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如果這樣,那我們現在爲什麼不直接衝進去?”既然已經確定,爲什麼不可以?林君豪萬分不解。
哪知顧奕然卻丟下一句話:“單槍匹馬,你認爲可以?”
林君豪恍然大悟,欲言又止,但終究只是說了一句話萬事小心,就轉身快步離開。
而顧奕然單槍匹馬繼續往深處走,越是裡面,就越亮起來,但大都點的是蠟燭。
顧奕然那堅毅的臉龐,被映的通紅通紅的,他那墨色而又深邃的眸子,直視着前方,聚精會神的注視。
忽然,一聲悽慘的叫聲響起,這聲音,這聲音……顧奕然整個身體都是一怔,迅速加快了腳步。
此刻,就在離顧奕然不遠的盡頭,一個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坐在沙發上,而在這女人的旁邊坐着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
在這一男一女的對面,是一個用繩子綁着的女人,周圍守着兩個五大三粗的大哥,凶神惡煞的盯着被幫着的女人。
那女人,她披頭散髮的低着頭,但如果仔細看,還是可以看清楚,她的脣角帶着些血漬……
周圍的裝飾很簡單,只有一個沙發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着茶杯之類的。
“林伯父,我看這喬安語是不可能合作的,算了,我們還是放了她吧?”
原來這踩着高跟鞋的女人竟然是姜文淑,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是顧奕然找了很久的林天盛。
“不可能,我說姜侄女,我們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更何況你以爲,我們就這樣放掉喬安語,顧奕然就放過我們嗎?”
林天盛巴砸了一口旱菸袋,若有所思地回答姜文淑的話。
“那,那也說不定,或者……”
“姜侄女,你想的太天真了,你單是看看我和其他人的後果,你就會明白顧奕然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再說喬安語是顧奕然的女人,他更不會放過我們。”
林天盛說完不在回答姜文淑的話,姜文淑心裡也是一陣煩躁,此刻她是有些後悔的,或者她沒有捲入這場是是非非中,那也不用過得這麼辛苦。
每天提心吊膽也就算了,還要被林天盛指揮,簡直是太丟分了。
姜文淑忽然轉身,抓起喬安語的頭髮,質問:“喬安語,我在問你一次,你幫不幫我們?”
原來對面這個被折磨的狼狽不堪,滿臉血漬的女人就是喬安語。
喬安語緩緩地擡起頭,她的嘴脣由於缺水而有些乾裂,一雙眼睛完全呆滯着,沒有一點點的光澤,只是說出的話,卻完全讓人一怔:“妄想,天景財團是奕然的,我是不會幫你們的。”
姜文淑一陣惱怒,啪地一聲,一個巴掌就落在喬安語的臉上。
當初林天盛想出這個辦法,讓喬安語去做臥底,幫助他們拿到天景財團,她就覺得是個笑話,可林天盛卻信誓旦旦,畢竟林天盛是前輩,她也不好說什麼,可現在這種情況,簡直是應驗了她心裡所有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