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目光掃過那三個人,“不是。”
“丁寧同志,請配合我們的調查。”坐在最右邊的人沉聲開口說道。
“怎麼,打算屈打成招?我必須說是是嗎?”丁寧冷笑。
“丁寧同志,注意你的態度。”右邊的男人直接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舉報人在舉報中說,何英豪依仗自己姐姐的身份,在臨市打架鬥毆,強搶民女。”
“強搶民女?”丁寧突然笑了出來,“不然我在給你加個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丁寧同志。”右邊的男人直接起身,雙手都拍在了桌子上。
小警衛員急忙上前遞上了水杯,“領導領導消消氣,我們這邊氣候乾旱,火氣都大,火氣都大。”
丁寧撇着慢慢坐下的人,“如果我沒有記錯,地方部分告訴你們的實情是,劉二雷先帶着打了何英豪,何英豪才帶人去打他,而這倆人結怨已久,況且現在都在醫院,分明是他們之間的私事,而且那話是劉二雷的父親說道,誰聽到了,證人呢?證據呢?”
“好,我們先不說這件事,我們拿到的證據也有顯示,臨時地方部門確實查到了何志剛一家多次提到他們有在部隊做大官的親戚,這個大官,指的是你,還是你丈夫。”
終於,還是說到了這一步。
這些人的狐狸尾巴都不知道藏得深一些嗎?
“領導可能不知道,我們玉隊和丁少校鬧離婚鬧了幾年了,這我們全師上下都知道,這不,我們玉隊現在還在外面度假呢,所以領導話千萬別亂說,不然我們師長真的不開心了。”警衛員再次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丁寧好整以暇的看着小警衛員,師長還真的是對玉江卿一心一意的,這是怕她撐不住說出什麼對玉江卿不利的話嗎?
“首先,範桂花是我母親,但是在我六歲的時候我的唯一監護人就是隻有我奶奶一個人了,這一點你們可以去查,再者,何志剛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和他也不熟悉,第三,我和範桂花上次見面是我六歲的時候,第四,嘴是他們的,我和他們不熟,我管不到他們要說什麼。”丁寧條理清晰的開口說着。
“也就是說,你承認他們確實打着你軍人的身份在外面做出了違反法律的事情。”
“並沒有。”丁寧依舊用了否認的說辭。
“丁寧同志,一味的否認並不能掩蓋事實。”
“事實無須掩蓋,我說的就是事實,我爲什麼要承認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情。”丁寧靠在椅背上,看着對面被她氣到臉色發青的幾個人。
這些人,果然每句話裡面都陷阱。
難怪顧爵璽說,進了這種地方,就是要被扒一層皮,這些狐假虎威的人,保家衛國的時候看不到他們,審覈起軍人來,一個比一個傲慢,一個比一個刁鑽。
她不否認這只是個別現象,可是這個別現象都足以讓人反感。
“你說你不知道,但是你並不否認這件事的真實性。”
“想給我定罪名,就明說,別在這裡鑽字眼兒,有意思嗎?”丁寧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站起身看着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