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壓的緊緊的,元瑤一直在扭動着掙扎着的身體掙脫不開分毫。
自知躲不過,元瑤卻是一咬牙……
仰着下巴,突然迎向夏明修,抵着他胸口的雙手用力抓緊了他的衣領,狠狠一拉,雙脣印在了他的脣上……
夏明修猝不及防,對於原藥突然湊上來的吻上他的這一舉動,無法做出一個正確的迴應。
僅僅是剎那間,元瑤便張嘴,在夏明修的脣角用力一咬。
夏明修握着元瑤腰間的手一緊,眉心緊蹙,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勾了勾被元瑤咬過的地方。
白皙的指腹上染上了點點殷紅的血液。
元瑤卻在此刻推了夏明修一把,勾脣得意地看着夏明修那張被她咬紅的脣。
夏明修冷冷地看着她,那張得意的小臉上,還有他所熟悉的刺蝟般的防備和憤怒。
她憑什麼這樣看着他?
當年她跟他在一起時,他難道待她不好?
她恨他!
他坦然接受。
可是她憑什麼恨他?
人人都能明白的原則性問題,爲什麼到她這裡偏偏就成了他的錯!
她明明就能安安靜靜,平平和和,乖乖順順地面對另一個男人,面對任何一個人、
可她爲什麼偏偏見了他,就得擺出一副跟他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姿態;
她居然,主動去吻那個男人!
到底有多飢渴?!
能在他的地方做客的第一晚上,就這麼按捺不住的、
飢渴?按捺不住?
呵,是啊,她可是忍了五年多,都沒有被男人碰過!
“夏明修……”元瑤看着男人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心裡的底氣忽然開始漸漸泄了起來,硬撐着,元瑤忽然開口,“怎麼說,你我也有五年未見。人都是當年那個人,沒換血沒換骨頭,可我終究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元瑤。如果這次回來,我還是像之前那樣,處處被你主動挑釁,處處打壓的女人,那我這五年真的白活了。”
夏明修冷笑,“以爲你身後有了一個文慕言,就能改變什麼?也許有,但是,現在的你,也不見得就比五年前強。”
一個被男人無條件縱容的女人,除了恃寵而驕,除了依賴男人,她還能上天不成、
元瑤倔強的梗着脖子,不屈不服地迎着夏明修的視線,繼續道:
“也許是,因爲慕言給了我無條件的綜容,給了我恃寵而驕的權利。所以,我纔敢主動挑釁你,更不會一聲不吭地被你打壓。當年的我,惹不起你,千方百計躲着你。可現在的我……”
元瑤伸手指着夏明修脣角已經又滲出血珠的地方,勾脣笑道:“現在的我,也可以毫無顧忌地佔領主動權!而你要動我,也確實不會像五年前那樣隨隨便便了,不是嗎?”
夏明修的眸子危險地眯了起來,靜靜地,緊緊地看着元瑤的臉。
剛剛一身的煞氣,在此刻居然出奇地收斂了下來。
“不能隨隨便便動你?”夏明修良久,才淡淡幽幽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元瑤卻是無來由地一陣緊張,對於夏明修這樣的變化,她實在有些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