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終沒有辦法在說服自己,再去勇敢一次。
“沫沫,不管怎麼樣,都要順着自己的心去解決的,不要讓別人的想法去左右自己。”
白竹風看着門口那個低着頭的男人,也是一陣的無奈。
“竹風,你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冷摯還在呢,你跟着墨景書回去吧。”
白沫沫微微笑着,這聲音像是關切,又像是責怪。
白竹風知道白沫沫是看着自己這個樣子不方便,也的確,白竹風也在想,或許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白沫沫或許是在沒有人說話,沒什麼辦法,只能找冷摯。
白竹風沒有說話,自己還在動一下小腦筋,在想着怎麼樣讓白沫沫和冷摯和好如初。
白沫沫忽然冒出了一句話:“其實我現在也沒有剛纔那麼生氣,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冷摯的時候,是又心疼,又生氣,但是現在卻沒有什麼感覺了。”
“這是好事啊。”
白竹風趕緊應到,伸手摸了摸白沫沫的頭,深呼吸一口氣。
“你看,如果真的是恨一個人,一定是要恨死恨活的地步,怎麼能這麼快原諒呢。”
白竹風笑着說道,看着白沫沫臉似乎有一些紅。
她無奈了搖了搖頭:“得,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了,我要和墨景書回家咯,只怕現在在這裡會礙事了。”
白沫沫聽着白竹風這麼說着,臉更加的紅了,看着白竹風這麼打趣自己,她低着頭,小聲的說道:“哪有,我這不是心疼你這麼累嗎?讓你回去休息,你還不樂意。”
“怎麼能不樂意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竹風笑着說道,但是看着纏在白沫沫頭上的崩帶,多少還是有些擔心:“你確定你現在沒事?頭不疼嗎?要不要讓卓夏過來看一下。”
“我沒事,我是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如果有事的話,我怎麼可能不說呢?”
白沫沫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聲音也聽不出剛纔的失落。
“那我怎麼走了。”
白竹風朝着門口走了一步,還是不放心的朝着白沫沫看去。
結果白沫沫卻一臉嫌棄的不去看白竹風,弄得白竹風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卻也在高興。
白竹風走出來的時候,墨景書趕緊走了過來。
白竹風對着墨景使了一個眼色,讓墨景書放心,這才走到了冷摯的身邊。
“冷摯,我要回去了,這幾天你要好好照顧沫沫。”
冷摯點點頭,但是似乎沒有意識到白竹風說什麼,等着白竹風回過神來,趕緊擡起頭來,看着白竹風。
白竹風無奈了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
對於這兩個人是實在沒有辦法,在說冷摯是一個情商多麼高的人,現在自己遇到問題的時候,卻什麼招數都用不上了。
“可是……”
冷摯想到剛纔白沫沫對自己的態度,心裡有些着急,要是白沫沫不讓自己照顧,那該怎麼辦。
“沒什麼可是的,現在是你自己犯錯了,所以,你一定要自己去搞定的,就算是我說多少,都是我在說,一樣低不了你的,你懂嗎?”
白竹風只是在擔心,冷摯不去說,白沫沫要怎麼去原諒他呢。
冷摯木訥的點點頭,等着白沫沫拒絕了自己在說吧,現在能和沫沫自己兩個人在這裡,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壞事。
白竹風看着冷摯一點信心也沒有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墨景書看着白竹風的樣子,有些疑惑,但是冷摯在眼前,也不好說什麼。
等着白竹風拉着墨景書走進電梯裡面的時候,墨景書終於忍不住了:“現在走嗎?”
“冷摯傻了,你也跟着變笨了嗎?”
白竹風白了墨景書一眼,一向墨景書的分析能力都是比較好的,看着墨景書似乎也有些倦意。
白竹風也有些心疼,自己扯着墨景書的胳膊,緊緊的摟着,對着墨景書說道:“老公,對不起,讓你陪我這麼久。”
“你說什麼傻話呢,你現在自己出來,我怎麼能放心,還有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能這個樣子。”
墨景書將白竹風摟在懷裡,心裡的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
兩個人相繼走電梯裡走出來,就聽到醫院裡面的護士在議論。
“你們知道是什麼情況嗎?五樓的。”
一名小護士靠着前臺的位置,似乎是在領取什麼東西。
另外的一個小護士搖着頭說道:“我哪裡知道是什麼情況,都是慕容醫生在負責的,看的出來那個是一個有錢的男人,不然怎麼可能把整個樓層,都包下來。”
白竹風聽到這裡,整個人都不好,聽說過有人包酒店,包娛樂場所的,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包醫院的。
“不過,那個人估計也是一個情種。”
另外的一個小護士說道。
墨景書本來想要拉着白竹風趕緊走的,但是白竹風卻怎麼都不願意走。
她瞪着了墨景書一眼,眼神一直都在那兩個小護士的身上。
墨景書嘴角微微一笑,看着白竹風這種使壞的心思,真的哭笑不得。
“你怎麼知道。”
那兩個小護士異口同聲的問道。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得意的對着眼前的兩個人說道:“沒辦法,因爲我那天晚上在值班,正好來了病人,我幫着慕容醫生把病人送到五樓的。”
看着兩個小護士投來羨慕的目光,白竹風白了一眼,實在有些無語,這纔跟着墨景書走了出來。
剛剛上車,白竹風就對着墨景書說道:“你說,如果我把這個事情和沫沫說了,你說沫沫會不會有什麼危機意識呢?”
