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來了到了十月的下旬,這也是紅酒正常的釀造時間,其實紅酒釀造時間是在十月底和十一月初,但是這一萬英畝的酒莊要是不趕緊的去釀造,董山河覺得到時候就算是到十二月份也不能釀造完畢。
史密斯那邊已經找來了三家農業服務公司來工作,要不然一個公司也是完不成的。
三家公司,一千多人,這一天的薪水也就兩百多萬美刀,按照道路的劃分,每一家負責一片。
早晨,董山河早早的就起了牀,因爲今天要過來不少人,除了上一次和董山河聊過的埃隆馬斯克,還有扎克伯格、鮑爾默、拉里佩奇等人,這些人不光是爲了品嚐新酒的,還想順便入股酒莊。
董山河覺得既然一次合作,那麼就可以第二次合作,以前自己的勢力很弱,即便自己的個人能力很強,但是總不能一輩子打打殺殺,只能暫時的屈服,但是有一有二不可再三,董山河下定決心,只有這兩次機會,未來就算是再有人想要入股,自己也不可能答應。
第一個來的人是董山河意想不到的,安娜希夫,董山河是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是第一個來的。
這個地方安娜希夫當然很熟悉,他以前來過很多次,那時候這裡還沒有那麼的充滿生機,那時候的一切都還很美好。
下了車子的安娜有一些傷感,要是自己當時再堅持一下,是不是會有不同的結局,可惜時間回不到過去。
緊隨着安娜希夫過來的就是埃隆馬斯克,這傢伙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上心,九點鐘就跑了過來。
“埃隆,這兩天過得如何?”董山河見到埃隆馬斯克之後,相互擁抱一下。
寒暄了兩句之後,董山河又來到安娜的面前,“好久不見。”大半年不見,安娜清瘦了不少,以前還有一些嬰兒肥的感覺,現在一點的感覺都沒有。
“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現在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你的英語口語也好多了。”安娜頗有一些唏噓的說着。
“就你一個人嗎?”董山河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她身後的那一輛熟悉的車子,不由得問道。
董山河還以爲安娜的妹妹回來,沒想到車子裡坐着的一個人竟然不是她妹妹,而是另外一個人。
“安娜,聊好了沒?你怎麼不給我介紹介紹?”從車子裡走下來一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但是董山河仔細一看就知道她已經三十多歲,那精緻的妝容完美的遮擋住了歲月的沉澱,也提升了她的魅力。
“董,這是我的朋友,伊萬卡。”安娜指着伊萬卡向董山河介紹到。
“你好你好!”董山河原本沒有仔細看,現在聽到安娜的介紹,頓時知道她就是川普的女兒伊萬卡,也就是傳說中的大公主。
不得不說,大公主就是漂亮,而且也十分的有魅力,當年還曾一度是董山河的夢中小夥伴來着,可是自從她嫁人之後,董山河就換了幻想的小夥伴,再後來董山河也結婚了,就徹底的把她扔到了自己腦海裡的一個角落裡吃灰。
“你好你好,伊萬卡,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董山河挺自來熟的和伊萬卡握手。
“當然可以。”伊萬卡微笑着回道。
她是被安娜給拉過來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知道安娜讓自己陪着她前往一個酒莊,參加新酒釀造儀式。
伊萬卡還很納悶,剛開始她還以爲安娜戀愛了,可是經過觀察之後,發現她沒有,或者是說不像是那種深入戀愛中的女人一樣。
