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了那屏幕上,都在關注着接下來到底會出現怎樣靈異的一幕。
聶水藍忍不住的抱住了簡斯辰的手臂,簡斯辰看了她一眼,沉聲道:“害怕就別看了。”
“我不,我不害怕,我想看……”
然後一邊說,一邊往簡斯辰的身後躲,其實真的挺害怕的,一直都很害怕看這種靈異視頻。
以前高中的時候,不小心點開了一個靈異視頻看完之後,連着一個星期做惡夢。
就在所有人都專注的看着那個靈異監控的時候,忽然畫面裡的那棵樹的樹幹上出現了一道白光,然後整棵樹在慢慢往下墜落。
緊接着一輛車從江家行駛而出,然後那棵樹正好掉在了那輛車的身上,但是壓在了車後身,前面開車的女人驚慌着從車內逃出,而那個女人就是江顯最討厭的第三者,林麗。
看完這段之後,阿錦看向了孟子邑:“先生,是怨魂。”
孟子邑眯起了眼眸,又放了一遍這個視頻:“沒錯,是怨魂,看起來像是復仇。”
孟子邑指着視頻中的那個女人看向江顯:“這個女人是誰?和你們傢什麼關係?”
江顯冷哼一聲:“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和我們家沒關係。”
江顯一點都不想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更不想承認這個女人是自己父親的地下情人,正在想方設法的上位。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沒辦法幫你。”孟子邑一臉嚴肅。
江顯頓時也不禁嚴肅了起來,坐直了身子,咳嗽了兩聲,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那個女人,我父親的秘書,也是我爸的情人。”
“你的母親已經去世了?並且被燒死的?”孟子邑問道。
江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孟子邑:“你……你怎麼知道?你查過我們家?”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他母親的死,基本沒幾個人知道,這個陌生人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還知道是被
燒死的。
孟子邑冷笑了一聲,身子向後靠去,靠在沙發上,打量着這個別墅:“這個家不乾淨,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情,也許,讓你母親被活活燒死的兇手,也可以找到。”
“真的!你不是騙我的吧!”江顯激動的站起了身子,簡斯辰也一臉懷疑的抱着雙臂:“他母親去世多年,如果你沒這個本事,就別讓他空歡喜一場。”
孟子邑回頭看向簡斯辰:“我既然說得出口,那就一定做得到,阿錦,拿價格表給他看。”
“好勒!”
阿錦拿出了一本冊子給江顯,看江顯一臉懵懂的樣子,阿錦不耐煩的說:“行了,別看了,我算了,你這個項目,前期加後期處理乾淨,一共人民幣五十萬。”
“這麼貴?你們何方神聖啊,真的有那麼神嗎?這麼貴,小心我告你們詐騙!”江顯有點質疑,但是這價格可真的不便宜,大師級別的啊。
“臭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們家先生可是能夠查出害你母親的兇手哦,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一個人好端端的被燒死,你就不懷疑爲什麼?”阿錦是看在江顯請自己吃飯的份兒上,打算幫他一次。
江顯陷入了沉思,說實話,以前懷疑過,因爲母親的屍體被燒焦,完全不知道生前還遭遇過什麼,而他傷心過度,也就忘記了這些。
“啊!我……我有反應了!”
就在這個時候,聶水藍忽然叫出了聲,然後手腕上的鎖魂繩將她往一個地方指引,她的身子被強行的拉走了。
“聶水藍!”簡斯辰皺眉追了上去。
而孟子邑打開了裝備箱,拿出了那根電擊棍,用力一甩,變成了一條長棍,散發出閃電的光芒,然後也跟了上去。
“這……怎麼回事?”江顯有點搞不懂狀況。
阿錦卻拉着他:“走啦,看熱鬧去,讓你看看我們家先生是怎麼驅魔的!”
“他真會驅魔?”江顯還是抱着懷疑的態度,因爲他心裡的陰陽師應該都是那種白鬍子老爺爺,
這個也太年輕了吧,簡直像和他同齡的,怎麼可能會驅魔?
形象落差也太大了。
聶水藍跑出了江家的別墅,來到了一個花園中的一處空地,然後停在了那裡。
她看着手腕上的那條紅繩,忽明忽暗,好像在跟她說着些什麼。
“你想告訴我什麼?還是你感應到了什麼?”
聶水藍看着四周,這裡因爲死氣沉沉的,而且都不長植物,好像跟旁邊的花園隔絕了一個世界一樣。
簡斯辰趕到了她的身旁,一臉關心:“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這鎖魂繩好像感應到了什麼,我想應該是靈魂,充滿了怨氣的靈魂。”
緊接着所有人都趕到了,孟子邑來到了聶水藍的面前,拿起了她的手,看着鎖魂繩的反應,那忽明忽暗的亮光裡的密碼,只有賣的孟子邑看得懂。
“鎖魂繩在告訴我們,這個地方曾經死過人。”
但孟子邑握着聶水藍手腕的舉動,簡斯辰看在了眼中,微微眯起了眼眸,雙脣緊抿,但沒什麼,卻一臉不爽。
江顯一臉懵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我媽媽是在這個地方被燒死的,這裡原來是一個玻璃花房,我媽被燒死之後,這裡就拆了,但是這塊土地卻怎麼也長不出任何植物。”
“她的怨念很深,怨氣很重。”
孟子邑查看了一番四周:“躲起來了,靈魂不在這裡。”
“我想,你的母親跟你父親的那個情人關係很惡劣吧,你母親生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父親的情人,對嗎?”孟子邑面無表情的問。
江顯垂頭喪氣:“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卻沒有勇氣告訴她,我不是一個好兒子。”
“先別急着愧疚,如果你可以解開你母親的心結,讓她安心的走,會比你在這裡愧疚好得多。”在孟子邑看來,後悔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
可惜,愚蠢的人類永遠都不會悟出這個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