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許東倒是清閒,他將龍會的事情交給了李宏飛與龍氏兄弟,龍會財團也已經成立,他交給了龍玥管理,自己則每天按時上下課,與白曉冰卿卿我我。
一週之後,龍飛偵查好了花石街的形勢。
“東哥,花石街現在每天也就是有一百餘東城會的小弟在,不過黑虎經常會在那裡。”龍飛坐在許東對面說道:“咱們現在已經差不多有三百多兄弟了,應該能拿下花石街。”
許東點點頭:“不是應該,是必須一下子就給我拿下!這次基本是一次決戰,只許勝不許敗!若是敗了,很可能政府也會猶豫到底還要不要支持我們。把兄弟們給我叫到訓練場,我要訓話!”
三百餘大漢被叫到了訓練場,齊刷刷的站着。
許東一進門,三百餘大漢齊聲喊道:“東哥!”
許東點點頭,走到這一羣大漢面前。三百餘人,個個身穿黑色西服,腳蹬黑色皮靴,左肩都有一條龍形袖帶——這一套,都是龍飛捯飭的!
妹的,我的錢啊!許東心裡暗暗叫苦一聲,大聲喊道:“好!兄弟們的精神狀態讓我很驚訝啊!你們做的好!我們是地下組織,但我們也是好人,不能讓別人看不起我們!我們黑社會的先祖墨子有一句話,是我們的準則,就是利人乎即爲,不利人乎即止!我問問你們,你們爲什麼要加入我們龍會?!”
臺下衆人面面相覷,甲蟲搶先喊道:“爲了讓人看得起我們!爲了錢!爲了,爲了女人!”
這下子衆大漢笑了,大喊着:“爲了錢!”“爲了女人!”還有人很有文藝範兒地喊道:“爲了夢想!”
許東出了一身的冷汗:媽的,這是黑社會嗎!
“好!”許東擺擺手讓他們安靜下來:“那麼,你們現在有錢了,我明天就讓你們有女人,行不行?!”
“行!”三百餘大漢齊聲大喊,讓許東腦門三道黑線:靠,這都是什麼人啊!都他媽多久沒碰女人了!我怎麼感覺我跟雞頭一樣啊?!
“好!那我們明天砍死東城會那幫畜生,將花石街奪過來好不好?!”許東摸着腦袋大喊道。
“好!”
許東叫龍超他們搬來幾口大箱子,伸手打開,裡面竟然是一柄柄明晃晃的開山刀!
“今晚大家回去早些休息!”許東拿起一把刀:“明天一早,一人一把,砍了他們東城會!”
“砍了他們東城會!”
等一切準備好回到會議室,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許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的媽啊,我怎麼感覺這是一羣剛出獄的嫖客啊!我他媽就是一老鴇,一雞頭!”
“哈哈!東哥你動員的不錯!”甲蟲嘿嘿笑着說道:“都是男人嘛,誰不知道誰啊!”
許東一巴掌拍過去:“去,誰跟你一樣,淫 蟲!”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黑虎正在花石街的一間洗頭房的包間裡,摟着一名女子呼呼大睡。昨天黑虎與餅子、飛鏢、方坤三個領隊在花石街喝了個酩酊大醉,喝完酒已經是凌晨,一人摟着一個女郎就進了包間,這一夜累的啊......
忽然,花石街上的大喇叭喊了起來:“有人砸場子了,兄弟們注意!”
黑虎一個激靈坐起身,大喊一聲:“餅子,飛鏢,方坤!三個混蛋給我起來,龍會砸場子了!”
說完黑虎穿上自己的衣服,從門後抄起一根鐵棍就出去了!
門外已經有幾十個小弟集結好了,每人手裡都拿着不同的傢伙什。“虎哥!”見黑虎出來,衆小弟急忙打個招呼退到黑虎身後。
黑虎點點頭,看向街口。
花石街的街面寬不過十米,算是一條小街,但是這裡卻是整個東城市的紅燈中心區。此刻許東與李宏飛及手下所有領隊,正帶着百餘位小弟從街口涌進來。
昨夜一夜風流的男人們此刻都躲在了被窩裡,一動都不敢動。
許東走到距離黑虎五米處,停了下來:“黑虎哥啊,你好!我不過是過來瞧瞧,怎麼還敢勞黑虎哥大駕呢!”雖說從小很少接觸黑社會,但是畢竟是從黑社會家族長大的,此時的許東,已經開始露出那種戾氣與痞性。
“天雲會二公子、龍會的老大大駕光臨,還帶着這麼多人,我能不出來迎接嗎!”黑虎冷笑一聲,看着許東問道:“別廢話,想幹什麼就說!”
“黑虎哥豪氣啊!”許東微微一笑道:“東城財團已經完了,那麼東城會,也得我們龍會接手啊!”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麼大的胃口!”黑虎說完竟然直接一躍而起,手中鐵棍揮下,一個來不及躲避的龍會小弟就被直接打倒在地!
“兄弟們,殺!”身後的餅子大喝一聲,舉着手裡的砍刀衝了過來!
一時間兩隊人馬殺成了一團,許東經驗少,讓黑虎先聲奪人,自己這邊的氣勢被壓了下去!
“兄弟們,必勝!”許東見狀不妙,大喝一聲,手裡的開山刀直接奔想自己衝過來的東城會小弟砍去——瞬間,那人就身首分離了!
這一下倒是嚇住了那羣東城會的小弟,畢竟多年沒有這麼捨命拼殺了,膽子早就小了。
龍會的衆領隊也加入到了打鬥中,加上原本龍會就人多,不利的形勢瞬間扭轉了過來。
東城會這邊,黑虎在人羣裡拿着鐵棍揮的虎虎生風,許東見小弟不是對手,上前接了過來。而餅子、飛鏢與方坤三大領隊則以一敵多,一時倒也不落下風。
“媽的!先殺他們領隊!”許東躲過黑虎一棍,向龍飛他們喊道。
龍飛幾人應了一聲,龍飛轉身就向餅子砍去!餅子打倒一龍會小弟,折身過來,手中砍刀擋住了龍飛的刀,黑熊忽然從一邊殺過來,手中開山刀狠命劈下,餅子拿刀的手臂被生生砍了下來!
“啊——”餅子痛苦的大喊一聲,就地一滾想滾到飛鏢的身邊,龍飛哪裡肯放過他,上前一刀從餅子胸前穿過,鮮血順着刀流到了地面上,餅子雙手緊握着穿透自己的刀,忽然口吐鮮血,低下了頭......
“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