約得十點鐘開始,在九點半之後,來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很快酒莊裡就停滿了車子。
上一次和董山河簽約的十來位硅谷大佬基本上都來了,也就比爾那傢伙沒有來,他還在西雅圖睡懶覺呢。
“咱們現在就開始吧。”葡萄的採摘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現在釀酒房中已經堆滿了已經準備好的釀酒葡萄。
隨着董山河的一聲令下,釀酒房中的機器啓動了,這裡面所有的機器都是當初老喬治留下的,董山河也沒有放棄,因爲越是經歷多的機器,越是能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這還是董山河第一次看到紅酒是如何釀造的,也算是大開眼界。
首先釀造紅酒最重要的原料就是葡萄,收採後的葡萄有時挾帶葡萄葉及未熟或腐爛的葡萄,酒莊在釀造前會做篩選甚至會用人工一顆一顆地精心挑選最好的葡萄,董山河的酒莊裡同樣來了好幾百人在挑選葡萄。
打定主意要做最好的紅酒,當然要按照最嚴格的標準,所以董山河一切都要做到最好,不怕花錢多,就怕到時候自家的產品質量不行。
清洗完葡萄挑選完葡萄之後,就需要去梗,葡萄梗中的單寧收斂性較強,不完全成熟時常帶刺鼻草味,必須全部或部份去除。
去梗之後的工序那就是破皮了,由於葡萄皮含有單寧、紅色素及香味物質等重要成份,所以在發酵之前,特別是紅葡萄酒,必須破皮擠出葡萄果肉,讓葡萄汁和葡萄皮接觸,以便讓這些物質溶解到酒中。
這三樣工序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因爲這也是董山河之所以爲什麼會招那麼多工人的原因。
董山河有的時候也會讓一些嘉賓自己來挑選一些葡萄,讓他們親自動手挑選去梗破皮,然後丟進壓榨機中壓榨,到時候他們自己親自動手釀造的紅酒會專門給他們標記出來,等存儲到了一定的時間,到時候會送給他們,這也是董山河從樹上學來的,讓人親自動手,會有一種特殊的成就感,就好像自己做的飯就是香一樣。
清理好的葡萄就直接丟進了榨汁機,這個釀酒房裡不光有現代機器,也有傳統的垂直式的壓榨機。因爲這一萬英畝的酒莊根本就不可能全部都由傳統的人工壓榨,因爲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就算是半年也不一定能完成,所以必須要有現代機器,當然老喬治的釀酒房中絕對是少不了傳統的榨汁機的。
董山河會挑選出最最優秀的葡萄用傳統的榨汁機壓榨,也算是打造出屬於自己的最頂尖的產品,按照首席釀造師的說法傳統的榨汁機配合氣囊式壓榨機壓力和緩,效果更好。
釀酒葡萄被榨汁機壓榨出來之後,就會進入到下一個工序,那就是葡萄的酒精發酵。
通常葡萄本身就含有酵母菌,酵母菌必須處在十度到三十度間的環境下才能正常運作,溫度太低酵母活動變慢甚至停止,溫度過高則會殺死酵母菌使酒精發酵完全中止。大約十七克的糖可發酵成百分之一的酒精,所以要釀成酒精濃度十二度的葡萄酒,葡萄汁中的糖份濃度要達到沒升兩百克。
紅酒的酒精發酵一般情況下都是在橡木桶中進行的,所以釀酒房中最多的東西就是橡木桶,這些橡木桶基本上都不是以前用過的橡木桶,因爲新橡木桶會給紅酒帶來不一樣的感覺,也會改變到紅酒的口感。
董山河看着有不少的紅酒被裝進橡木桶,也就知道沒什麼事情了,因爲吧紅酒放進橡木桶裡之後,就會把這些橡木桶運到酒窖中去,然後自然發酵一年半的時間,直到後年的開春,才屬於完美的紅酒,現在的紅酒根本就不能就紅酒,還不如叫葡萄汁,甚至還不如葡萄汁好喝。
按照釀酒的程序來說,存放在酒窖中的紅酒每隔幾個月必須抽換到另一個乾淨的桶中,以去除沉澱於桶底的沉積物,這個程序同時還可讓酒稍微接觸空氣,以避免難聞的還原氣味。這個方法是對葡萄酒影響最少的澄清法。
