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美伊一聽到趙瞿城說夏安然差點被人施暴,整個人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報警了沒有,對方人呢?”安美伊激動的問。
趙瞿城有些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了句:“報警了,人也抓到了,看在我捱了一棍的份上你能不能讓我清淨點?吵得我腦袋真疼。”
“阿城…”安美伊本來想問夏安然有沒有事,可是想了想如果夏安然真的有事的話趙瞿城估計早就暴跳如雷了。
她看了看夏安然又看了看趙瞿城,最後只好妥協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吵你們兩個了,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我再過來看你們。”
“嗯”趙瞿城用鼻音悶哼一聲。
夏安然聽到趙瞿城的那個解釋,額上頓時冒出三根黑線。
她本來還在想着趙瞿城會怎麼跟安美伊把事情解釋清楚,誰知道他居然這麼平靜的說出她差點被人施暴這句話來。
聽見安美伊離開病房時的關門聲時,夏安然才翻過身看着牀上的趙瞿城有些不高興的說:“趙瞿城,你爲什麼說我差點被人施暴啊?”
這兩個詞聽起來就讓人怪不舒服的,她皺了一下眉,卻聽見趙瞿城淡淡的反問:“要不我告訴她你拿着戒指半路被人給搶了?”
夏安然有些尷尬的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先睡覺,好好想想怎麼獎勵我。”趙瞿城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在夏安然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夏安然不做聲,埋着頭安靜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半夜趙瞿城翻來覆去就是怎麼也睡不着,倒是夏安然睡得安穩。
他終於忍不住從牀上下來爬上了她的牀。
病牀有些小,兩人躺倒一塊有些擠,他只好緊緊的摟着她,聞着她的身上的氣息趙瞿城才覺得醫院裡面那陣讓他厭惡的味道少了幾分。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趙瞿城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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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夏安然是被趙瞿城身體的溫度給燙醒的。
她睜開眼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趙瞿城居然爬上了她的牀。
感覺到懷裡的人動了動,趙瞿城抱着她的手鬆了鬆。
她猛地回過頭來,剛好碰上了的脣瓣。
趙瞿城順勢想要吻她,卻被她伸手推開了。
她有些擔憂的看着他開口問道:“趙瞿城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這麼燙?”
趙瞿城被她說的有些窘迫。
他的臉色沉了沉,將她往懷裡拉了拉,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探去。
還沒有碰到,夏安然就猛地回過神來,漲紅着臉把狠狠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你說爲什麼我的身體這麼燙?”趙瞿城的聲音沙啞而蠱惑人心。
夏安然紅着臉不敢去看他,嘴裡小聲的唸叨了一句:“這裡是醫院,你不要亂來。”
“嗯。”趙瞿城應了一聲,卻低頭尋到了她的脣瓣,低頭吻了上去。
夏安然起初還有些掙扎,可是她越是掙扎趙瞿城就吻得越深,她只好配合着她了。
他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