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0 找打
“兄弟,只要抓住唐薔薇,我一定給你記個頭功,將你期間損失的錢補回來。”範金強道,他說得當然是公安局的獎勵,
“挺好的一個女人,怎麼就成了毒販子呢。”王寶玉不禁嘆氣道,
“以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唐薔薇跟白牡丹不同,白牡丹出身寒微,遭遇也過於坎坷,而唐薔薇卻是家境殷實,她的父親還是省裡的一位退休領導,母親是某大學的教授,唐薔薇個人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曾經辦過一個有些規模的薔薇會館,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至於爲什麼走上了販毒之路,還是一個謎。”範金強詳細道,
“你把她的薔薇會館給封了,她成爲了通緝犯,只能選擇這條路。”王寶玉道,
“不是那麼簡單,薔薇會館提供毒品在先,唐薔薇早就是個毒販子了。”範金強糾正了王寶玉的說法,
王寶玉琢磨了一會兒,只能理解爲唐薔薇是個喜歡挑戰的人,又極其自負,或許在她的心裡,認爲憑藉她的智商,警察是萬難抓到她的,
按照範金強的安排,王寶玉裝作沒事兒的人一樣,繼續在網上邀請純潔女神出來玩,可惜的是,唐薔薇似乎嗅到了風聲一般,從此銷聲匿跡,再也沒有上過線,
範金強根據王寶玉提供的線索,查了那輛跑車的車牌,結果是假的,而且,那輛跑車再也沒有從街道上出現過,聽風茶樓也沒了這個客人,唐薔薇再次從人間蒸發,顯示了她不凡的反偵察能力,
沒了雪茄,只能抽國產的香菸,一時間還真是適應不了,很快就茶飯不思,精神萎靡,煙癮上來之時,更是覺得渾身奇癢,如同有小螞蟻在爬,
狗日的唐薔薇,蛇蠍心腸的惡婦,王寶玉不停咒罵着唐薔薇,勉強挺過了兩天,第三天王寶玉便有氣無力的給範金強打了電話,問道:“大哥,我已經捱過兩天了是不是就算成功了。”
“只是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只要你能保證三個月之內身體沒有不良反應,纔是真的成功。”範金強說道,
我倒,三個月,現在才兩天,萬里長征第一步啊,王寶玉似乎就快要瘋了一般,胸口中抓心撓肝的難受,不停的喝水,但依舊口乾舌燥,很想砸東西,而且似乎總能聽見白牡丹跟他說話,大概營養不良造成了幻聽,
王寶玉終於領教了毒品的厲害,他的毒癮尚且不大,還如此的難受,難怪那些染上毒癮的人,甘心於受人擺佈,目的只是爲了能吸上一口,
毒癮極其頑固,真的感染,能戒掉的恐怕萬分之一的成功率都沒有,大家常說靠着親友的關懷和自身強大的毅力就行,殊不知毒癮發作之時,人已經沒有意志可言,何來的堅強和脆弱,所以,遠離毒品,珍愛生命,
王寶玉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儘管困難重重,還是咬牙堅持,必須要儘快戒了毒癮,長此以往,怕是連工作都要丟了,王寶玉暗自下定了決心,可是如何戒毒,他心裡還是沒有好辦法,唉,要是白牡丹在就好了,至少可以請教她,想到了白牡丹,王寶玉突然眼前一亮,有了個好辦法,
“呆子,最近忙不忙啊。”王寶玉打電話給代萌,很客氣的問候,
“正在準備一個會議資料,有話快說。”代萌道,
“晚上請你吃飯,住宿,什麼標準你儘管提。”王寶玉道,
“都什麼火候了,大家可都在盯着咱們呢,不去。”代萌斷然拒絕,說得也不無道理,這時候跟王寶玉見面,不是越發說明那封舉報信是真的,
“萌萌,其實我請你出去,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那次在賓館裡,我打了你的屁股,至今非常歉意。”王寶玉換了個親暱的稱呼,認真的道歉,
“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還提這個幹什麼,你是不是打人癖犯了,有什麼居心,又想打我啊。”代萌不解的問道,
“你這麼漂亮可愛,我怎麼捨得呢,這一次,是讓你打我一頓,徹底出出氣,抹去心底的陰影。”王寶玉道,
“我纔不打你的臭屁股呢。”代萌一愣,隨即說道,
“打其他地方也行啊,胳膊腿隨便你挑,只要你解恨,怎樣都行。”王寶玉激動的說道,
“臭小子,你沒毛病吧,我總覺得你沒安好心,過幾天再說吧。”代萌還是覺得王寶玉居心叵測,斷然不肯答應,
王寶玉失望的放下電話,他給代萌打電話,就是想起白牡丹犯毒癮的時候,被人折磨能夠緩解症狀,真的想讓代萌打他一頓,沒想到呆子就是呆子,給她機會也不懂得抓住,
想了想去,還是要找深諳此道的行家,那就是夏一達,自從夏一達說解除戀愛關係之後,賭氣的王寶玉就沒有再搭理她,現在危機來了,不搭理也不行啊,
“小夏同志,工作忙嗎。”王寶玉嬉皮笑臉的又給夏一達打去了電話,
“忙,怎麼想起我來了。”夏一達沒好氣的說道,但是心裡應該是很欣慰的,因爲接電話的速度很快,大概一直盼着王寶玉能和她儘快聯繫,其實女孩子不就這樣嘛,口是心非,
“一直都很想你,想的夜不能寐,茶飯不思,經常以淚洗面。”王寶玉無比深情的說道,
“切,扯淡,有事兒就快說,聲明一下,我暫時找不到更好的房子,你朋友的房子先住着,等有錢的時候給你房租,小區裡租金多少我就一分不少的給你。”夏一達道,
“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又從來沒提過。”王寶玉有些惱了,聲調提高了不少,
“還是算清楚比較好,反正都分了。”夏一達憤憤的說道,
“那是你一廂情願,但是在我心裡,一直都有你的位置。”王寶玉壓住火氣,嘿嘿乾笑着說道,
“你到底有什麼事兒啊,有話就直接說。”夏一達道,
如果不是身上有毒癮,王寶玉肯定就摔了電話,從此不搭理她了,可是現在不行,那是有求於人,他只能耐着性子說道:“小夏,我最近病了,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