與衆不同啊。”
她之所以會喊他趙瞿城還不是從他回國之後纔開始的,以前她也總是喊他‘瞿城’啊,後來他從英國回來他們兩個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且趙瞿城還一副兇狠的模樣,她哪裡敢喊他‘瞿城’一開口就只能是連名帶姓的。
“改掉,你以前不也是喊我兩個字的麼?”趙瞿城挑眉,眼底的醋意慢慢褪去。
以前夏安然一開口就是‘瞿城’來‘瞿城’去的,可是後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好像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
夏安然咬了咬脣有些爲難的喊了一聲:“瞿城。”
“還是兩個字好聽。”趙瞿城勾勾脣厚臉皮的說了句:“再喊一遍。”
“瞿城。”這一次夏安然喊得十分順口。
“再喊一次。”
“瞿城。”
“再喊一次。”
“瞿城。”
...
“再喊一次。”趙瞿城沒完沒了的重複着。
“趙瞿城,你把我當成復讀機了麼?”夏安然使勁瞪了他一眼。
從開車到現在她已經重複了不下三十遍了,口都幹了,他還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
趙瞿城斂斂眉輕笑一下,沒有回話。
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回到了上高中和大學的時候。
那個時候夏安然每次看到他都會喊他‘瞿城’,而且每次她說話的時候前面都會帶了這兩個字。
想到這些趙瞿城的眉眼彎了彎,專心的開起車來。
夏安然眼帶笑意的看着窗外燈火闌珊的景色嘴角揚了揚。
有時候她的一個很不經意的小動作就能讓他笑上一整天。
有時候他只一句很不經意的話就能讓她覺得暖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