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施粉黛,可是一舉一動間卻有股傲氣在裡面,這樣的“冰美人”,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葡萄美酒夜光杯,再美,卻也沒有眼前的人兒美。”
林北緯啞然失笑,她歪過頭來,挑着眉,“對多少女孩說過這話?只可惜,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趁着現在我心情好,請你立刻離開我身邊,yesorno?”
“不要這麼絕情,我們一起玩玩啊……”他猥瑣的一笑,湊近林北緯,“哥哥那方面可是很厲害哦,包你爽!”
這時,喬今夏踱步走進酒吧,這濃重的重金屬音樂,令他有些不適,緊皺着眉頭,四處h環視着。
聽金小牧彙報,說是有人在“yellow”酒吧看見一個女孩很像林北緯,他便尋着找來,看到眼前這等紙醉金迷的環境,他的眸色越來越深。
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目光所及,在人羣最少的吧檯處,喬今夏瞥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林北緯……
她身邊那個男人在幹什麼!
“走開。”林北緯冷冷的說道。
這股沉靜與冰冷,是從喬今夏那兒學來的,接觸的時間長了,她竟然不知覺得越來越像某一個人,
“別這樣,我會伺候好你的,我會十幾種姿勢,你會爽翻天的。”
聽着男人的淫詞豔語,她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滾,噁心至極。
她揚手欲要推開他,卻在轉眼的那一剎那,瞥見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
喬今夏。
而他也正在冷冷的盯着她,那眼神,冷肅如冰,看得出來,他在竭盡全力的壓制內心的憤怒!
本是要揍下去的拳頭僵在空中,慢慢的,拳頭鬆緩開來,輕輕的曖昧的搭在了男人的肩頭上。
她冷冷的掃了一眼那邊的喬今夏,轉而變成滿臉的笑意,“那就帶我離開。”
這一舉動令那猥瑣的男人有些受寵若驚,他鎮定一番,確認女子說的沒錯後,堆着笑臉就要扶她起來離開。
“慢着。”
聽到那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她心裡一笑。
“你在幹什麼?失蹤了一下午就待在這種地方?”
面對男人連珠炮似的提問,林北緯無心回答,她摟着陌生男人的腰肢,莞爾一笑,“我們走。”
陌生男人的身體差點都要被酥化了,他愣了愣,瞪了一眼喬今夏,就要離開。
女孩的胳膊霎時被喬今夏拉住,她回過頭注視着男人的眼睛,“先生,要玩兒也要排隊啊。”
言語之間,如狐媚的妖精,一點點剜着喬今夏的心。
他身體微微輕顫着,橫眉冷對,“你再說一遍?”
女孩微微一笑,使勁兒摟住陌生男人的腰肢,“看來,我得跟他走了呢。”
不明真相的猥瑣男人瞬間火冒三丈,他抓着喬今夏的胳膊,“給老子滾,老子在這條道兒上混的時候你特麼還在穿開襠褲呢。”
喬今夏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盯着她。
猥瑣男人被他這高傲的姿態激怒了,他操起一邊的空酒瓶就要往男人身上打去。
林北緯一把抓住那空酒瓶,阻止了男人的暴行。
林北緯急了,嘿,這哥們簡直手欠的厲害,打壞了怎麼辦啊?
“別動武啊,讓我跟他說。”林北緯轉身,走到喬今夏的前方。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嗎?”眼神中有些許的期待。
喬今夏冷着臉,不應。
呵呵,不知道是嗎?
林北緯重重的呼吸了一口,笑的有些妖孽,“我今天成年
了,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是我的自由!”
林北緯,你現在提自由了?
“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如果你媽知道了,那該有多傷心。”
“那你呢,你傷心嗎?”林北緯反問,“假如今天站在這裡的我不是你的外甥女,你還會來找我?”
喬今夏沉默了,假設?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用假設來解釋的。
望着他沉默的臉,林北緯粲然一笑,她打了一個響指,“一瓶威士忌。”
“好,誰能一口氣喝光這瓶酒,我就跟誰走。”
“胡鬧。”喬今夏憤怒,她拉過林北緯的手,就要離開。
“做不到的話,那我只能跟他走了哦,畢竟……”她輕輕的湊近喬今夏的耳邊,低語道,“他說他會很多姿勢,小舅,這是什麼意思啊?”
女孩發出嗜血的笑容。
喬今夏的指關節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響,卻被淹沒在周遭的重金屬音樂中。
青筋暴出,卻在竭力壓制住內心的憤怒,臉上的筋不住的抽動着。
在女孩紈絝的笑容中,他一把抓過那瓶酒,一飲而盡。
女孩的笑容慢慢的僵住,手開始不住地顫抖,突然間,她,慌了。
“滿意了?”
