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兩人沉默了。
冷巧巧覺得今天的張聰很奇怪,至於哪裡奇怪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聞着房間越來越濃的雞湯味,她開始有點飢餓,腦袋中似乎有一種想猛撲上去大吃一口的衝動。
張聰也覺得自己有點奇怪,他到現在爲止,可是一點雞湯爲都沒吻到,看着冷巧巧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他身上的體香,不由身上每一個細胞開始膨脹,好象有一種想把冷巧巧壓在身下一親芳澤的原始衝動。
張聰越是這樣想,心裡那種壓抑的感覺就越難琢磨,似乎體內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帶動着他飛速運轉。慢慢的,房間的雞湯味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正好是冷巧巧身上的那股體香味,而且越來越濃,瀰漫着整個房間。
冷巧巧下意識的聞了聞,覺得這股香味很熟悉,熟悉的有點讓她覺得全身心的舒服,感覺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一般。不知不覺,她開始隨着香味而去,緩緩的停在了張聰面前,意亂情迷般的看着他,最後將頭輕輕的靠在張聰胸膛,不禁小聲道:“別動,讓我靠一下。”
張聰整個人都傻了,全身涼了一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冷巧巧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而且對象還是一個有着月餘記錄沒洗澡的愣頭青。
冷巧巧只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無力,陣暈眩襲上來,似乎在搖搖欲墜,介乎昏迷和清醒的邊緣時,雙只悄悄手插進張聰肋下,以她那嬌柔的身體緊緊貼了上來。
張聰不敢動,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比走馬燈還快,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女性,而且還是鄰家的漂亮姐姐,雖然小時曾經睡過一張牀,但那畢竟是小時候的事,現在兩人都已成年,有着年輕人的衝動和成年人的原始反應。
平時張聰也很喜歡佔一下冷巧巧的便宜,可那不過是開玩笑般的,冷巧巧這爲大姐似乎也不怎麼在意,但現在絕對不是玩笑,這完全是一種男女間蠢蠢欲動的慾望。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甚至整個身體開始僵硬,就這樣讓冷巧巧抱着。
冷巧巧身體的幽香,隱隱傳人張聰鼻內,在這樣美麗的一個時刻,在這樣美麗的一塊地方,這幽靜的角落裡,似乎他們開始陶醉,開始忘記自我。
張聰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深深的誘惑着冷巧巧,使她全身的每個細胞開始活躍起來,這種香味很熟悉,感覺就是她自己身上的一樣,這樣抱着張聰,就如同抱住了另外一個自己一般,讓人覺得舒服愜意。
張聰清楚聽到她的心跳聲,感覺着她充滿活力的血肉在體下脈動着,嗅着她嬌軀發出的幽香,他越來越無法自拔,腦中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在推動着他的手緩緩爬上了冷巧巧的腰際,隨即又開始向上遊走,最後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嬌軀。
冷巧巧也沒有反抗,就這樣讓張聰抱着,感覺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張聰立即感到肉體緊貼的強烈滋味,他剛纔的那股故意遏止的原始衝動點燃了*,這下那忍得住,立時顯出男性陽剛的原始反應。
張聰右手不自覺的上滑,一手撫上她吹彈得破的臉頰、小耳、鬢髮和粉嫩的玉頸。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做,一旦有了反應,似乎一切都開始不停他的控制。
房間裡瀰漫的香味越來越濃,有點讓冷巧巧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已經深深被這種體香給撩的意亂情迷。
劇烈顫抖和急喘着,一對秀眸闔了起來,她已經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任張聰大手繼續做惡。
夏季衣服本就穿的少,張聰目光在冷巧巧的吊帶上,順着慢慢遊走而下,最後在她那茁秀聳挺、顫顫巍巍的一對*巡着。
一看到這連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巒之勝的美景,張聰整個人如同要爆發一般,*再次騰昇,橫手一把將冷巧巧抱了起來,鬼使神差的將她放倒在牀上,最後情不自禁的痛吻下去。
這是張聰的初吻,絕對的初吻,一個讓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初吻。
嘴舌交纏之下,冷巧巧似乎清醒了幾分,兩手緊抓着他的衣襟,劇烈的喘息着,可瞬間再次軟化在張聰的體香裡,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長吻逐分逐寸地瓦解。
那種感覺很奇妙,好象讓人飛上了雲端,那種味道,明明是自己身上的,可從張聰身上散發出來卻又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確實美妙絕倫,讓冷巧巧心跳加劇。
張聰的手開始越來越不規矩起,由她的吊帶滑進去,來到她膩滑豐滿的胸肌時,冷巧巧呻吟一聲,玉手死命由衣服後按着了他作惡的大手。張聰已是*難忍,大手始終沒有半點要挪開的意思,而且身上散發出來的奇異的香味開始進入一種顛峰狀態,身上淡藍色的光也緩緩亮起,只是現在陽光普照,看不到他身上的光而已。
冷巧巧也只是基於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應,張聰似乎連自己都開始被這種聞不到的“氣味”所迷道,進入了一種生死兩忘的境界,他毫不氣餒,堅定有力地揉搓着她豐柔的胸肌,逐寸往下侵去,同時加強對她小嘴的情挑。
冷巧巧劇震*,酥胸終於失守,恰盈一握的纖巧*給張聰完全掌握了。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兩手放棄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無力下垂,抓着了張聰的熊腰。
張聰放恣地遨遊了她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後留在那裡按兵不動,緩緩離開她火熱的小嘴,低頭細審她的玉容。冷巧巧被這股異香迷的雲裡霧裡,因急促的喘氣張開了小口,無力地睜開秀眸,用迷離的眼神看着張聰,現在她一句話也不想說,細細的汗水開始爬慢他們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