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樣的,我今天剛好遇上了子棋,她說有點不舒服讓我接她去醫院檢查,於是我就讓你去接恩恩,我送她去醫院了。後來學校打電話過來說你沒有去接恩恩,所以我就急急的趕回去接女兒,結果剛剛又接到醫院這邊的電話說你出車禍了。”王偉業本能的皺了一下眉,目光閃爍的回話,好像特別的心虛。
冷眼看他,我忍不住嘲笑:“是嗎?你今天打電話讓我去接恩恩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你忘了嗎?”
“宛晴,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懷疑什麼就直接說啊!我們不過就是意外的遇在一起,你這是什麼表情。”楊子棋不悅的哼,好像沒有耐心般的瞪了我一眼。
也許她根本就不屑去解釋什麼。
“我還能是什麼表情啊!如果不是因爲你,王偉業會忽然就說不去接恩恩嗎?可知道我就是因爲趕不上時間所以才心急,結果就撞車了,還好我沒有死,若是我撞死了,你們是不是很心涼。”氣不過去,我幾乎又要在牀上彈起。
醫生無奈的嘆惜,再次將我按壓下去:“林小姐,你就冷靜一點,出車禍的事誰都不想的,現在沒事就好。”
“老婆,對不起啦!我是不知道你因爲太急了才撞車的,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痛。”王偉業見我生氣了,立即低聲的呵護問。
我用力的咬着牙不語,多拼命才能勸服自己不要太激動。
再激動一點就要漏底了。
“王先生是嗎?你放心,你的老婆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撞破頭了,已經包紮好,不過這幾天最後不要粘水,等三天左右就可以來這裡拆紗布。可是因爲有,輕微的腦震盪,她今天還得在醫院裡觀察一天,這是例行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醫生看我不語,替我回話。
“那就好了,沒事就好。”王偉業低聲的鬆了口氣,站直了腰,才發現房間內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你是……請問什麼事呢?”
經他這一問,我才意識到邢睿還在這裡。
王偉業也許早就忘了他的模樣吧!像王偉業這樣的小公司,哪裡會跟邢氏這樣的大企業有什麼接觸呢!他想要接邢氏的生意也根本就接不上。
“是這位先生送你老婆到這裡來的,你老婆就是失控撞上他的車,還好他的車夠堅挺,人沒有事,只是有點擦傷所以在這裡一起包紮,一會交警會來這裡錄口供。”一個護士笑說,算是替我們解釋邢睿爲什麼存在這裡。
想到自己剛纔竟撞上他的車,只能認爲這是怨家路窄。
不過,我好像記得,在我昏迷之前,是他在不停用力的試圖去拉開我的車門。
聽這護士說,當時是他先救我出來的,若不是他也許沒有人會救我吧!只能等救護車。
輕呼了口氣,我閉起了眼,沒有理會王偉業與邢睿後來說了些什麼,也沒有去管楊子棋那討厭的存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因爲頭特別的痛,痛得特別的難受。
還好,沒有死。
若是我死了,那恩恩怎麼辦呢?楊子棋豈不是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王太太嗎?她可能真的懷了王偉業的孩子,到時候恩恩就只會在那個家裡虐待着成長。
所以,我一定不能死的,同樣的傻事不能發生第二次。
若楊子棋真的懷孕了,我不會讓她如願將那個孽種生出來的,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