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駿輝擡頭,剛好看到剛剛開口提問的記者,年紀不大,一頭俏麗的短髮,拿着一個話筒,站在記者羣衆不是那麼的明顯。
“是,丁浩北先生依靠我祖母將我父親的公章搶走,在丁氏集團採用劣質有毒材料的新聞我想大家都還記得,只是因爲當時我妹妹在國外簽署幾個設計師,沒有及時回來,所以沒有及時阻止我大伯的狼子野心,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至於我伯父用來簽約的印章,也是假的。”丁駿輝沉聲開口說道,“我希望作爲記者,你們可以用事實說話,至於我們家和我祖母之間的恩怨,本來因爲是私人恩怨,所以不願做太多的官方說明,但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不孝,還有一個詞語叫做:爲老不尊。”
丁駿輝聲音不大,但是沒句話都點名了這件事的主體。
上一次的事件大伯爲什麼入獄,是因爲他做了違法的事情,至於爲什麼一直不公開和丁老夫人是的關係,是因爲他們念及最後的親情,可是現在這種親情已經不需要了。
那個小記者的話,好像是打開了一個口子,這個口子明顯是對丁家有利的,有種她就是把話筒交給了丁駿輝,讓丁駿輝說出這件事的真相。
丁駿輝是大學要提名的副教授,他的身上本身就帶着爲人師表的沉重,所以他說話不急不躁,反而讓人覺得可信。
只有丁駿琪,畢竟是影帝,這些年影視圈的信用其實和做老師的比起來,差的很多。
記者們面面相覷,好像被丁駿輝說服了。
“那麼請問丁老師,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你們還打算坐以待斃嗎?”
“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底線,我父親這些年自認對他們每個人都仁至義盡了,我妹妹沒有回來之前,我父親強烈要求我和我大哥不得進入商業,就是因爲公司的一切收益他都是用來接濟我大伯姑姑他們,我父親不想到最後我們還是被連累的,可是現在看來,人心不古,我父親一心的愚孝得到的不是相應的回報,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迫害,既然這樣,我們也不會繼續低頭。”
丁駿輝直直鏗鏘,對着媒體說着,也是對着媒體後的某人說的。
丁老夫人看點電視裡面的人,身子劇烈的抖着,“哼,我是他們的親奶奶,他們敢把我怎麼樣?”
“這件事不管我父親怎麼樣,從現在起,將有我和我大哥接手,同樣從現在起,方如娟女士和我們一家,在沒有任何關係,她現在所做的一切,我們都會依靠法律手段來回應。”
丁老夫人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電視裡面的人,他說什麼?
要和她脫離關係?
她是他們的親奶奶,他敢和她脫離關係?
這羣人是要逆天?
丁老夫人一直仗着這種血緣關係不斷的透支自己兒子的底線,或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孫子會說出和自己斷絕關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