其他的還有什麼過濾法,添加二氧化硫等等東西,不過董山河打定主意要做最好的紅酒,當然要用最嚴格的工序,最完美的工序來製造,所以其他的方法董山河能避免的就避免,至於換桶法會增加人工成本,這對於董山河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到時候自己的紅酒奪了紅酒展覽會的金獎,到時候賣八百還是賣一千,還不是由自己說了算。
“老公,爲什麼這些葡萄榨汁之後會放進橡木桶中?”抱着孩子的劉淼淼站在董山河的身邊問道。
劉淼淼看着董山河身後的安娜和伊萬卡有着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那兩位漂亮的女人,要風韻有風韻要清純有清純,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自己的身材雖然傲人,但是那只是和國人相比,和西方的金絲大洋馬相比,還是差一籌。
雖然她們倆都很刻意的遠離董山河,但是那種若有若無的眼神,劉淼淼還是覺察到了,不過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抱着孩子跟在董山河的身邊,一步步都不願意遠離。
劉淼淼這樣做的潛在含義就是在宣示主權,自己都有了董山河的孩子,也是他的妻子,你們這些野女人還是滾開的好。
“紅酒之所以會在橡木桶中,主要還是由於橡木桶對葡萄酒最大的影響在於使葡萄酒透過適度的氧化使酒的結構穩定,並將木桶中的香味融入酒中。橡木桶壁的木質細胞具有透氣的功能,可以讓極少量的空氣穿過桶壁,滲透到桶中使葡萄酒產生適度的氧化作用。過度的氧化會使酒變質,但緩慢滲入桶中微量的氧氣卻可以柔化單寧,讓酒更圓熟,同時也讓葡萄酒中新鮮的水果香味逐漸醞釀成豐富多變的成熟酒香。所以你要知道你喝過的那些綿柔的紅酒都是在橡木桶中經過長達一年半甚至兩年的時間發酵的。”董山河一絲不苟的和劉淼淼解釋到。
“由於空氣可以穿過桶壁,同樣地桶中的葡萄酒也會穿過桶壁蒸發到空氣中。所以儲存一段時間之後,桶中的葡萄酒就會因減少而在桶中留下空隙。如此一來葡萄酒氧化的速度會變得太快無法提高品質。因此每隔一段時問,釀酒工人就必須進行“添桶”的工作,添入葡萄酒將橡木桶填滿。如此經過一兩年之後,葡萄酒因蒸發濃縮變得更濃郁。”
“橡木桶除了提供葡萄酒一個適度的氧化環境外,橡木桶原本內含的香味也會融入葡萄酒中。除了木頭味之外,依據木桶燻烤的程度,可爲葡萄酒帶來奶油、香草、烤麪包、烤杏仁、煙味和丁香等香味。”
“這樣說你明白了吧!之所以紅酒喝起來的味道不一樣,就是因爲橡木桶不一樣。”董山河指着那些新的橡木桶說道。
其實董山河會在這些嘉賓離開之後,會讓那些最頂級的橡木桶中添加一些空間靈液,董山河害怕如果不添加空間靈液的話,單單憑藉那些優化過的釀酒葡萄並不能吊打全世界的紅酒,所以董山河只能選擇作弊。
“當然橡木桶帶給紅酒的也不一定全是好處,它還有着其他的壞處,例如未清洗乾淨或太過老舊的橡木桶,不僅會將黴味、腐木等怪味道帶給葡萄酒,甚至還會造成過度氧化讓酒變質。此外,品質較差的橡木會將劣質的單寧帶到葡萄酒中,反讓酒變得乾澀難喝。”
“另外橡木桶的新舊對酒的影響也有差別,桶子越新,封閉性越好,帶給葡萄酒的木香就越多。釀酒不同的紅酒會選擇不一樣的橡木桶,例如要保持紅酒新鮮的酒香可選擇大型的橡木桶,不僅不會成熟太快,而且不會有多餘的木香。但不是所有的葡萄酒都適合在橡木桶中培養。例如有一些即時飲用的葡萄酒,經橡木桶培養反而會失去原有怡人的清新鮮果香,而且還會因此破壞口味的均衡感。口感清淡,酒香不夠濃郁的葡萄酒也須避免作橡木桶的培養,以免橡木桶的木香和單寧完全遮蓋了酒的原味。”董山河吧啦吧啦的和劉淼淼說了很多很多,但是基本上劉淼淼都沒有聽進去,因爲她只是做了一個樣子,想要給外面的人展現出來一種夫妻恩愛的表象,尤其是後面的那兩個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