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先是在地鐵站給了騙子一百塊,然後在地鐵上給了流浪藝人一百塊,之後去了趟諮詢公司後帶着一羣人坐公交車玩?”
接到盯梢人的電話後,何玉林用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何少,我們絕對沒有看錯,千真萬確!真他媽的邪門啊!”
何玉林想了想,說:“繼續盯着,我倒是看看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對了,記得拍幾張照片彩信發給我!”
掛斷電話後,何玉林一臉納悶的看着手機,嘟囔道:“真他媽的邪門啊!沒事來帝都及公交車玩,閒的蛋疼啊?”
袁朗這邊整個上午都在坐公交車,來回上下車,而且爲了不讓人起疑心,還經常變換線路,倒也比較辛苦。
不過這些辛苦也是值得的,在12點時,袁朗的技能點就到了60,已經足夠施展“恩賜”了。
心情大好的袁朗也不吝嗇,中午直接請大家去“盤古”吃自助餐,人均424的價格,讓來的五十多人歡呼雀躍。
在吃飯前袁朗倒還是習慣性的問了大家“我請大家去吃大餐如何?”
因此這請客算是諾言了,只這一次竟然就有10點技能點到賬。
袁朗心想早知道一開始就請客好了,不過這也只能想想而已,什麼事第一次做經驗都是最多的,連着幾次之後,員工再去吃就沒什麼感覺了。
因爲下午還想刷刷技能點,午飯衆人也是速戰速決,從12點30吃到1點30,不過每個人都吃的很飽,很開心。
一上午的公交車坐的袁朗頭昏腦脹,他就問:“有沒有別的辦法?這樣子刷起來也太慢了!”
耿喜倒是又想了一個辦法。
在中午吃飯時,他就打電話讓公司的另一半人借車去各大停車場佔位,此時正是可以用的時候。
十分鐘後,袁朗出現在附近一個購物大廈的停車場內,坐在一輛奧拓車裡。
此時正是高峰期,不時都有汽車來回的尋找停車位。
袁朗見一輛奧迪TT正在尋找停車位,就按了兩下喇叭,搖下車窗喊道:“位子讓給你!”說着就開車出
去。
開奧迪TT的是爲染着栗色頭髮的美女,美女不屑的嘟囔了句“開輛小奧拓也出來顯擺,怪不得交通越來越擁堵!”
她的這種態度,結果可想而知,袁朗根本就沒有得到一絲的技能點。
連續試了幾次之後,袁朗發現這並不是個例,大多數讓停車位都不會得到技能點,即便得到也是很少很少,微乎其微。
比較有趣的是,當袁朗開的是好車讓給稍微差點的車時,往往就有很大機率得到技能點;而當他開破車讓位給好車時,卻是一次技能點都沒得到過。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四點了。
袁朗對耿喜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再想想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是這樣進展太慢,我今天一天也不過纔得到17點而已!”
他沒有說請客得到的10點,這17點中讓停車位接近三個小時只得到2點,而所消耗的成本是坐公交車的數十倍都不止,氣的元朗直罵娘,心想這年頭越是有錢人越吝嗇於感謝,越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現在袁朗的技能點已經有87點,即便是消耗60點技能點用“恩賜”之後,還有27點剩餘呢,這對袁朗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此時在何宅裡,何金平見無法說服幾位兄長,就直接用出了殺手鐗,他說道:“幾位哥哥,我知道你們不信我,在你們眼中我一直是不聽話和叛逆的,但我總沒有理由去害自己的父親吧?我下面說的每一句話,你們能夠保證不泄露出去嗎?哪怕是你們的妻兒子女都不能告訴!”
見他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幾位哥哥都有些吃不準到底是什麼事,他們相互看了眼後,老大何金開笑道:“小弟,什麼事如此慎重!你先說就是了!”
何金平搖頭:“不行,你們得先答應我!”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何金開說:“只要能治好爸爸,我答應你就是了!”
見老大答應了,老三何金順也點頭說:“我也答應!”
老二何金全最後答應的。
何金平這才說道:“我讓你們答應我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是爲了你們好,我認識的那位袁朗,別
看我們是兄弟相稱,可連我也是敬他幾分,不敢忤逆他的意見的!”
聽他這樣一說,現役軍人何金順不幹了,他嘟囔道:“小弟,你這樣也太沒骨氣了吧?咱們好歹是何家人,怕什麼怕?”
何金平緩緩的搖頭:“你們不懂,他和我們接觸的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我問你們,你們知道衛建軍嗎?”
“衛建軍?”老三何金順愣了下,“這名字好熟悉啊,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好像最近還挺出名的,二哥,你知道是誰嗎?”
何金全說道:“這人就是江寧市的前任市長嘛,在江寧大學失心瘋的說了一番貪污受賄的話,現在已經進秦城監獄了!”
秦城監獄,那裡是關押政治犯的地方。
老大何金開問道:“這件事雖然奇怪,但和你說的那個袁朗有關?”
何金平點頭,認真的說道:“事發當天我和袁大師都在現場,我們不是去聽演講的,而是袁大師邀請我去‘看戲’的,你們知道嗎?他在很早之前就說要帶我去‘看戲’,你們覺得這還是宋建軍突然失心瘋嗎?”
這席驚世駭俗的話說出來,讓何金平的三位哥哥都驚呆了。
何金開畢竟是年紀大了些,對這些神鬼之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問道:“確有此事?”
何金平反問:“我有必要騙你們嗎?”
衆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臉上帶着難以置信的表情。
何金平再次說道:“無論如何,這件事不要說出去,不然這對我們何家是大災難啊,你們誰想和衛建軍一樣失心瘋?”
這話說的三人都是渾身一顫,他們三位都是能直達天聽的人,心想如果自己在和今上彙報工作時突然失心瘋,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啊?
正在此時,袁朗的電話打了進來。
作爲大哥,何金開說道:“這件事,如小弟所說,都不準說出去,無論如何,咱們先試試再說,能治好的話,袁朗,不,袁大師就是咱們家的座上賓,大恩人!”
他言下之意也很清楚,如果治不好的話,袁朗的下場可想而知,政治人物的決斷在此刻展露無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