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墨景書胡來的時候,看着白竹風還是原來的樣子,絲毫都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墨景書在她的嘴角邊輕輕的親了一口,能睡的這麼安穩,也算是好的。
墨景書本來還在開口,剛剛拉開椅子做下,就接到方子言的電話,說了白竹風今天在醫院遇到顧心的事情,情緒有點不對勁兒。
墨景書整顆心都提出來了,哪裡還有心情去處理其他的事情,在說了這些事情本來就被墨景書給壓縮的處理,現在只有末尾的一下小細節要處理。
墨景書交給藍天,馬上搭最快的航班回來,看到白竹風安然無恙的睡在牀上,他才放心下來。
他將白竹風摟住懷中,這才睡着。
興許是自己最近太過於忙了,睡下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一夜無夢。
倒是白竹風,本來自己睡着的時候,還有些模糊,以爲自己一直在做夢,她夢到了墨景書回來,夢到墨景在親吻自己。
直到墨景書將她摟在懷裡,感覺到了那一份溫暖,白竹風這才放心的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先睜開眼睛的是白竹風,看到自己身邊的墨景書嚇了一大跳,以爲自己還在做夢。
她很認真的看着墨景書,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證明自己的確是沒有在做夢,牀上躺着的這個人人真的是墨景書。
好像是因爲太累了,白竹風就這麼看着牀上的人,鬍渣子都還在,一臉倦意,就連自己已經醒來了都沒有發現,白竹風整顆心都在揪着疼。
墨景書倒是正在睡覺,一點也沒有發現白竹風現在已經醒來。
白竹風本來想要悄悄的起牀,去給墨景書準備早餐,卻發現墨景書緊緊的摟着自己,絲毫都不能動彈,哪裡還能走下去。
掙扎了幾次,一點成果都沒有,白竹風也算是徹底放棄了,既然現在墨景書,不如就一起睡覺吧。
不知不覺,白竹風抱着墨景書進入了睡夢中。
等着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上午了,白竹風像是驚醒似得,趕緊去摸自己身邊的人,卻發現被窩已經空蕩蕩的。
她的心開始慌亂起來,以爲之前自己都在做夢,還沒有來得及穿鞋子,就着急跑了出去,臥室,浴室,隔壁,空無一人,白竹風赤腳跑下樓。
忽然看到廚房裡有一個人正在操勞着,那個背影不是別人,她一眼就能看着出,那是她的丈夫墨景書。
她沒有着急跑過去,只是對着那個背影傻笑。
墨景書雖然在做飯,但是還是感覺到了那抹異常的眼光,他轉過身來,正好看到了白竹風在傻笑,他揹着將火關掉。
面帶笑意的朝着白竹風走去,但是在看到白竹風是赤腳的時候,臉色忽然變了,整個人都黑了下來。
白竹風看着墨景書,有些害怕了,這個就說明墨景書現在在生氣。
她甚至不知道墨景書生氣的點在哪裡,但是香皂自己的赤腳,忽然想到,是不是因爲這個,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墨景書攔腰抱起。
“早上地下這麼涼,你還赤腳跑過來,等一下我就讓家裡來工人,把地方都鋪上地毯。”
墨景書口氣有些不悅,但是白竹風卻聽出了,這個慢慢的都是對自己的關心,就算是在不悅,她也喜歡。
她摟住墨
景書的脖子,輕輕的在臉頰上偷了一個香,這纔對着墨景書說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都沒有發現。”
墨景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忍不住親了一口,緩緩的走到沙發上,墨景書抱着白竹風坐下來,這才說道:“昨天晚上。”
“那我就不是在做夢了?”
白竹風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直以爲是自己在做夢,甚至都夢到了墨景書拿着鬍渣子在扎自己,但是現在聽到墨景書這麼說,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回來了。
“你可以繼續當做夢。”
墨景書把手放在白竹風的肚子上,一直不停的去摸着,這個裡面就是他們的孩子。
白竹風白了墨景書一眼,忍不住的問道:“你不是說還有一週嗎?怎麼現在回來了,是不是還要走啊?”
白竹風擔心的說道嗎,如果是回來還要走的話,還不如不會來呢,這樣會讓自己更加難過的。
墨景書楞了一下,聽出了白竹風口氣裡面的心酸,自己都有些心疼了。
他拉着白竹風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嘴邊,親吻着,說道:“老婆,我不會再離開你和孩子了,工作上面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還有一點就交給藍天去處理。”
“這樣可以嗎?”
