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董山河回家之後,林靜三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在董山河的面前出現過,這也讓劉淼淼大鬆了一口氣。
隨着時間的推移,來蓮花水庫的人越來越多,有的時候一天就有上百人過來。
這些人除了來觀鳥,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來釣魚的,不過董山河暫時還沒有正式開放釣魚這一項目。
“老闆,老闆,我們剛纔又發現了幾個偷偷釣魚的人,要怎麼處理?”董山河躺在遮陽傘下,他的面前站着一個年輕人。
“張東河,你不要慌慌張張的,就按照平時的方法處理就行了。”平時來這裡偷偷釣魚的人,一般情況下被抓到,除了會沒收釣魚的器具之外,教育一番就算了,如果遇到那種死不悔改的人,董山河也不會不給他們一些教訓,送到公安局就是。
自己這裡的魚沒有一種是便宜的,就他們釣的那幾條魚,足夠公安局立案了。
經過董山河這麼一做,雖然在徽州市被人唾罵,但是董山河無所謂,自己的錢就這麼白白的讓人給偷走,換誰會樂意?
或許有的人會覺得董山河小題大做,那是因爲他們就根本就不清楚蓮花水庫裡面的魚到底有多麼的值錢。
要不是這一段時間,董山河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顧客,否則早就把蓮花水庫裡面的魚給賣了。
當初董山河投放的魚苗有一些多了,過了將近半年,這些魚在空間水草和空間靈液的催化下,比起平常的魚的生長速度足足翻了一倍。
如果再不打撈一些賣了,蓮花水庫的估計都快承受不了那麼多的魚。
董山河揮揮手讓張東河離開,隨即打電話給徐有容,“徐有容,有時間嗎?”董山河隨手拿起自己鮮榨的果汁,一邊說着。
加上冰塊的橙汁喝起來別提有多麼的滿足,“老闆,有什麼事情嗎?”徐有容那清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上一次讓你去尋找的一些水產商人,你們有沒有尋找到?”董山河問道。
董山河不想過問這些事情,直接和徐有容打了個電話,就不管不顧,等到現在突然想起來,董山河才又和徐有容打了個電話。
“老闆,我覺得,如果只是選擇幾個水產商,我們的產品不足以售賣出高價,不如我們請一些頂級大廚用我們的水產進行烹飪,然後進行宣傳。”徐有容想到了一個比較不錯的方法,傳統的方法已經沒有了什麼作用,在沒有名聲之前,這個商業社會就是運營成神。
就算是徐有容知道蓮花水庫裡面的魚都是非常珍貴的水產,就算是她品嚐過這裡的魚,也知道它們的品質非常棒,但是別人並不清楚。
“那好吧,你儘快的把這件事情給辦好,最遲到月底就要把這件事情給辦好。”到月底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董山河相信徐有容絕對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辦理的圓圓滿滿。
“沒問題的,我保證完成任務。”徐有容在電話那頭對着董山河保證道。
董山河掛了手機,放下杯子,這才走進房中。
大壩附近的房子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還差一步就能封頂,山林裡的石板路也敷設了很長一段距離,山林中水邊的小木屋也蓋得七七八八,董山河知道按照這個進度,到了十月一絕對能夠開業。
不過現在董山河最發愁的就是水庫裡面的魚多的沒地方賣,其實也不是沒地方賣,賣的便宜了,董山河不甘心,賣的貴了,那些水產商人不甘心。
“難道真的要拿着這些魚去大都市去推銷?”董山河想到了魔都,從這裡到魔都,開車也不過五個小時,“真要是如此,自己是不是可以拿着這些水產去魔都走一走?”
不過很快董山河就打消了這個計劃,自己還要陪老婆孩子,沒時間去魔都,“到時候便宜就便宜吧,只要把名聲給打響,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隨意漲價了。”董山河知道經過空間靈液催化的魚,那味道絕對是頂級的,而且吃了對身體還有益處,只要到時候那些吃了自己的魚的人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到時候自己想賣多少錢就賣多少錢。
現在一斤賣兩百,到時候一斤賣五百也是可以的。
下午,四點多鐘,天上的雲彩非常多,炎熱的太陽被雲彩遮擋住,董山河抱着兒子站在大壩上散步。
也不知道這小傢伙怎麼回事,自從生下來就和別的小孩不一樣,不喜歡哭鬧,整天就是睜大了眼睛看着四周。
“請問,這裡就是蓮花水庫麼?”就在董山河抱着兒子溜達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詢問?
董山河轉身一看,原來是兩個人,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過一個是華夏人,另外一個是外國人,至於是什麼人,董山河也不清楚,反正就像外國人看華夏人一樣,董山河看他們也是臉盲。
“是的,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董山河抱着董致遠對着兩人回道。
“是這樣的,我們來徽州旅遊的時候,聽說蓮花水庫的出產的魚特別的美味,所以我們倆想要來這裡品嚐品嚐,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華夏男子站在前面對着董山河說道。
“行,先交錢,後釣魚,釣魚的費用一百塊錢,釣上來的魚還會按照價格進行購買,如果你們沒有帶足夠的錢,還是在這裡轉轉吧。”就算是外國人又怎樣?董山河照樣也是向他們收錢,不管是誰,只要是來自己這裡,絕對得給錢。
“好的好的,我們這就給錢,不過我們沒有釣魚的工具,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提供一些?”華夏男子點頭答應。
這裡畢竟是承包的水庫,想要釣魚哪能不花錢?陸遠華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錢交給董山河“這是我們倆的釣魚費用,還有就是這些魚竿的押金。”董山河這邊釣魚的工具一應俱全,雖然都不是什麼頂級的產品,但是所有的產品都是頂級的品牌,只不過是頂級品牌裡面的最低檔。
就這樣,陸遠華和盧克郎利拎着工具走下大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