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5 何時出來
咳咳,老頭暗示性的給了王寶玉兩聲提示,示意這個女人出手很闊綽,千萬不要錯過發財的機會,
“咳個屁啊,趕緊走人,小心我一會兒叫來保安把你轟出去,”呂楠叉着腰毫不客氣的對老頭說道,
老頭連忙陪着笑收拾傢伙什,其實轉身就去了另外一個角落,這附近的小區不差有錢人,坐着說幾句好聽的就能賺錢,幹嘛要出去,
王寶玉起身也要走,呂楠在後面一邊喊着等等,一邊跟了上來,在一處小亭子裡,王寶玉正色道:“這位女士,你別纏着我,我真的不能給你算卦,”
“爲什麼啊,你能給關婷算,就能給我算,”呂楠道,
“說實話,自從關婷出了事兒之後,我就沒給別人算過,”王寶玉還在推辭,他可不想讓邱佐權知道自己算卦,到時候怕又被揪住了小辮子,
“我聽關婷說過,你不讓她去那個方向,還是她自己不聽話,”呂楠道,又嘆了一口氣,說:“我就這麼一個能說話的朋友,沒想到就這麼走了,”
王寶玉終於坐了下來,剛想開口介紹自己的身份,呂楠卻好奇的問道:“小夥子,你是怎麼跟關婷男人認識的,還能讓女朋友住進她的房子裡,”
“她男人是個企業家,也是通過關婷認識的,”王寶玉隨口道,
“哦,沒想到你通過算卦,還能交不少人,不像我一個家庭主婦,整天只能悶在家裡,”呂楠道,
通過這一系列的交談,王寶玉終於確定了一點,那就是呂楠根本不認識自己,一直認爲自己就是個算卦的,別說,這腦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笨,
出現這種現象並不奇怪,呂楠跟丈夫邱佐權的關係始終不好,邱佐權從來不跟呂楠說工作上的事兒,甚至平時都很少說話,呂楠不看新聞,也很少出席貴婦交際場合,上哪兒去得知王寶玉的真實身份呢,
“其實,我現在開出租,既然你跟關婷關係不錯,就破例給你算算吧,”王寶玉到底還是答應了,其實他也想通過呂楠,得知邱佐權更多的信息,
“太好了,終於遇到真人,那個老騙子,說得一點都不準,我找了很多算卦的,都是信口胡說八道,”呂楠高興的說道,
“都說無事不占卜,你想問些什麼,”王寶玉一本正經的問道,
“先給我看看相,看看我最近有沒有什麼災難,”呂楠道,伸出了柔軟白皙的手,一看就是沒出過力的,又絮叨的感嘆道:“自打關婷出事兒後,我這人就變了,老是疑神疑鬼的,人啊活着真不容易,不定哪天,哎,”
王寶玉仔細端詳了一番,沒看出她有什麼災難,倒是壽命不短,將來肯定是個被兒媳婦偷罵老不死的,
但王寶玉卻發現她的子嗣線有個島型紋,便說道:“你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坎,倒是孩子要多經管,可能會有點不順,”
一聽這話,呂楠立刻緊張起來,忙問道:“怎麼樣,事兒大不大啊,”
“事不大,就是受傷一類的,”王寶玉道,
“怎麼個受傷法,是那種留後遺症的或者殘疾的嗎,”呂楠追問道,
“具體如何我並不知曉,但看起來問題不是太嚴重,小孩子嘛,總有些磕磕碰碰,,不至於影響將來,”王寶玉安慰道,
呂楠稍稍放下心來,又問:“能不能破解啊,價錢你儘管開口,”
“那只是個孩子,最好不要破解,你平時好好看着點,別讓他一個人過馬路,不要單獨留他在家,更要小心別傷到碰到,”王寶玉皺眉道,
“這些我都可以保證,再看看,我的婚姻運如何,”呂楠又問道,
“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怕你生氣,”王寶玉試探的問道,
“說吧,我既然相信你,就不會怪罪你的,”呂楠道,
“你現在的丈夫,應該是個當官的,但是你們的感情不好,”王寶玉道,這些不用算他也很清楚,
“我覺得自己平時對他也算是不錯,爲什麼感情不好呢,”呂楠又問道,
“這正是我想說的,你慾望強烈,他對你不放心,而你,也有些情人吧,”王寶玉道,
呂楠頓時露出不悅,解釋道:“小夥子,我是去過關婷的家裡,那只是跟老公吵架,到哪兒去靜靜腦子,並沒有帶人過去,”
“別不承認了,我不但能看出來你慾望強,還能說出原因來,”王寶玉道,
“什麼原因,”呂楠沒好氣的問道,
“因爲你長了一顆風流痣,”王寶玉果斷的說道,
呂楠皺皺眉,問道:“我臉上一點斑點都沒有,哪來的風流痣啊,”
“哼,那你就是不信我嘍,”王寶玉冷聲說道,
“你說的也太離譜了,我從來沒聽說過誰家的痣叫風流,”呂楠輕蔑的說道,
“既然你不信我,還是算了,當我沒說,不是所有的痣都在臉上長着,你的就是這樣,而是長在了這裡,”王寶玉衝着自己的胸口比劃了一下,起身就要走,心裡卻有些偷笑,上次從窗戶看到呂楠兩口子打架,那顆醒目的黑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呂楠當然不明真相,無比驚愕,連忙一把抓住王寶玉,賠笑道:“小夥子,別生氣啊,你說得都對,只是這些事兒千萬不能讓我男人知道,他會打死我的,”
“我跟他不認不識,說這些幹什麼,”王寶玉不置可否,違心的說道,他跟邱佐權是上下級關係,幾經交鋒,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呵呵,是我多想了,快坐下,”呂楠道,
“還有什麼要問的,”王寶玉一幅很不情願的樣子,又坐了下來,
呂楠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小聲的問道:“我有一個相好的,被抓進局裡一年了,既沒有放出來,也沒有判刑,我想讓你幫我看看,他的運勢如何,”
“呵呵,你還挺癡情啊,”王寶玉這功夫倒有些佩服呂楠了,相好的都進監獄了,她不缺吃喝的非得惦記着,莫非就是真感情,
“我有什麼辦法,要不是爲了,哼,”呂楠惱火的嘟囔了一句,大概裡面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