喬今夏說着,一把抓過林北緯的雙手,扛在肩上,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出走。
“她是我的。”身後額猥瑣男人忙要趕上從喬今夏手裡奪過林北緯。
喬今夏一個回頭,眼神如鋒利的劍,發出霸氣且王者的光,猥瑣男人一看這氣勢,頓時被嚇得呆在了原地。
“放開我,放開我……”林北緯不住地抽打着男人的背。
可他卻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痛覺,不再搭理她。
“啊。”喬今夏將她塞進車裡,她的頭碰在車窗上,疼痛異常。
接着,他的健碩的身體堵了上來,女孩被擠得有些不能動彈。
“開車!”男人低吼着,像只發怒的豹子。
索菲亞酒店。
喬今夏一把將林北緯扔在牀上,她“哎喲”一聲,揉了揉碰疼的胳膊。
“你吃槍藥了?疼死我了……”林北緯埋怨道。
男人的臉有些微微的發紅,他的眼神逐漸迷離,眼底的憤怒昭然若揭。
“小舅,你沒事吧?”林北緯察覺到喬今夏有些微微的不對勁,心下忙軟了一些。
那一大瓶酒,就這樣下肚,他一定很難受吧?
自責,愧疚。
“認得我了?”喬今夏嗤笑一聲。
“你醉了,我讓客房送些醒酒茶。”她忙起身下牀,就要打電話。
可喬今夏就像是一隻發瘋的獅子,狠狠地擒住她的手,“你的愛就那麼廉價?”
被抓的手疼痛難忍,她小聲呻吟着,“疼……放開我!”
“放開你,那你爲什麼不放過我?”他的眼底劃過一絲悲哀。
你笑了,我的心會有從未有過的暖。
你哭了,我心如刀絞。
你的一舉一動,牽掛着我所有的神經。
這樣的我,真的是那個冷血的喬今夏嗎?
“我……”林北緯啞口無言,只是擡眸望着他。
“你怎麼那麼心狠,林北緯,你怎麼那麼心狠……”他低語着,手指甲嵌進了肉裡。
“我心狠?”林北緯咬脣,“那我決定放過你了,行了吧,那你幹嘛牽制我,我和別的男人做什麼事礙着你了?”
“你!”喬今夏低吼着,“對,礙着我了,你特麼就是不能碰別的男人!”
“
憑什麼!”她固執的挺了挺胸,“啊,你回答我啊,憑什麼?”
“好。”
喬今夏雙拳緊握,內心的憤怒早已是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他如發狂的獅子,一把擒住瘦弱的林北緯,將她壓在身下。
“我來告訴你憑什麼。”說完,他便不由女子反抗,一把拽開了女子的白襯衫。
胸前一涼,林北緯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動作過猛,導致她身體傳來陣陣疼意。
“你幹什麼?”
男人的粗魯令林北緯有些憤怒,那種被侮辱的羞恥感強烈而又清晰,她伸手遮擋着自己的關鍵部位,眼裡放出不可置信的光。
男人悶不做聲,他一把抓住女孩的雙手,將她放置頭頂,一手擒住,緊緊地扣住。
可眼前的女孩兒哪是那一般嬌滴滴的小姑娘,好歹跟着秦楚偷偷學了幾年的跆拳道,她拼了命的掙脫着,大長腿使勁兒的向前撲騰着。
“啊!”
男人的肚子被女孩踢中,發出疼痛的呻吟,他危險的眸子閃動着,眼裡放出如虎狼般的光。
他一把抓住女孩兒的雙腿,按在身下,使他不能自如的動彈。
被完全禁錮住的身體不由自己,可她依舊還是拼命掙扎着。
是的,她太小看眼前這位男人了,就算她的戰鬥力再強,能有眼前魁梧的男人厲害嗎?
“說!”
“說什麼?”
“你是誰!”
我是誰?林北緯怒了,這是什麼狗屁問題,喬今夏,你丫的酒喝多了壓迫神經了?
“快說!”他掐着她的脖頸,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你是誰?”
“滋”,女孩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候,她才清晰的意思到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個“戰鬥力渣渣”。
女孩終於軟了下來,她柔聲細語的哭道,“我是你外甥女,我錯了,對不起,小舅,我錯了,疼……”
男人只顧着他的開疆擴土,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是,別叫我!我不是……”
“啊!”
女孩驚詫的瞪大眼睛,下身驟然一涼,她強烈的感覺到自己已經是箭在弦上。
她忙哀求着,“我不敢了,不要……”
可男人已經是雄風振作,堅硬如鐵,他的嗓子有些乾燥,早已經聽不到女孩的軟語。
“啊。”女孩的身體驟然一緊,那種被撕裂的疼痛,令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情不自禁的發出疼痛的低吟。
疼痛席捲了全身,指甲死死的抓着潔白的牀單……
醒了,下身發出撕裂般的疼痛,她怔怔的望着天花板,身體沉重極了,動彈不得。
一夜纏綿。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了大牀上,女孩的長睫毛微微跳動了一下。
醒了!
“醒了,喝點牛奶。”
聽到喬今夏的聲音,他收回視線,卻故意不看他。
喬今夏則是望着牀上的滴滴血漬,眉頭緊皺,心痛難忍。
“我……”喬今夏欲言又止,不知說什麼。
林北緯擡眼,凝視着他的眸。
你是在自責嗎?
你在後悔嗎?
小舅,你一定比我更痛苦是不是?
“哈哈哈”林北緯突然粲然一笑,那笑容竟有如嗜血。
“不要在意啦,不過是上個牀,我就當沒發生過,以後你還是我的小舅,安心了?”
喬今夏咬脣,臉色慘白,他低低的說着,“你真這麼想?”
“那要不然呢?”
“我會對你負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