“你呀,現在還在想着這些,你看沫沫和冷摯之間都成什麼樣子了。”
看着冷摯那個樣子,墨景書是真的不知道又什麼辦法了,白竹風自己瞭解,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一定會辦法搞定的。
但是白沫沫和白竹風不一樣,他是幫不到冷摯什麼忙。
“他們倆之間能怎麼樣?這件事情,都有錯,但是就都不承認錯誤。”
白竹風無奈的說道。
墨景書大吃一驚,趕緊問道:“你剛纔還沒有和我說,沫沫和你走進去的時候說什麼了,是不是在說和冷摯分開什麼的?”
墨景書現在就已經開始擔心了。
白竹風白了墨景書一眼,從車後面拿了一點
吃的過來。
墨景書一般都會在車上面帶一點吃的,因爲時刻害怕白竹風會餓。
她撕開包裝,吃了一口,這才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沫沫有些後怕,但是這個,擔心那個的。”
“對了,冷摯也是一個木頭腦子,先前的小聰明都跑到哪裡去了,現在我都這麼直白了,我自己都要回家去,他竟然也領悟不了。”
白竹風不客氣的說道。
“冷摯怎麼能冷靜下來,現在遇到的是白沫沫的事情,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纔不會那麼着急呢。”
墨景書提冷摯說着話。
但是白竹風卻有些不服氣,聽着胸膛和墨景書說道:“本來就是,沫沫看着冷摯那個樣子就心疼,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和冷摯生氣。”
“畢竟這個就是愛情,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都是先考慮另一半的。”
白竹風說着,墨景書卻笑了。
白竹風微微皺着眉頭,看着墨景書,不悅的說道:“你笑什麼,我說的不是真相嗎?”
“是,是,是,我老婆說的都對,只是什麼時候,你這麼多愁善感了,對愛情有了那麼多理解呢?”
白竹風看着墨景書在挖苦自己,是在不想理會,但是卻要掰回一局的。
“那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就算是在年輕,也要懂一些了。”
白竹風說完之後,卻忽然意識到自己把這件事情說的嚴重了。
墨景書一下子沒有了話,眼神一直在前面的路上,白竹風小心翼翼的看着墨景書,看着他的臉色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放心下來。
“我們今天是回家做飯呢,還是在外面吃呢?”
白竹風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墨景書淡淡的應到:“回家吃。”
白竹風不敢在說話。
沒有過一會,墨景書的車子就愛一家超市門口的停了下來,白竹風微微皺着眉頭,看着墨景書:“你這是要幹什麼?”
“去買點菜,然後回去做飯。”
墨景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竹風整個人都驚訝的合不上嘴了。
“這個不是給李媽打一個電話就可以了嗎?”
白竹風不解的問道。
墨景書將白竹風拉入懷中,對着白竹風說道:“我不放心了,我想自己照顧你,知道我們的孩子出生,我不想你出什麼事情。”
“放心好了,我能出什麼事情,我每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家的,偶爾出來了一次,不是小然和方子言,就是別人跟着,我哪裡還能出什麼意外。”
白竹風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那我也不放心,只要我不在身邊,我就不放心。”
墨景書耍懶皮,在白竹風的眼裡,這麼嚴謹的一個人,忽然多了這些小動作,總是讓人感到很好奇。
“好,那我麼一起去買菜,然後做給你兒子吃。”
白竹風說道,墨景書是什麼心思,自己都猜不透了,如果能一直這麼下去,白竹風也無憾了。
墨景書伸手捏了捏白竹風的鼻子,牽着白竹風的手,朝着超市裡面走去,他不放心,生怕別人碰到白竹風的肚子,一直都護在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