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認識,那女人每次去我家鬧,我爸媽都把我和我姐藏起來,後來我出來當兵,就更沒見過了。”梵爽開口說道。
“那最好,記得我說的。”丁寧勾起的嘴角帶着幾分得意,這麼喜歡害人,今天就讓她們嚐嚐被害的滋味。
當然,這也算不得被害。
只是讓她們自食惡果而已。
下午三點多,玉江卿的警衛員來找丁寧,說玉江卿找她。
通常情況下,玉江卿要找她會自己過來,可是今天卻讓警衛員叫她了。
丁寧將自己手中的筆特意放在了自己的抽屜裡面,然後才和警衛員一起離開。
丁寧辦公室的門沒有鎖上,警衛員回頭看了一眼,“中校不鎖門?”
“部隊裡還能出什麼事情,沒事兒,你們旅長說什麼事情了嗎?”丁寧毫不在意的開口說着。
警衛員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還帶着幾分說不清楚的精彩。
丁寧大概能想到,這木梓的調虎離山本領也不過如此,只是她大概不懂,什麼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丁寧到了玉江卿辦公室,木梓剛好也在,除了木梓,還有木梓的父親,以及另外幾位跟着木源天的三位領導。
木源天臉色不是很好看,丁寧微微歪着自己的腦袋,看來這陣仗還挺大的。
玉江卿在丁寧進來之後便起身走了過去,蹙眉看着她。
“爸,我都說了,丁中校應該不是故意的。”木梓將自己腫起來的手腕故意顯露在外人面前,口中還說着委屈的話。
“你傷的?”玉江卿例行公事的問了一句,好似早就知道了答案。
“玉旅,丁醫生應該不是故意的吧。”木梓待在自己父親身邊,小聲開口說道。
丁寧眼皮兒微微擡起,瞥到了她手腕上的傷。
自己傷的最多也就青紫一些,現在腫成這個樣子,這女人還真的捨得對自己下手。
不過這樣,甚好甚好,反正傷的不是她,而且木梓傷的越是嚴重,她就越開心。
“玉旅長,這件事在部隊也算是傷人事件了吧,木梓這傷看着不輕,我作爲一個父親,也有權利來要個公道吧?”木源天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不悅,雖然帶着作爲一個父親的理由,可是這語氣,怎麼聽着都是一個首長在質問下屬。
“爸,這件事和玉旅沒有關係啊,丁醫生是對我有意見吧。”木梓委屈開口說道。
玉江卿依舊在看着丁寧。
“我不小心的。”丁寧終究開口了。
“丁醫生,傷成這樣不像是不小心吧?”木源天身邊的上校開口說道,“這部隊裡還會發生這種事情,玉旅長,這件事你應該給個說法吧。”
玉江卿蹙眉,“齊副旅,這件事發生在我這邊,我會給一個交代,至於是不是不小心不是像不像的問題。”
“玉旅長這是要包庇?”
“做什麼這麼劍拔弩張的。”丁寧不着痕跡的看着這裡面一個個恨不得把她拉出去砍了的人。
“你別說話。”玉江卿沉聲開口,他相信丁寧,但是目前的情況看起來,對她不利。