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事實。你得有這方面的意識才行。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這個懷抱一直都在呢。”
“……”
蘇暖被許君與強硬的力道摟着,鼻尖緊緊貼着他的胸膛,微涼的鼻尖一點點被他胸膛體溫溫熱,獨屬於他的淡淡的味道帶着淡淡的溫度幽幽地飄進了她的鼻中,那種感覺很奇妙,她能感覺自己有很多很多情緒,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形容,只是覺得胸口熱熱的,滿滿的像要漲開一樣、
這是滿足?
“怎麼不說話了?睡着了?”
蘇暖閉上了眼睛,從鼻子“恩”了一聲、
許君與笑了起來,他倒是沒說什麼,但是蘇暖卻羞的閉緊了嘴巴。
睡着了哪兒還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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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睡就睡了,第二天的蘇暖,精神異常的好。
下樓的時候,蘇曼看她精神不錯,“昨晚休息的不錯?”
蘇暖點點頭,“恩,果然還是家裡睡着舒服。”
許君與這個抱枕當的也挺好。
而現在的許君與,靠在牀頭,擡着左手一下下敲打着自己的肩膀,那股子酥麻勁兒讓他難受地咧了咧嘴。
這個女人,睡的可真是沉啊。
不過,還不錯,一晚上就知道往他的懷裡拱了。
吃完早餐,蘇暖張羅着要出門,逛街這種事情,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拉着蘇曼一起。
蘇曼想想也是,畢竟蘇暖離開這裡也有段時間了,說起這裡的變化,他們經常在這裡覺得沒什麼,但是對於一個不常在這裡的人來說,變化還是非常大的。、
不熟悉那是一定的,再說,這正是換季節的時候,也是該準備一些東西了、
欣然答應了跟着一起去。
因爲要試衣服,許君與被蘇暖拉着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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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換季亂穿衣,幾個人出門的時候不算很早,一路上見到的人們,只是衣着就讓人眼花繚亂、
長褲短袖,短袖短褲,甚至有人還穿上了薄款毛衣,甚至還有外套。
總之穿什麼的都有,不過最保守的,還是長款長袖,那些穿的涼快的,大部分都是些年輕的男人或者女人。
一個想要着帥氣,一個想要着美麗、
蘇暖撇撇嘴,裹了裹自己身上的鏤空針織外套,對這些不置可否。
她可真沒有那種時候,還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暖和怎麼算、
年紀大了,纔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看着一旁的小夥子穿着大褲衩子,白球衣摟着穿超短裙的女人走過,蘇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將許君與拉倒一邊,替他把他領口的扣子也繫上了。
“注意保暖哈。別學別人拌帥裝酷!身體健康最重要。”
許君與笑了笑,“誰扮帥裝酷了?我還需要扮和裝?”
蘇暖頓了頓,擡頭瞪了他一眼。
忘記了他還是個自戀狂。
給他係扣子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將他推到了一邊。
“是是是,你最是狂帥酷霸拽了!不用裝扮,骨子裡都透着矜貴!行走的荷爾蒙,走到哪兒都無形地散發着一種專門勾引女人的氣質……”
許君與挑眉,“怎麼?吃醋了?”
“我有什麼好吃醋的。”蘇暖站在一邊,挫着腳尖,不去看他,說話陰陽怪氣的。
許君與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摟着她的肩膀說道:“是啊,說你吃醋是不對的!別的女人再怎麼覬覦我,都改變不了我只是你一個人的事實。對吧?你應該感到自豪纔是!”
蘇暖不想給他面子地掙扎了兩下,自然而然地沒掙脫開,“有什麼自豪的。沒操心死就算是不錯的了。知道什麼叫做招蜂引蝶嗎?一朵花就是長在那裡一動不動,蜜蜂蝴蝶都得成羣結隊地往他身上撲,到時候,花蜜被蜜蜂採走了,花粉被蝴蝶帶走了。蜜蜂蝴蝶心滿意足了,那朵花也被折騰的差不多了。”
許君與嘴角動了動,這個女人,現在倒是學會跟他扯一些有的沒的小黃段子了、
“榮幸啊,你這是把我比作花了?”
蘇暖翻了一個白眼兒,“真是抱歉,口誤。我應該把你比作一坨shi,招來的全是綠豆蒼蠅。”
許君與有點噁心地扯了扯嘴皮,又是摟緊了蘇暖幾分,“把我比作…… SHI,那你算什麼?專門滾它的屎殼郎嗎?”
蘇暖頭皮一緊,當即一臉嫌棄的表情,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乾嘔的動作,“你纔是屎殼郎,你全家都是屎殼郎!”
看到蘇暖炸毛,許君與笑了起來,“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了?!”
“承認你自己是屎殼郎啊!我全家,不就包括你嗎?”
“……你去死吧!”
“讓你滾死嗎?樂意之至!”
“……”
許君與真賴皮的樣子把蘇暖差點氣瘋,瞪着她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
“行了。你們可真行,什麼事情都能來一出打情罵俏。不害臊了?”
蘇暖轉身,看到蘇曼站在身邊,手上拿了一個透明盒子。
裡面很清晰地看到是一個卡子,那是她媽多年來唯一用習慣的樣式。
感情剛纔是去給自己買卡子去了。
不過聽到蘇曼的話,蘇暖的氣倒是消了一點,被蘇曼這麼一提,再看看周圍攤鋪上的人都一臉興味地看着他們,她倒是後知後覺地開始臉紅起來、
“我們哪裡打情罵俏了?明明是……吵架……”
“有吵架是你們這樣吵的?大庭廣衆之下,抱着吵架?”一旁的攤主看着她笑着道,口氣明顯是在調侃。
蘇暖擡頭看了看許君與,發現他還真是摟着自己,一臉坦然、
她掙扎了一下,許君與摟緊,“打情罵俏有利於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發展,是夫妻感情的調節劑,不然多沒意思?對不對?”
“對對對,打情罵俏,夫妻之間,應該的!”身旁的攤主連忙點頭應和,難得見到這麼一個養眼的帥哥,當然是說什麼都是對的。
蘇暖鬱悶,他們兩個到底從什麼話題起步,又爲什麼開始所謂的“打情罵俏”起來的呢?
“走吧,我的屎殼郎。”
看到蘇暖不說話,許君與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說要給我買衣服嗎?”
蘇暖抿脣,“買什麼衣服?!你見過有哪坨SHI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