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文珊帶着人去鬧房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文珊氣惱,打了葉語薇的電話被告知早就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了。
“嫂子你還真的敢走啊,也不怕顧大哥把你賣了。”文珊惱怒開口說着。
葉語薇靠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晃着顧爵璽的手,“不怕啊,他捨不得。”
文珊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被扎心了的樣子,“嫂子你這樣對一個單身狗是正確的嗎?”
葉語薇笑的越發快樂,顧爵璽看了她一眼,握緊了她的手,繼續看着前面的道路,“我還以爲你早就習慣了。”
“再見!”文珊怒聲開口說着,直接掛了電話。
葉語薇笑着聽着電話裡面的忙音,顧爵璽這句話真的可以說是很賤了啊。
不過,他本身就是一個賤人不是嗎?
她的賤人。
長輩們已經全部回去了,陸啓川因爲家裡有女兒在顧爵璽走了之後便和要回部隊的玉江卿一起走了。
至於莫非和錢壹坤,文珊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現在的度假村基本都是今天的客人了。
顧爵璽今天干了一件更賤的事情就是今天定度假村一週以上房間的人,都可以不需要請柬的參加婚禮。
所以——
這個世界上沒有最賤,只有更賤,最佳代表就是顧爵璽。
而且文濤說蕭姚靜查出懷孕,這會兒也沒時間搭理她。
當伴娘可憐成她這個樣子也是沒誰了。
文珊披着一件大衣坐在外面的花壇邊,白天還熱鬧的地方,這會兒已經沒什麼人了。
她打了電話給樂天,讓樂天過來接她,現在也就樂天還能理她了。
文珊擡頭看着月亮,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她這會兒卻等的很有耐心,看着月光,她也開始懷疑,她是怎麼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人前的她依舊會嬉嬉鬧鬧,可是人後的她,變得就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納蘭淳博從度假村出來,處理後面事情的他走的也有些晚了。
只是他看到坐在花壇下的文珊之後,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然後走了過去,“怎麼還不回去?”
文珊驚了一下,急忙站了起來,腳下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納蘭淳博靠近的腳步頓了一下,看着文珊倒退了一步,他想要擡起的手默默的放下了。
“我,我在等朋友,納蘭先生怎麼還沒走?”文珊說着,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身上的大衣,今天是中秋節,可是目前看來他們的目光都在那個突然到來的小傢伙身上,早就把她忘記了。
淒涼啊!
“剛忙完。”納蘭淳博與文珊之間隔着一段距離,“那天的事情很抱歉。”
文珊聽到他的話,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傷口早就好了,留下一排明顯的痕跡,因爲今天的衣服,所以它被粉遮了起來,這會兒倒是看不清楚。
文珊擡頭,放下了自己的手,帶着釋然的笑開口說道,“和你無關,如果有個人一直纏着我,我可能比你反應還嚴重。”
“其實那天我——”
“文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