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半夜了,銀色的月光透過了玻璃灑在了紅色的地毯上,照的溫暖的房間竟然少許的有了一些涼意。
這幾天宣柳寧有一些失眠,她睡不着。
回頭看到了還在牀上沉睡的司逸塵心中稍微的嘆氣了一聲,這個傢伙現在可是放心了,自己病好了之後他就吃得下睡得着,什麼事情都不用操心,還考慮着拽着自己滿世界的跑着玩。
雖然玩的時候自己也挺開心的,但是心中裝着事玩的也不是很開心,偏偏司逸塵這個傢伙還不懂自己。
“每天晚上都這個時間起來,心中裝着什麼事情麼?你自從恢復了記憶一直都憂心忡忡的,有什麼事情和我說說?”
剛纔還躺在牀上一副睡的很香的樣子,忽然就跑到了宣柳寧的身後把她嚇了一跳,所以很不高興的拍了一把司逸塵不爽的說道:“你都要把我嚇死了,怎麼一聲不響的就摸過來了!”
“可能是這地毯太厚了吧,所以沒有聽到。”司逸塵將宣柳寧從椅子上抱到了地毯上親吻着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實的亂摸了起來。
宣柳寧被司逸塵的手弄得怪癢癢的,咯咯笑個不停抓住了他強壯有力的手說道:“別鬧,剛纔睡覺之前不是給你滿足了麼,你還要亂來,哎呀,別弄你這個人真實的,醫生說我不能太頻繁的。”
最後一句話還是很管用的,司逸塵也想起來了醫生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所以也只能悻悻收手的嘟囔道:“那羣庸醫說的話有的時候也不能聽的。”
“這個時候你又知道了?”宣柳寧摟着司逸塵的腰枕着自己男人的肩膀輕聲的說道:“還是在你懷裡舒服,逸塵你的懷怎麼這麼溫暖啊,以前是不是也有很多女人喜歡被你這麼抱着?”
雖然是一句玩笑話,不過聽得出來宣柳寧還是很吃醋的。
“這麼好的景色,就不要說這麼煞風景的話好不好?”司逸塵也很無奈的說道:“我其實沒有談過那麼多戀愛。”
“我知道,都是女人倒貼給你的,我是不是還算是光榮的了?”宣柳寧醋意大起的說道。
對於宣柳寧吃醋的口吻,司逸塵反而是有一些洋洋得意的抱着宣柳寧笑着說道:“那是,本少爺我……哎呦,別掐腰,你後半輩子還要靠這個生活,哎哎,女俠饒命!”
兩個人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笑着打鬧了一陣子,隨後司逸塵抱着自己
的嬌妻說道:“你能回來,真的是太好了……”
“哼,我失憶的時候,也沒什麼人管着你,都可以找小三去的,我回來有什麼好的。”宣柳寧笑着說道。
司逸塵嗅着宣柳寧脖子的體香,非常迷戀的說道:“那些庸脂俗粉的怎麼可能入我的法眼,我的眼界可是很高的,也就是你能把我降服,其他的人不可能的!”
這麼說的話倒是也挺讓人開心的,宣柳寧可愛的抱着自己的老公親了一下他說道:“好吧,算你還會說話,就原諒你好了!”
“你最近好像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本來我是不想多問你的,但是看着你這樣我很心疼,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住在這裡不舒服麼?”司逸塵好奇的詢問道:“不過如果你不太想說的話,我也不會逼你的。”
畢竟都是大人了,或許會有一點點不太想說的事情實屬正常,司逸塵並不是那種很要求自己的配偶要敞開心懷全都無所保留的告訴自己,如果有什麼事情真的不想說,自己倒是也不介意。
“事情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還很好奇你爲什麼沒有詢問我關於車禍當時的事情,我已經有了記憶,這樣的事情我已經記起來了……”宣柳寧也很好奇的反問道:“你不想知道麼?”
司逸塵這幾天天天都很想詢問關於宣柳寧這個話題,只可惜因爲宣柳寧主動不說的,所以自己要是這麼問出來的話,可能是有一些太唐突了,萬一要是勾起來宣柳寧不好的記憶,在出點什麼事情,自己找誰說理去?
所以司逸塵只是很無奈的說道:“有一些事情我沒有辦法詢問,並且我又不知道你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萬一在刺激到你我還是不問的比較好,這樣稍微的保險一些,你肯定不會出事。”
“哪有那麼恐怖,我又不是紙做的,不過謝謝你能爲我這麼想,本來以爲你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呢!”宣柳寧苦笑的說道:“其實當時那個從側面撞過來的人我並沒有看到全貌,他帶的一頂鴨舌帽,並且壓得很低,我是沒有辦法看到他的樣子的。”
司逸塵也知道,在那種千鈞一髮的時候想要看到對方長什麼樣子實際上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所以問不問都已經無所謂了,現在宣柳寧都自己說出來了,那就更加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是笑着說道:“放心吧,我會把想要陷害你的兇手給查出來的,這一點我保證的!
”
“你沒有聽我說完。”宣柳寧說道:“雖然沒有看到對方長什麼樣子,但是我看到了他的左手食指上帶着婚戒,那個戒指的樣子和二哥的挺像的。”
聽宣柳寧說二哥,司逸塵就知道是說誰了,不過又可能是覺得有一些不太可能,畢竟仔細地想想的話可以想明白的,司文禮這個傢伙表面強硬得很,實際上並沒有什麼腦子,要說他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自己覺得是不太可能的。
“我就知道你不太相信,實際上我也是不太相信的,我見過二哥,他不像是那種能給人暗地裡下絆子的人,他沒那個腦子。”宣柳寧稍微猶豫的說道:“所以具體我也不知道是誰能夠辦出來這樣的事情,讓人很好奇。”
聽到了宣柳寧這麼說,司逸塵也不知道如果讓司文禮聽到了這樣的評價是應該高興還是生氣,一向自以爲是很精明的他沒有想到宣柳寧才見了一面就看出來了她的本質,這麼說的話也可能是宣柳寧也聰明得很。
“可是能是誰呢?”司逸塵好奇的說道:“我還真的沒有注意過司文禮的戒指是什麼樣的,你還注意這個?”
“我是女人,和你注意的地方不一樣,司文禮和二嫂進來的時候我的確是有注意到他們帶的戒指,但是我看到的只是樣子差不多,如果說真的要我說一模一樣的話,我怎麼可能看的那麼清楚,要是被人家一質問起來的話,我啞口無言什麼都說不了的。”宣柳寧嘆氣的說道:“所以我就害怕你着急去找司文禮的麻煩,如果這個時候直接說出來的話,我恐怕會打草驚蛇。”
司逸塵現在有軟玉在懷,對於對方的恨意無形之中就減弱了許多,特別是宣柳寧已經說了這件事情不能太着急了,所以也就點頭稱是的說道:“行了,我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了,沒關係的,你放心吧!”
要說司文強司文禮兩個人因爲鬧着要分家的事情已經在家裡的人面前有一些擡不起頭來了,也是因爲宣柳寧的事情讓他們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畢竟到了最後的時候這種事情還是沒有能夠瞞過三爺爺的,所以他幾乎全都知道了。
但是那陣子所有的信息已經被毀滅的差不多了,想要在找的話談何容易,所以家裡亂哄哄的鬧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消停下來,對司文強司文禮的懲罰的事情也就減弱的多了,後來的事情雖然沒有聽說,不過想想應該不會有多爲難他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