白竹風擔心的問道,還是不想墨景書因爲自己耽誤工作。
“恩,接到了子言的電話,很不放心,就回來看看。”
墨景書若無其事的說着。
白竹風忽然反應過來,看着墨景書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趕緊抓起自己身邊的手機,卻被墨景書給按住了。
白竹風不解的看着墨景書,似乎還在質疑墨景書。
“不用打電話過去,小然不告訴你,這還不清楚嗎?”
墨景書說道,看白竹風的樣子就是想要給白然打電話。
白竹風沒有說話,墨景書伸手留着白竹風,心疼的說道:“小然關心你,但是我也是關心你,以後不能有事情瞞着我,不管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都一定要說。”
白竹風沉默着沒有說話。
有時候有些事情是一定要讓愛自己的人知道的,但是有時候,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說的。
白竹風就喜歡這樣子靠着墨景書。
忽然白竹風的手機響了起來,白竹風微微皺着眉頭,似乎是在抱怨,現在是誰這麼沒有眼色呢。
她扭頭一看,是白沫沫的電話,白竹風嘴角微微上揚。
白沫沫已經好久都沒有聯繫白竹風了。
她趕緊拿着電話接起來:“沫沫,你終於捨得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爲你忘記我了。”
白竹風忍不住的調侃道,心裡說不出的喜悅。
對方一直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白竹風電話的另一邊,一個沙啞的聲音迴應道:“竹風,是我。”
白竹風聽出來了這個是冷摯的聲音,她微微皺着眉頭,說道:“沫沫呢?冷摯,你怎麼了?”
墨景書聽到白竹風在喊冷摯,趕緊湊了過來,似乎想聽一下兩個人在說什麼。
“沫沫現在在醫院。”
冷摯一說完,白竹風再也沒有辦法淡定了,她推開墨景書,趕緊問道。
聲音裡多了幾分的擔憂:“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就去醫院了。”
白竹風心裡還想着,她們是怎麼了,要去醫院還是要一起問。
可是白竹風的電話裡卻沒有了聲音。
白竹風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墨景書,搖了搖頭。
“冷摯,現在在哪裡,我和景書馬上過去。”
白竹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聽的出來,還有點嚴重。
但是白竹風更加擔心的是現在在醫院的白沫沫。
“曙光醫院,不過暫時不用過來,現在沫沫還沒有醒來。”
冷摯沙啞的說道,自從白沫沫出事以來,他都沒有怎麼說話。
白竹風聽着冷摯的聲音,微微皺着眉頭。
白竹風叮囑了冷摯幾句,掛斷了電話。墨景書看着白竹風着急的樣子,趕緊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看着墨景書,慢慢的說道:“不行,我還是有點擔心。”
說着白竹風就站了起來。
墨景書趕緊拉住白竹風,寵溺的說道:“怎麼了?吃什麼事情了,你先和我說一下,不要自己去做主。”
白竹風看着墨景書說道:“沫沫出事了,現在人在醫院,聽着冷摯的聲音都是不對勁兒的,我不放心。”
“有說怎麼回事嗎?”
墨景書皺着眉頭問道,因爲墨景書知道冷摯不是那種出了事情會需要幫忙的人,除非是真的是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
“不知道。”
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希望白沫沫不要再有什麼事情。
“走吧,我們去看看,我看不到沫沫,我怎麼能放心下來呢。”
白竹風說道。
墨景書趕緊拉着她:“不要着急,現在你過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與其這樣,不如現在家裡等着,先暫時讓冷摯冷靜一下也好。”
白竹風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墨景書說的也對,現在過去,自己的確做不了什麼的。
“可是我在家裡也會心慌的。”
對於白沫沫和白然的事情,白竹風永遠都是那麼傷心。
“來,我陪着你。”
墨景書也不想白竹風傷心,畢竟是現在白竹風是非常時期。
墨景書拉着白竹風的手說道:“去吃點東西吧,我也餓了,你陪着我吃完,等會把碗洗了。”
墨景書說完,白竹風瞪着大眼睛去看墨景書,
可是墨景書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
其實墨景書不想是讓白竹風做家務,今天他都沒有讓李媽去做,怎麼能捨得讓白竹風去做呢。
這麼做完全是爲了想要讓白竹風分散注意力,不要把事情都放在白沫沫的事情上。
“爲什麼?”
白竹風傻呆呆的問着。
“沒什麼,今天我都給李媽放假了,我現在累了,想休息一下,要心疼老公的。”
墨景書對着白竹風壞壞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